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荷對叛徒從不手軟,近身之後鷹爪直襲火鳳凰的嫩白的脖子,火鳳凰後退一步捂著脖子躲過殺招。
鬆開手,隻見脖子上兩道血印清晰可見。
“今日我讓你死無全屍。”火鳳凰甩掉手上的血珠,從腰間掏出匕首直奔鬱安荷。
蕭俊全力護著趴在自己背上的霍清清,警惕的看著四周。
黑衣人和暗衛打的混亂,鬱安荷與火鳳凰打的激烈。
遠處一聲沉悶的角聲響起,火鳳凰咬了咬牙一揮手所有人奔不同方向撤離。
“不追,”鬱安荷喝住要追的暗衛,站在原地看著那紅色的身影跑遠。
“先到盤山再說。”
鬱安荷率先上馬,眾人再次趕路。
遠處,火鳳凰顛了顛手中的玉佩,轉身用輕功飛走。
白道眾人所停留的地方叫蒲山縣,一個民風淳樸的小縣城。
金雞報曉,農民紛紛起來勞作,看著地平線升起的太陽,第一縷陽光照在綠油油的田地上。
一切都是很好的樣子,女人背著孩子手裏拿著毛巾給勞作的丈夫擦著不斷掉落的汗珠,白嫩嫩的嬰兒趴在母親的肩膀上咬著拳頭。
“老太太,你今兒看見孫家的人了麼?”一個滿口黃牙的中年漢子掐著腰站在路邊問勞作的老人。
“沒有,”那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擺了擺手幹枯的手,繼續彎腰勞作。
中年漢子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都沒說沒有看見,不解的叉腰站在路邊,嘟囔著,“真是邪門了。”
“我說老九,你找孫家人幹嘛,人家財大氣粗不會相中你那小點點玩意。”
那中年漢子白了一眼說話的老頭,嗆道:“人家孫少爺就相中我那小玩意了,說好的今天來取貨這都快過晌午了,人影都見不到了。”
老頭搖了搖頭轉身走回地裏,不再理那中年漢子。
嘭嘭嘭,孫府的朱漆大門被中年漢子拍的砰砰響。可是敲了半天,也不見孫府的門館來開門。
“真是的,今天這孫家是怎麼了?”
漢子嘟嘟囔囔的找來梯子笨手笨腳的爬上孫家的牆頭,一陣春風飄過,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漢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慌亂的回身卻仰身翻了進去。
雙手黏膩膩的伸到眼前,眼前一片通紅……
“啊——”
……
衙役抬著屍體進進出出,平時清雅別致的小院此時慘不忍睹。
殷石背著手看著滿地的屍體,回想著當時的慘狀,全部是滅門,這次到底與銀麵魔女有沒有有關係……
衙門的仵作很快傳來消息,與前幾次滅門案的傷口完全一致。
“傷口完全一致……”殷石背著手跨過屍體,看著周圍的慘狀,那些開的茂盛的花朵此時染上鮮血看起來十分豔麗,修剪過得樹木被內力掃的沒了葉子。
孫家,五十六口無一幸免。
聞訊趕來的葉衡君蹲下身子翻著屍體的傷口,全部都是刀傷,回憶著鬱安荷的武功和武器,突然發現她平時似乎是什麼武器都可以用。
突然,一個丫鬟的手裏攥著的東西引起了葉衡君的注意,掰開僵硬的手葉衡君愣住。
一枚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玉佩出現在他的麵前,拿在手裏反複看著最終確認這是真的。葉衡君呆在原地,說不明白心中的滋味,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絕望?傷心?無法言喻。
“怎麼會這樣……”葉衡君難以置信的看著周圍慘死的屍體,他無法想象鬱安荷是怎麼將他們殺害的。
“葉兄,發現什麼了?”溫雪瑟從遠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