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翔則更加現實:“等你中了五百萬的時候,你買彩票的錢都不隻這麼多了。”
“對啊,這樣也沒有問題吧,這不久相當於變相存錢嗎?”不知道他到底覺得什麼東西“對”了,又是什麼東西“沒有問題”。
我說:“對是對,問題是當你買了五百萬的彩票,經過你剛才的計算,你得等到六十多年之後才能有五百萬,這樣你無論是變相存,還是普通存不都一樣?不對,普通存你還能見得著你的錢,變相存你卻不知道自己的錢在何時何地!”
塗塗一下子無話可說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實際一點,放假了找個地方去旅遊。”在我提出這個實際的話題之後,我們就這個話題有開始討論起來。但是在地點上除了分歧,我說要去杭州,塗塗說要去cd,而他選擇cd的原因是美女多。阿翔卻說:“為什麼要固定的地方,我們環遊中國多好。”這個想法獲得了我們一致的讚同。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完全沒有考慮過經費,也就是錢的問題,這大概就是是金錢為糞土吧。結果到最後我們又回到了起點,討論該如何賺錢。
幻想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如此殘酷。殘酷的現實是晚上語文考試。
我嚴重覺得語文老師有毛病,調考在即,不讓我們好好複習卻要搞什麼考試。雖然就算給我時間我也不會複習。不過話說回來,我的語文成績還算不錯,塗塗也一樣,究其原因,我們都還比較喜歡看書,我們在第一次分班考試的時候語文成績都在全校前五。
而坐在我們前麵的李傑則在第一次考試中考了全校第一。但現在她坐在我們的前麵,其成績也就可想而知了。我在光穀書城閑逛是見到她幾次,隻是不知道她在看些什麼書。班上還有以為成績優異的女生——呂月。她的記性極好,看過紅樓夢之後各種複雜的人物關係,園樓名字都能記得清。隻是這兩人的成績都已經比不上班上靠前的幾位男同學。我媽常說女生越到後麵成績越比不上男生,現在事實證明我媽的確沒有騙我。
在我初中時期,全校名次靠前的女生樣貌都與成績成正比,我以為這種定律放之天下皆準,來到這個班上之後難免有所失望。不過我的這種想法本來就不正確,就好像單細胞生物不遵守孟德爾遺傳定律一樣。
“語文老師真賤。”我如此抱怨道。
“是啊,本來就是,後天就要調考,今天晚上還考試,真是莫名其妙。”李傑回應道。
“對,對,真他媽的賤。”塗塗也在宣泄自己的不滿。
“完全不知道下午來這裏是幹什麼的,還不如去網吧玩遊戲。”
塗塗對我的“高見”連連點頭,“媽的,到現在還有人沒來,肯定是不來了,早知道我也不來了。”
阿翔在一旁聽著我們無休止的抱怨拋出一句:“真是墮落。”
最後塗塗無所事事,隻好從抽屜裏掏出一本雜誌來消磨時光。
晚上考試無話可說。
第一天上課便是星期二,接下來的一天就是九月調考。為了不讓學生有理由說考前沒有足夠的時間複習,所以來上課的老師統統都隻說了一句“把時間交給你們自己”後便開始在講台上看報紙。我才知道當老師竟是如此的輕鬆。而我們則隻能打開課本默默的複習。我覺得複習這種事情還是要一次性搞定比較好,因為我通常第二次翻開課本的時候都不知道上一次自己看到了哪一頁,因為每一頁的內容都是那麼的熟悉,但是每一頁又好像都有不少問題沒有搞明白,結果就是每一次翻開課本我都要從頭看起。老師偶爾會下台轉一轉,看看我們複習的情況,看到我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你怎麼還在看第一頁?”
今天下午還有一節體育課,但是毫無疑問,這節體育課是不屬於體育老師的。至於交給哪一科的老師來上就要看老師們如何分贓了。最終還是交給我了我們的老大——語文老師。我們的體育課如此輕易的就被別人給侵犯了,而且在此過程中體育老師竟然都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她隻是來看了一眼,見我們都在自習,便問了一句:“你們怎麼都不下去?”我們隻能如實稟告。體育老師最後隻能鬱鬱而走。而語文老師如此做法也實在是不給麵子,占了體育老師的課居然都不打一聲招呼。
晚自習是物理,我們依舊在複習。但是等到九點——放學的時間,物理老師又說什麼你們已經高三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九點半鍾才能離開。我不知道多出這半個小時到底有何意義,但還是必須等到了時間才能離開。
接下來的考試我覺得學校不僅在測試我們的成績,更是在測試我們的耐心。每天上午開考的時間實在九點半,但學校依舊要求我們和平時上課一樣七點二十準時到校,下午三點開考卻讓我們一點鍾到校。這種做法讓我極其不理解。
考試座位依名次排開。前十七名去另外一間教室,同時跟去的還有我們班上的監考老師。我上次的考試排名是倒數第二,所以在教室的角落。坐在我前麵的是阿鬆。
阿鬆的成績本來也是在班上前幾名,但是有了手機之後就跟著勳哥沉迷與小說之中,成績大退不止,最後終於在最後一名之前懸崖勒馬。至於這次他能考的怎麼樣我沒有一點數,但有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他的成績無論多差,化學和生物這兩門課卻從未落下過,每次考試這兩科的單科成績總在班上前列,所以我心下微寬。
孫子說“天時,地利,人和”,這次我三者全占,真給我一種人不作弊枉少年的感覺。如此而不弊者,未之有也。
作弊是一門古老的藝術,也是每一位學生的必修技能。從古至今各種分門別類的作弊手段可以說是層出不窮。我天生有一雙好眼睛,讀書十二載都沒有近視,在考場上偷瞄答案更如探囊取物。而切這次考試因為分了教室,我們這間教室裏隻有以為監考老師,教室對我們而言就好像公共廁所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就連一點“技巧”都用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