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他們探查到眼前的富家少年,體內竟然根本連一絲靈力湧動都沒有,活脫脫的靈宮未構之人,都這麼一大把年紀,剛才出場還這麼帥氣,誰能想到這家夥居然是一個沒修煉天賦的廢柴!
真是浪費在這廢物身上這麼多錢財了,他家可真是造孽,眾人無不這樣懷揣著惡意的想法。
“綠萼伯伯,別擋路啊,快給我讓開!”
關切綠萼伯伯的安危,雪木還未停下,他就這般跳入城中,踉踉蹌蹌,匆匆忙忙地衝入城內,幸虧腳下的絨靴有矯正身步的用處,腳踩進雪中也可以像平常如履平地那般行走。
隻不過擋在他前麵之前看好戲的人牆,卻並沒有讓開,興許是這群遊走於他國的遊人傭兵有點仇富心理,讓富家少年隻好佇下腳步。
“想進去,自己想辦法去啊。”
擋在富家少年前麵的高大青年雙手抱胸,低頭看向了還比他矮半頭的公子哥,冷嘲了一句。
“怎樣,想進去的話,你給我一百金幣,我倒也不是不可以大發慈悲挪動幾步給你讓個位置去看,反正看你這麼有錢,一百金幣也是個小數字吧?”
男子手指瘋狂搓動,臉上的賤笑恨不得給他來一巴掌。
“哦,想要錢啊,過來點啊。”
富家少年無所謂道,雙手探進袖口一陣翻找,高大男子見他輕易妥協,臉上的賤笑更加得燦爛,心道,這個軟柿子捏得可真棒。
隻不過,青年低下頭的時候,少年突然把手拿出,照著他的鼻梁就是一拳懟了過去。
“找死啊,你!”
青年的鼻頭給挨了一下,雖然還沒到那種打出血的地步,不過被這種人給蹭到了,心裏難免火冒三丈,簡直是丟人!
男子自然要找回場子,運靈向他一推,這一推,要是推倒了,這種普通人可得在床上不癱個兩三個星期,還真就下不了床。
“要我的錢,你才是找死!”
富家少年,躲也不躲,或是根本來不及躲開,隻是少年冷笑一聲,城外忽起一道劍光,從少年手側穿了過去,正好射到了那個人推掌的手腕上。
青年隻是感到手中一陣刺痛,下意識收手的時候,隻感覺臂膀一輕,眼落一物,冷風颯颯地湧進了他的身軀。
“我的...手啊!”
手臂上的切口完整,多餘露出的白骨也給他削斷了,隻是對於青年來說,出血量超大,超疼!
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就被砍斷了,延遲而來的疼痛也傳了進來。
“滾開,一開始就讓你滾開了,蠢貨!”
富家青年皺了皺眉頭,捂著鼻子,抬腳跨過了那片血腥之地,與那敲詐他的男子擦身而過。
“你給我去死啊!”
興許是被他的無視惹怒,也許是想要為他斷去的手討個公道,沒有多想,握起身上的兵刃,向公子哥刺了過去!
“啊...啊!!!”
目睹這街道上發生一切,人們的尖叫響徹雪城之中,而富家公子的背後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子曼妙,臉披白紗的女人,在她的劍上,另一股新鮮的血液潤滑過了她手持的劍身。
青年失手兵刃刺地,不過這次斷的並不是手,而是男子至今仍然保持著憤怒的那頂項上頭顱。
“傷我少主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