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槿冷眸一瞪,速風立刻閉嘴。
“這事本王知道了,北方那先不管,算項拓夜運氣好,讓他躲過一劫,既然龍玄自個兒雞婆,這事就讓他自己想辦法解決,除去一個玄冥宮也好,省得日後有麻煩。”
速風點頭,也不敢有過多意見,耳邊再次傳來南宮槿煩躁的嗓音,“找了這麼多天,人找到沒?”
見速風尷尬瑤頭,南宮槿麵容鐵青,氣得想殺人,一雙噴火的怒眸死死瞪著沒用的下屬,艱難地從牙縫擠出話來,“再找,本王再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找不到,你知道後果。”
“是,屬下遵命。”
速風略顯無奈,他們已經盡力找人了,可白心瑤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根本找不到。
“王妃可有吃飯?”
南宮槿也隻是一時生氣,並不是真的要怪速風沒用,他培養出來的人,能力如何他很清楚,既然連速風都找不到人,想必那個女人的背後勢力不簡單。
越是找不到人,他就越有興趣,不管如何,那個女人,他們一定會再見麵的。
速風連忙搖頭,麵露擔憂,“聽王妃身旁的小翠說,王妃已經一天不吃不喝,太醫們擔心再這樣下去,不隻王妃撐不下去,就連腹中的孩子也會有危險。”
南宮槿不禁惱怒,二話不說,朝秦念慈休息的寢房走去……
“哈嚏──!”
白心瑤把小翹鼻都給揉紅了,身旁男人見她打了幾十個噴嚏,不禁有些擔憂,拿了條幹淨的帕巾給她,“怎麼回事,可是生病了,需不需要宣大夫來瞧瞧?”
白心瑤搖頭,帕巾捏在鼻子上,清了清鼻涕,“不用,我沒事。”話一頓,她扭頭眨著眼睛,佯裝溫怒,“夫君,從實招來,你心裏是不是在說我壞話,不然我怎麼一直打噴嚏?”
項拓夜一愣,接著在她的小紅鼻上彈了一下,痛得她揉鼻,“你啊,盡隻會亂想些歪理。”
什麼歪理,白心瑤氣不過,抓起他的手臂,發狠的咬下,不一會兒,烙下一枚屬於她的齒痕,項拓夜擰眉,卻也不阻止她咬,直到白心瑤“嘴下留情”,他一笑,她得意。
“小母狗,咬本王可是你的癖好?”他撫摸自己手臂上的齒痕,淡淡的語氣中隻有滿滿的寵溺。
小母狗?!
白心瑤氣呼呼瞪大眼,不甘示弱,“我要是小母狗,那你就是大公狗了。”而且還是隻色狗。
“嗬嗬,大公狗配小母狗,恰恰好,小母狗也該給大公狗生一堆小小狗了……”項拓夜攬上她,曖昧如火地舔弄她敏感的小耳朵,惹得白心瑤渾身發顫。
她扭頭瞪了他一眼,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如此不正經,現在大白天,居然發情成這樣。
緊盯銀色麵具,直到冰冷觸感貼上她的臉頰,她猛然抬手,掐住項拓夜臉上的麵具,見他頓下動作,琥珀眸帶點詫異,她燦爛笑著,“夫君,以後隻有咱們兩人時,能不能脫下麵具?”
眸中的情緒微微變動,白心瑤深怕他生氣,急忙解釋,“我隻是想與真正的你相處,而不是這張麵具……”音落,她鬆開麵具,蔥白的手指,細細描繪他的唇形,惹得項拓夜全身酥麻,成功軟化了他眸中的僵冷。
“再說了,你長得不醜,為什麼要以麵具見人?”
項拓夜不發一語,白心瑤再接再厲,雙頰浮起桃花紅,靠近麵具,直到彼此呼吸交纏在一塊,她撒嬌,“夫君,脫下麵具,好不好?”
無奈的歎息聲悄悄溢出男人的唇角,他點頭,白心瑤樂得驚呼,小心翼翼地將眼前的麵具摘下,入眼的便是前幾日見過的英俊臉孔。
微挑的眉精致如剔玉,緊抿的薄唇性感惑人,琥珀色的眼眸中是一圈深不見底的瞳孔,暗藏著致命的吸引力,深深拉住她的目光,還有那張完美的剛毅臉龐,擁有著絕世之美的驚豔,這種美,不見半分陰柔,也不顯半點粗魯,總體來說,帥、英俊、迷人。
“瑤兒對本王的臉,可滿意?”
慵懶的嗓音,字字蠱惑她的心,她點頭,下一秒,薄弱的呼吸全讓人奪走,項拓夜霸道地吻著她,滾燙的舌頭翻攪著她呆滯的軟舌,熟悉的檀香味團團包圍彼此,讓白心瑤開始有了怦然心跳的反應。麵對男人強硬的攻勢,情不自禁回應她,怯怯的探出粉舌,效仿他的進攻,打算絕地大反撲,無奈,她的熟練度不如項拓夜,終究戰敗累累,被攻占到連個可以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門外,一雙美眸死死瞪著屋內恩愛的兩人,見男人的背影從椅子上站起,抱著懷中氣喘籲籲的女人朝床榻走去,忌妒的美眸無法隱忍地閃過一絲恨意,忿忿轉身離開。
皇宮,天牢。
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靠來,隨即是鎖鏈的震耳聲,接著牢門讓人推開,久違的陽光打入昏暗的牢房,男人慵懶的雙眸微微一眯,顯然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