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新月先走出了病房。
楊成東、煙鬼與三個病號打過招呼,跟著類新月,離開了三十五號病房,煙鬼騎著摩托車載著兩人,類新月讓煙鬼把車騎回九心魚館。
進了九心魚館,看到類老二與一妖豔的女子坐在收銀台內說笑,類老二看到楊成東他們進來了,那女子並沒有收斂一點,而更顯姣滴,抱著類老二的肥頭,用紅紅的嘴唇子親啃著,眼睛迷迷的盯著楊成東和煙鬼。
眼裏盡顯挑逗和勾引也是挑戰,因為這類老二說過,這群屁孩不足掛齒。
類新月跟類老二也沒有有任何的交流,她推了一下楊成東和煙鬼示意他們進包廂,類新月吩咐服務員送些水進來。
煙鬼拉開椅子讓楊成東先坐下,他對類新月說道:“類二叔有點過份,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
類新月抿了抿嘴:“我也不清楚他是怎樣想的,他現在被這女的迷住了心竅。”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楊成東問道:“這女的是個什麼來頭?”
“是他在柳巷認識的,他騙我是別人介紹的,上次傳久讓我跟他好好談,我就找他談,他跟我說這女的,已經懷有他的孩子。”類新月搖著頭:“他跟我商量起,他舉行婚禮的事,我看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清楚。”
煙鬼問道:“你是怎麼跟他談的?”
“我要讓那女的走就行,我並告訴他,這魚館是我們九個人,希望他能好好的幫我們做事。”
煙鬼繼續問道:“他是怎麼個意思?”
“他說你們不在乎虧損,不退錢那也行,但讓這女的走肯定不行,除非讓他走。”
楊成東說道:“那不是挺好,就讓他走呀。”
“說實話,他經營魚館還是有一套,對我也算不錯,如果他走了,我的廚房怎麼辦?”類新月說出自己擔心的事來。
楊成東說道:“新月姐是擔心他走了沒廚師,還是你不會經營?廚師你就不用擔,不是說了傳久的茶餐廳,就是為你儲備廚師的。”
“你沒聽說嗎,他現在又在統省城的廚師,來省城做廚師都在給他保護費,這樣讓他走了,有人敢來我們這裏幹嗎?”
煙鬼:“我有聽趙師傅說過,我們魚館是不是多養了一些人?”
“好象是,後門總坐著三四個閑人,魚館生意是好了點,人員也加了不少。”
楊成東嘴角一動輕輕一笑:“他還真牛掰。”煙鬼也朝他看了過來,兩人相視一笑。
煙鬼征求類新月的意見:“你現在怎麼打算,我們還是尊重你,你來做決定。”他從兜裏掏出煙。
類新月馬上說道:“不準抽煙。”
煙鬼把煙叼在嘴裏:“放一下,不抽,不抽。”他把煙放在鼻前聞了一下,放在嘴裏,沒有點火。
類新月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幾天她更過份了,上午過來,錢也不交給我了,說是一個月一交次。我以前就發現過她把結帳的單子給私吞了,我找我二叔了,你知道怎麼說?”
類新月輕拍了一下桌子:“他說,一個月交一次,免得天天在做對帳,再說你平時也不用錢。他解釋少單子的事,說是我搞錯了。唉!我真是無語了。”
楊成東聽類新月這麼一講,算是清楚為什麼類新月一直在歎氣:“你二叔就是在耍賴,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楊成東和煙鬼都撇中縫一笑,還搖著頭。
“你們還笑?”類新月發現這大半天了。茶水都沒有送進來,她起身出包廂問道:“茶水怎麼沒送進來?”
服務員都沒有說話,都看著收銀台的類老二,類新月知道怎麼回事了:“二叔,你這是個什麼意思?”
類老二不以為原的笑著:“沒什麼意思,我就是不想給他們喝。”
“類老二,你過份了,我跟你說過,這九心魚館是他們的。”類新月不再叫他二叔了,她從桌上拿起茶壺,進了包間。
類新月在外麵訓斥類老二,楊成東和李傳久都聽到了,從稱呼上看知道類新月對這個二叔是忍不可忍了。
這時楊成東倒安慰起她來:“新月姐,你也別急,現在類老二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覺得他以無可救藥了。”
煙鬼喝了一口茶:“目前這魚館,就是他類老二的,所有的都是他在掌控,你隻是個服務員,這樣吧,這幾天我還是天天晚上過來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