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肖大槐見林蘇不自在,林蘇也不就不進去打擾他們休息了,在廊下坐著,放空思維,發呆休息。

肖予衡和肖大槐休息完畢,準備出門做事,肖予衡見林蘇的模樣,就噓的對肖大槐,讓他輕輕的和自己一起出去。

肖大槐見肖予衡輕輕的關上院門,肖大槐問肖予衡,“你媳婦幹什麼呢?”

肖予衡一點都不會承認自己聽到肖大槐說林蘇是自己媳婦時心裏在暗爽,肖予衡對肖大槐說,“林蘇剛剛在休息。”

肖大槐覺得奇怪,但他沒有再說,隻是感慨說,“你們感情真好,如果以後我,也有這麼好的感情就好了。”肖大槐說起未來的媳婦又害羞的低下頭。

肖予衡搭上他的肩膀,“槐哥,你這樣不行啊。”

肖大槐不解,肖予衡轉換話題說,“你對媳婦好,你媳婦就你好,你好她好,感情就好,二虎叔和二虎嬸不也是模範夫妻嗎?”

肖大槐有點不理解模範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誠實的說,“不一樣的,還是有不同。”

肖予衡笑說,“我們一起長大啊,情分自然不同。”

肖大槐點頭,“成親時才見第一次麵,感情自然要淡些。”

“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肖予衡說。“你以為林蘇一開始就和我這麼好嗎?”

肖大槐一幅八卦很想知道的樣子。肖予衡本身也想得瑟一下,攻克林蘇簡直就是他人生前幾十年最大的成就,肖予衡組織一下語言,想把自己和林蘇最初的相處用這個時代比較能理解的話語說出來。

“林蘇才來我們家的時候特別怕生(林蘇才轉學到我們班是特別高冷),除了我娘誰也不理(除了班主任誰也不刁起),但是他小時候長的特別可愛漂亮,我娘想要我和他多相處(班主任讓我幫助他融入集體),他最開始真是一個正臉都沒給過我。”

“但我是誰啊,我就一直一直關心他(一直一直黏著他,上廁所都跟著),陪他熟悉我家(和他一起放學),他開始很煩我,不理我(輕則白眼相加,重則拳打腳踢),但我比他年紀大啊,我就讓著他,不管哪個方麵都對他無微不至,一個月後他總算是和我熟識起來(屈服在他的黏功之下),但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和我交心。”

“後來我才發現,最能讓小孩子動心的是什麼,壓根就不是無微不至的關心,小孩子嘛,誰都關心他,你有什麼比別人特別的地方。最能和小孩子交心的方法就是,和他一起冒險,表現出可以為他兩肋插刀,他一定對你死心塌地(林蘇高冷的時候真的拽爆,經常被人看不慣,當初真的幫他打過很多架啊,肖予衡麵條淚,從來沒為女生打過架都是為林蘇打架,好吧,一起被打也是血淚史)。”肖予衡說。

“後來我們就越來越好了。”肖予衡說,“兩個人相處久了,對彼此性格都了解,還是要相互忍讓才能長遠。”

肖予衡語畢後兩人已經走到田邊,肖大槐聽的不住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挽起褲腳準備下田,肖予衡還有點意猶未盡。

“快幹活了。”肖大槐說,“你媳婦的廚藝真好。”

敢情一路上肖予衡以為自己在傳授傳說中的把妹技術,但接受教育的肖大槐顯然一路上都在回味林蘇的廚藝。

“再好那也是我媳婦。”被憋屈的肖予衡憋了半天扔出這麼一句。

“我想以後我媳婦的廚藝應該也不錯。”肖大槐羞澀的來這麼一句。

肖予衡簡直要吐血倒地在田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