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謎,一個令她非常好奇的謎……
“在想什麼?”熟悉的檀香味瞬間拉回白心瑤的遊神,她一愣,項拓夜不知何時回到她身旁,麵具下的眼眸一篇溫柔,而福公公還跪在地上,頻頻磕頭。
她搖著頭,將內心的疑惑隱藏起來。
“起來吧!本王收的賀禮已經夠多了,這盒團圓餅還請福公公帶回,代本王轉告皇上,臣福薄,享受不起如此貴重的團圓餅。”項拓夜眯起狹眸,淡淡說著。
福公公臉色大變,嚇得不敢起身,“鬼王,你就收下吧!這是皇上的心意,也是皇上的思念啊!”
心意?思念?
項拓夜冷嗤,雙瞳充斥著不屑與嘲諷。
“算了,你就收下吧,不想吃,大不了擱在一旁讓它發黴。”白心瑤拉了拉男人的袖袍,雖然不喜歡福公公的裝模作樣,也知道福公公口中說的全是假話,但皇帝畢竟是皇帝,項拓夜得罪皇帝,要真鬧起來,隻怕會出事。
項拓夜挑眉看著身旁的女人,還未出聲,前方的福公公率先開口,欣喜若狂附和著,“是是是,白夫人所言及是,鬼王,看在皇上對你的心意上,你就收下來吧。”
“莫仇,將餅收下,護送福公公下山。”項拓夜連看都不看福公公,便命人打發他,攬著白心瑤繼續用餐。
福公公神色尷尬,餅也讓莫仇收下了,他急忙開口,“鬼王,老奴還有一事相求,宮裏前日來了刺客,皇上……皇上中了千日魂,老奴希望鬼王能……”
哼,這才是真正的目地。
項拓夜冷眸狹眯,手勢一轉,斷了他的話,“莫仇,送人。”
見項拓夜下令驅趕,福公公仿佛被掐了脖子般,一個音也發不出來,在莫仇強硬的攻勢下,也隻能空手而回了。
食堂陷入死寂,項拓夜抿了口酒,暖身卻暖不了那顆發冷的心。
皇帝中了千日魂,不用想也知道是龍玄故意的,他倒有些意外,龍玄居然膽大到夜闖皇宮。果然,七日後,一切大轉變,皇帝中了千日魂,沒得到解藥肯定不罷休。
白心瑤將項拓夜眼中的複雜全看在眼裏,心微微發顫,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即將發生了。
“混帳,沒拿到解藥還敢回來見朕!”皇帝臉色鐵青,狠狠踹了跪在地上的福公公,咬牙切齒,“廢物,朕養你幾十年,竟養出你這沒用的飯桶!”
福公公魂身癱軟,跪趴在地,頻頻泣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隻要皇帝一個不高興,隨時都能殺人。
“息怒? 哼,要不殺了你,朕怒火難消啊!”皇帝惡狠狠瞪著沒用的福公公,叱喝,“來人,將這沒用的廢物拖出去砍了。”
“皇上不要啊!奴才沒用,奴才知錯,求皇上開恩啊!”一聽砍頭,福公公這次連尿都嚇出來了。
皇帝難消怒火,緊捂火燒心的胸口,臉龐上的鐵青漸漸發白,顫著手指,狠狠指著福公公,“你這狗奴才,朕要你想辦法從項拓夜那孽種手上拿回解藥,否則朕斃了你。”
千日魂一旦發作,果真難受,全身如火灼,特別是心髒,那強烈的灼熱感,就像是拿了把火焰,活生生燒著,簡直讓他痛不欲生,要是沒解藥,這種難受的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福公公知道這是唯一存活的機會,也不管是否會惹怒皇帝,急忙開口提議:“皇上,恕奴才鬥膽,不如皇上先與鬼王求和,讓鬼王恢複皇子身分,鬼王是皇上的骨肉,定不忍心看皇上受折磨,屆時,肯定會將解藥交出來的。”
“混帳,你、你……你讓朕去求那個孽種,還要朕複了他的爵位,不可能,朕不答應。”皇帝氣急攻心,火燒心的痛越發強烈,盡管如此,他還是不肯妥協,要他原諒項拓夜,要他放過項拓夜,要他跟項拓夜低頭認輸,絕不可能。
“皇上……”
福公公還想說什麼,眼前的明黃身影驟然倒下,嚇得他連忙向前攙扶,“來人,宣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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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速風來到南宮槿身旁,“主子,龍玄已從項拓夜手中接下陽明村。”
“什麼?!”南宮瑾狹眸眯起,冷漠的情緒中閃過一絲驚訝。
速風將連日來打探到的消息全說給南宮槿聽,自然也包含皇帝中了龍玄的千日魂。
“主子,咱們安排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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