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所長把這事跟褚局長和、彙報了,褚局長聽後也拍了桌子:“我不知道你這個所長是怎麼當的?他們幾小屁孩能偷走幾噸鋼材?”
“不是把他們工地封了嗎?他們知道那幾個孩子的事,已經去醫院付了醫藥費了,隻要工地開工了,他們也不追問這鋼筋了。否則他們就起訴這幾個人。”
“這事完全是你造成的,你想辦法去擺平,我告你,這工地肯定是不會開工了,要改革了,供應公司以後就不複存在了,省裏不會批複這多餘的建設。”褚局長掛斷了電話。
衛所長問著兩位辦案人員:“你們說說吧,現在怎麼辦?”
“還有一個社會青年,是東山鄉的,聯係不上家屬,掛號信以寄出去了。”
衛所長眼前一亮:“那你們好好處理這件事情,也不能太狠了。”
馮施遠被西台所,轉交給了拘留所拘押了。
通知他家人的聯絡函的掛號信,東山鄉郵局在事發的第三天就收到了信件,收信件的工作人員,一看是西山所寄來的掛號信,是寄給馮家山,自家親戚馮木匠家的,此人是馮施遠的表叔沈小軍。
前幾天沈小軍看到過馮施遠,表侄還跟他說起這木器廠的事。覺得有點不靠譜,但又說不出個理由來,木器廠的事還把鎮裏鬧得沸沸揚揚。
沈小軍把這信特意收進了自己的房間,心中暗想,要找時間送給表哥。這東山鄉郵局就他一人,總有人來問這問那,他把這封信給忘掉了安排。
錢少、公牛、小太歲被接回了省城,也直接送到了省醫院,也被按排在了三十五號病房,他們前次弄在被子上的腳印剛洗幹淨,上次是假睡這次是直睡上了。
楊成東得知他們回來了並住進了三十五號病房,他通知了煙鬼。
煙鬼上九心魚館帶上類新月,再接上楊成東一起去了醫院,進了三十五號病房。
楊成東睡的那張病床是空著的,其餘的三張床他們安靜的躺在上麵。楊成東敲了一下門,三人都勾起頭看了一下,看是楊成東他們來了,馬上都坐了起來。
他們頭上都綁著繃帶,臉上的腫都還沒消去,楊成東一看這傷勢他大吃一斤:“你們這是怎麼弄的?誰個王八蛋幹的,下手這狠?”
類新月看到這情形,他認不出他們的麵孔,她哭出聲來:“你們這是怎麼了?”
錢少一笑眼睛就眯成一條縫了:“姐!”他這一叫類新月認出他來。
“鍾奇!你們跑丘城去幹嘛?誰下手這狠?”類新月上前抱住錢少。
錢少掙開類新月:“姐,我們沒事,隻傷了點皮。”
類新月到另外兩張床邊去看公牛和小太歲:“勝強!”“佳浩!你們沒事吧。”
“沒事,新月姐!”
楊成東看他們三人精神還好:“新月姐,沒事他們皮厚著呢。”楊成東開著玩笑:“上次閑著沒事愛睡病床,現在真睡上了舒服不?”
煙鬼接上話了:“我怕是感覺是一樣,心情可不一樣吧?”
類新月阻止他們取笑他們:“你們別說了,我有責任,慣了我二叔,讓你們沒有去處,否則也不會去丘城躲事。”
煙鬼順隨問了一下:“你跟你二叔談了沒有?”
“我二叔的事我們等下再說,現在看怎麼照顧他們?我天天熬好魚湯,傳久你就負責送一下。”類新月按排著。
“新月姐真偏心,我病了隻喝過一次她熬的魚湯,來了還沉著臉。”楊成東對著類新月搖著頭。
錢少對楊成東說道:“成東,你那床空著,你就過來陪我們唄,還可以喝新月姐熬得魚湯。”他們幾個也附和道。
類新月也治止他們:“別亂說,誰沒病來住醫院?”她心是暗想:真是幾個沒心肺的人,都這樣了還能開玩笑。
煙鬼說道:“他腿還沒好,搞得象個鐵拐李似的,再說他不是想喝你熬的魚湯,那床空著也是空著。”
楊成東回道:“傳久,你不隻是想喝新月姐湯的魚湯吧,我看她的什麼東西你都要喝吧?”
類新月打了一下楊成東:“你這個鐵拐李,讓醫生把你的嘴給縫上。”他拉著楊成東往外走:“我們先回了,讓他們好好休息,我在路上跟你們商量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