收起玉佩葉衡君平複了一下心情,搖了搖頭,“死狀慘烈。”
“你認為是她嗎?”
葉衡君抬頭與溫雪瑟對視,良久,轉身離開,“我不知道……”
出於本能還是偏袒,畢竟,與自己最親。
看著葉衡君搖搖晃晃的背影溫雪瑟低下頭繼續看著屍體,葉衡君不會騙人,看他的神情一定與鬱安荷有關。
……
終於在天黑之前到了最近的縣城,蕭俊急忙找了家客棧,鬱安荷給昏睡的霍清清把了把脈。
“傷寒不是很嚴重,休息兩天就繼續趕路吧。”
聞言,一直神經緊繃的蕭俊這才放下心來,看著霍清清胡紅撲撲的小臉,蕭俊將涼毛巾蓋在她的額頭。
最近房間十分緊張,暗衛們隻好住通鋪,一間上方留給三人。
鬱安荷坐在桌邊繼續翻著快要翻爛的醫書,其實鬱安荷發現,每重新讀一遍都會有新的知識。
睹物思人,看著看著就發起了呆,想著自己走時他還虛弱,不知道這些時日有沒有好轉。一想起葉衡君笑著看自己心就不由的揪在一起,那種寵溺的笑容恐怕日後是不會有了。
個地方種種的滅門慘案鬱安荷一直都有耳聞,自上次從客棧出逃,鬱安荷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在陷害自己。
銀麵魔女的名聲本就不好,到底是誰非要讓白道武林人士討伐自己將自己除去。
這個問題不光鬱安荷自己一人想不明白,蕭俊也想不明白。
“陷害我的人可查到什麼線索?”鬱安荷問道。
蕭俊搖頭,“一點線索也沒有,每一個地方基本上都會留下一個幸存者大喊銀麵魔女,死者的傷口看起來應該是刀,武功詭異看不出門派。”
“還有呢?”
“最近異族在邊界蠢蠢欲動,上次你讓我監視的,在中原邊境深山中格勒圖有個宮殿,守衛森嚴無法靠近。”
“異族……”鬱安荷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蕭俊倒了杯茶坐下說道:“我感覺現在不隻是江湖不太平,廟堂……也不安寧。”
……
“溫少俠對孫家滅門慘案有何見解?”殷石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偏頭問旁邊的溫雪瑟。
“殘忍,沒有人性,不過銀麵魔女一直揚言說不殺手無寸鐵的百姓,最近是死的全部是無辜的百姓。”
在座的眾人紛紛點頭,都在奇怪銀麵魔女為何突然不守信用。
隻聽一聲冷哼,眾人紛紛側頭去看,蔡鴻溫一臉不屑的說道:“一個女魔頭不守信用很正常,”
有些人仍是點頭讚同。
溫雪瑟卻皺眉頭不太讚同,畢竟是曾經交過手打過交道的人,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一直躲在簾子後麵偷聽的殷玥悄悄的離開,寫好紙條送到弘來綢緞莊的分號。
殷玥從綢緞莊出來正好碰見路過的殷石,心虛的叫了聲哥。
殷石抬頭看了眼牌匾笑道:“以前還真沒發現你這麼喜歡弘來的綢緞。”
“上次給衡君做了套衣服感覺料子不錯,挺喜歡的。”
殷石看著兩手空空她問道:“這次呢?”
“我相中的料子掌櫃說要明天才能到,到時候給我送過來,”殷玥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上前挽住殷石的手臂笑道:“這次是給大哥做的衣服。”
即便現在再怎麼撒嬌殷石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妹妹變了許多,變得特別的陌生。沒說什麼笑著摸著自家妹妹的腦袋,殷玥仰頭看著笑的苦澀哥哥,突然意識到時間流逝,改變了許多東西,包括那濃重的親情以及年少時的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