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東回頭看了一下姥爺:“姥爺,你嚇我一跳,你善長的偷襲戰法現在用我身上了,偷我們說話?”
“是先有姥爺的耳朵還是,先有你的聲音,是你們的聲音主動來找姥爺的耳朵的,要讓別人聽不到,除非你不說,或許是你小聲點。”彭司令幫他們倒著茶:“你有見不得人的事?姥爺不能聽?”
煙鬼和類新月趕忙回答道:“沒有姥爺,你可以聽。”
“謝謝傳久的茶葉!改天姥爺去捧你們的場。”
“這太多了姥爺。”李傳久高興的跳了起來:“還是這茶葉管用。”
楊成東與姥爺像往常一樣開著玩笑:“就是,還是茶葉管用。現在還大好社會呢?你老了,很多事你不清楚。”
彭將軍臉色嚴肅了起來:“這社會不好嗎?最起碼他沒有戰爭,且都能安居樂業,說明你們不知足而以。”
他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在商量,錢啟生兒子的事,自己是學校的校長,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了,還管什麼學生。”姥爺又站了起來,我還要說兩句:“這件事上,你是因禍得福,但沒有值得慶幸的事情,但你們一定要引以為戒。”說完起身離去。
類新月看天暗了下,他站了起來:“我要回餐館,等一下忙不過來,我二叔又要說我了。”
“我也要回,我送你回去,明天他們回來了,我再來接你們一起過去看一下。”煙鬼跟著站了起來。
煙鬼上了車,他本來戴有頭盔,他沒有戴上,也沒有給類新月戴,他想跟類新月好好談談:“我有不對的地方,但我對你絕沒有一點惡意。”
類新月不想談這些讓人傷心的事情,她問道:“你的茶餐廳什麼時候開業?”
“這個周天吧,我已經在試營業了,我沒做過餐飲,當時隻想把周廚師留住,我和成東就決定把茶樓改成茶餐廳了。我爸讓我跟龍康明學學。”煙鬼提到龍康明他看了一下類新月的臉色。
他接著說道:“他的運輸公司請了專人來運作,現在做的風生水起的,我爸讓我去請個專業的人來經營茶餐廳,我也指希望能賺多少錢,能把廚師養活就行了。”
“你跟成東說一下,暫時不要動我二叔,他為這魚館也是操碎了心。”類新月還為她二叔擔心著。
“他是想趕我們走,就能吃定你,那這魚館順理成章的成他的了。我會盡力去說服成東的。”煙鬼把類新月送到了九心魚館外,並扶著類新月下車:“不要想太多,成東他是有分寸的。”
張春林科長來到姐姐家,看到兒子張文渡臉上也有傷跡,低頭坐在姐姐家的客廳裏,情緒十分的低落。
他現在清楚了,錢校長的兒子為什麼來丘城偷鋼材,他拿起門後麵的掃把,就向他身上招呼了過去。
被張文渡的姑姑攔住了,並把掃把奪了下來:“你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打?你天天忙工作,心中還有這個孩子?”
“你是不是把幾個同學扔在工地上?你們早上就出事了,你不來找我,你還躲起來,你知道嗎?他們快被警察打死了。”他手發著抖:“你這沒用的東西,你是想氣死我。”
他從兒子那裏,了解一下情況,要在錢校長離開前跟他們見個麵。
等他趕到醫院時,病房隻躺著馮施遠一個人,省城的三人被人接走了,他知道病床睡著是誰,但沒有上前看一眼。
第二天下午城西所的衛所長,來到醫院帶走了馮施遠,他頭上還纏有繃帶,臉龐上還青腫著。
“衛所長,他們的醫藥費由誰來接?”護士問道。
“你放心有人來接的。”
丘城城西區供應公司的工地,被政府多部門停工了,工程隊負責人也被管控了起來。
工人沒有上工地了,都一起討論著這停工的原因:“是不是昨夜裏別人來偷鋼筋了,我聽到別人開車過來偷的,我以為是要轉場呢?警察要保護現場?我看昨天那兩個警察,今天一大早就來了。還把蔣經理帶走了。”
“老蔣偷的?”
“今天政府派來了好幾個部門呢,肯定不是偷鋼筋的事,我估計一時半會開不了工,我們去招包工頭結帳回家吧。”
衛所長聽了兩辦案民警回來彙報後,大發雷霆:“你們就是個豬,當時怎麼不定個性,讓他們簽字,昨天說沒事,今天說丟了好幾噸,現在人都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