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鵬也知道現在不能殺剛投降的張魯,隻是悶悶不樂的賈詡等人飲酒,心不在焉的接受眾人的祝賀,心卻飄到後院那神秘美女身邊,琢磨著該如何讓她心甘情願的陪自己上床。但思來想去,康鵬想的主意無非就是那幾招,下藥、迷暈和用強之類的邪惡手段——用在那神秘美女身上決計不行的。
酒入愁腸愁更愁,幾輪酒下來,倆個傷心人康鵬和張魯便酩酊大醉,張魯還把持得住,隻是一言不的默默流淚,而康鵬就開始胡八道開了,大意無非就是認為自己為國為民做了這麼多,卻有那麼多人不理解自己,還敵對自己,更有人連和自己話都不願意,胡八道一通,康鵬突然一頭栽在桌上,大鼾睡去。
當康鵬醒來的時候,現自己已經在臥室之中了,他的親兵隊長正端著一碗醒酒湯笨手笨腳的喂他,康鵬打個響亮的酒嗝,“軍師他們都回去了?”
那親兵隊長答道:“回太師,軍師他們還在大廳處理公務,龐德將軍正領軍在城中巡邏,我軍的其他將軍也都在堅守崗位,沒有人休息。”
康鵬點點頭,悄悄指指隔壁文鷺的房間,低聲道:“她休息了嗎?可別讓她跑了。”
那親兵隊長奸笑道:“太師放心,她跑不了,二十名弟兄守著她。”那親兵隊長又補充一句,“太師,長夜漫漫,要不要兄弟們把她押來陪太師解解悶?”
康鵬苦笑道:“如果這麼就能上手,本相早就吩咐你們了。”到這裏,康鵬突然想起一事,醜臉上浮現淫笑,“聽張魯的大女兒也是個美女,本相還真想見識見識,明白了嗎?”
那親兵隊長乃是西涼軍老人,對董老大以前的作風了解得一清二楚,馬上淫笑道:“人明白,太師請稍侯。”言罷放下醒酒湯,躬身退出房去。
康鵬坐在床邊敲著肥腿,咽著口水靜等美人送上門來,那親兵隊長辦事很可靠,不一會,張魯的長女張春華便被押來,張春華除了捆住雙手之外,嘴也被綢布堵住,不出半點聲音,沒有驚動任何人。
“胡鬧!”康鵬假仁假義的訓斥道:“本相是讓你們去請張姐過來商量公事,你們怎麼把她捆來了?還不快給張姐鬆綁陪罪?”
“是,人糊塗。”那親兵隊長和康鵬是一丘之貉,佯作惶恐,三兩下解開繩子,又裝模作樣的給張春華陪罪一番,這才在康鵬的訓斥聲中退下,留下張春華這無辜的羊羔單獨待在餓狼房中。
那親兵隊長走後,康鵬才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支蠟燭靠近張春華,細看她的容貌,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康鵬的口水立即流了出來,張春華真人比楊鬆獻的畫像上還要漂亮,當真是娥眉橫翠,粉麵生春,窈窕動人,雖然她此刻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卻絲毫不能掩飾她的傾城之色,比之那神秘美女雖少了幾分倔強,卻多了幾分嬌弱,最能勾起康鵬這種禽獸的獸性。
康鵬狠命咽下口中鬱積的唾液,色咪咪的問道:“張大姐貴姓?多大了?”
康鵬問得雖然甚是可笑,但張春華還是哽咽答道:“回稟太師,民女姓張,名春華,乃是漢中太守張魯之女,今年十五歲。”到這裏,張春華的眼淚又滾滾而落,“太師,求你看在民女父親的份上,放民女回去吧。”
“急什麼?”康鵬酒意上湧,伸出肥手,捏住張春華瓜子臉上那嫩滑的下巴,而張春華就象觸電一樣,飛快掙脫康鵬,躲到牆角去抽泣。康鵬也不生氣,又逼到張春華麵前淫笑道:“美人兒,聽還待字閨中,有心上人了嗎?”
張春華緊張的搖搖頭,眼中盡是企求的神情,而康鵬不為所動,又逼進一步,幾乎與張春華貼麵而立,而張春華已經無路可退,隻得以手捂住口鼻,不讓自己吐氣到康鵬的醜臉上,又不讓自己聞到康鵬嘴中的酒味。
“沒心上人就好。”康鵬笑得更是**,直接無恥的道:“張大姐,老實吧,本相早就聽你風華絕代的美名,今日一見,真感聞名不如見麵,本相甚是喜歡張大姐,想與張大姐共接連理,納為本相偏室,不知張大姐意下如何?”
“不!”張春華尖叫一聲,俏臉紅得快滴出血來,轉身就要逃跑,可康鵬已經被**衝昏了頭腦,一把將張春華摟住,大嘴一邊啃著張春華的嫩臉一邊威脅道:“本相看上的女人,休想逃出本相的手心,今你從了,本相保你全家榮華富貴,你父親也能升官財。要是你敢不從,本相馬上就把你全家殺光殺絕,再把你先奸後殺!”
“不要!不要!”張春華掙紮著大哭懇求康鵬,“太師,我還,求你放過我吧!”但康鵬那裏聽得進去,茲拉、茲拉兩聲,將張春華身上的衣服撕下許多。
“老賊住手!”張春華身後牆壁的另一側突然傳來文鷺含糊不清的聲音,文鷺拍打著牆壁大罵道:“無恥的老賊,畜生,人家姑娘才十五歲,你都這麼大了,還不肯放過她,你還是人嗎?”
康鵬緊緊摟著大哭的張春華,衝著牆壁惡毒的笑道:“美人兒,你罵我畜生也好,罵我禽獸也好,本相都承認,可是你知道,是誰把她害成這樣的嗎?”
牆那邊的文鷺呆了一呆,“是誰?”
康鵬冷笑道:“就是你!”
文鷺大怒,大罵道:“老賊,胡八道,血口噴人,我怎麼害的她?”
“美人兒,因為你太美了,本相為你茶不思飯不想,可你對本相行同路人,不,就象本相是你的殺人仇人一樣,不僅對本相從不假以顏色,還常常辱罵毆打本相,把本相憋得難受,隻好拿這個美人來代替你。”康鵬又在張春華的嘴上重重一吻,羞得張春華又是一陣尖叫,康鵬才淫笑道:“要本相放過這美人兒,也很簡單,隻要你以身相代,做本相的妾室,本相就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