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狗賊!”牆那邊的文鷺已經氣得不出話來了,這邊張春華乘康鵬和文鷺話分神的工夫,偷偷取出貼身收藏的毒丹,飛快往口中少,誰知丹藥還沒碰到張春華的嘴唇,康鵬的大手已經抓住她柔若無骨的手,丹藥也被康鵬奪去。
“想死?沒那麼容易!”康鵬將毒丹重重扔在地上,肥腳碾成碎末,康鵬獰笑道:“本相再問你一句,你答不答應給本相做妾?”
“不。”張春華大哭著搖頭,希望能讓眼前這個禽獸大慈悲,“太師,民女相貌醜陋,不配……”
康鵬不等她話,大喊道:“來人!”
“在。”屋外傳來康鵬親兵們的聲音,“太師有何吩咐?”
康鵬惡狠狠的瞪著張春華的淚臉,咬牙切齒的道:“去把張魯的獨生兒子,也就是張大姐的弟弟帶來。”
張春華緊張得連哭泣都忘記了,顫聲道:“你要將我弟弟怎樣?”康鵬捏捏她的嫩臉,這回張春華沒有躲閃,康鵬冷冷道:“帶他來,隻要你再敢一個不字,我就讓人割他身上一塊肉!你兩個不字,就割你弟弟兩塊肉!”
“不……”張春華這回徹底崩潰了,癱跪在地上,抱著康鵬的大腿哀求,康鵬乘機彎腰捧起她的俏臉,“美人兒,如果你答應了,本相就封你弟弟一個大官,讓他終身平安。否則,哼!”
“姑娘,你不能答應這狗賊!”沉默了一會的文鷺忽然又拍打著牆壁大叫道:“老賊隻會得寸進尺,你答應了,將來你肯定後患無窮。我們寧可死,也不受這老賊的**!”
張春華也知道文鷺得有理,可她心愛的弟弟性命捏在康鵬手裏,一邊是無盡的火坑,一邊是親弟弟的性命,張春華可真是無法選擇了。這時康鵬已經不耐煩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外麵的,快去把她弟弟抓來。再把張魯,還有張魯的老婆一起抓來。”
“是。”康鵬的親兵答道。
“不!”張春華終於還是下定決心,“太師,請放過民女家人,民女願意服侍太師一輩子。”話到這裏,張春華已經泣不成聲了。
“對了,這才乖嘛。”康鵬淫笑著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暫時放過張魯全家。”喝退親兵之後,康鵬抱起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的張春華,在她臉上狂吻一通,“美人兒,今晚我們先圓房吧,以後再補辦親事。”
張春華淚如泉湧,牆那邊的素來堅強的文鷺也哭得不成人形,含糊不清的哭罵道:“老賊,禽獸,姑娘,你太傻了……”
康鵬冷笑道:“美人兒,你哭也沒用,張大姐都是因為你才要被本相**的,本相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要救張大姐,你就以身相代,本相立即放了她。否則,你就聽著本相與張大姐圓房吧。”
文鷺已經沒有力氣罵康鵬了,隻是跪坐在地上大哭,聽著康鵬得意的狂笑聲,文鷺腦中一片混亂,不禁想起她在荊州的日子,那時候,她的父親文聘是荊州僅次於黃祖的大將,即使在荊州呼風喚雨的蔡氏一家都不敢輕易招惹她家,父親威嚴,母親慈祥,而文鷺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一家人生活得幸福美滿;可是今年年初,父親去了雍州公幹,就再也沒有回來,唯一送來的是文聘死在董卓軍手中的噩耗,文鷺和母親都傷痛欲絕,哭昏過去無數次,但更大的噩耗還在後麵,早垂涎她美色的蔡中與蔡和見她失去了靠山,馬上上門逼親,要她嫁給蔡中為妾,蔡和更是無恥,竟然提出要娶她的母親,想買雞連籠一起帶,文鷺的母親素來知道蔡家兄弟的德行,那裏肯把女兒往火坑裏虧,但蔡家兄弟的無恥比董老大都厲害,文母不從,他們竟然乘文鷺外出之時,闖進家中意圖將文母**,想生米煮成熟飯,脅迫文母答應,文母為保貞節,投井自殺而死,從此文鷺就成了孤兒,還成了蔡家兄弟通緝捉拿的要犯。文鷺為了不落入蔡家兄弟魔爪,隻得背井離鄉逃入益州,在江陵一帶遇到了正在作山地穿梭訓練的賈龍親兵無當飛軍,為了逃脫追兵,文鷺憑著家傳的武藝和一點易容術,隱姓埋名投入荊州軍不敢招惹的無當飛軍,文鷺本想暫時躲藏,可被無當飛軍中那種官兵一體、剛直不阿的作風吸引,一直呆到董卓軍入侵益州,文鷺為了給父母報仇,毅然與須眉男兒一起共上戰場,想親手殺掉殺父仇人,這才有了後來的事。
文鷺正陷入沉思間,隔壁房間傳來衣衫撕裂聲將她喚回,她的殺父仇人正在對那個可憐的少女淫笑道:“美人兒,不要怪本相,要怪就怪隔壁你那個美人姐姐,是她把你害成這樣的,是她不願意和你交換。”
聽到這無賴加無恥的聲音,再聽到那無辜少女的壓抑的抽泣聲,性格剛烈的文鷺突然熱血上湧,大喊道:“老賊,放開她,我還她交換。”
文鷺話音剛落,隔壁房間頓時沒有了聲音,文鷺正擔心那無辜少女已遭仇人**時,她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撞開,她的殺父仇人衝進來,二話不抱起她就奔向床頭。
當仇人三百多斤的體重壓在身上的時候,文鷺淚流滿麵,心道:“父親,母親,女兒一定會給你們報仇的。現在……,女兒對不起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