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少了幾分女人味 ( 求訂閱~~ )(3 / 3)

夜哥哥……

秦念慈淚水崩落,惹得白心瑤驚慌失措,“姑娘,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剛才撞疼你了,你別哭了,我、不如我讓人送你到醫館檢查傷口?”說完,白心瑤扭頭向人求救,見項拓夜站在原地,遲遲不肯過來,她不禁有些惱怒。

“姑娘,你……”白心瑤想開口繼續安慰秦念慈,然,身旁傳來兩名男人的嗓音,她扭頭一瞧,發現對方身穿侍衛服,來到秦念慈麵前。

“屬下失職,惹得王妃受驚,請王妃責罰。”兩名侍衛抱拳跪地。

王妃?!

白心瑤驚愕不已,遲遲不敢相信剛才救下的人居然是王妃?

糟糕,現在王妃哭得這麼傷心,這兩名侍衛會不會誤以為她欺負王妃,把王妃給惹哭了,要是皇室裏的人怪罪下來,隻怕她的腦袋要搬家了。

正當白心瑤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腰間多了一隻手臂,熟悉的檀香味撲鼻而來,安撫了她狂跳的心。

項拓夜拉起白心瑤的手,並未回頭察看秦念慈的表情,他知道她傷心,也知道她受傷,可終究沒聽下腳步,拉著白心瑤一步步離開。

莫仇、莫痕恰巧從客棧走出來,將包袱丟上馬上,項拓夜小心翼翼抱著白心瑤入馬車,高大的身影也消失在秦念慈沉痛的眼中,馬車緩緩行駛,一吋吋、一尺尺,慢慢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夜哥哥……夜哥哥……”

秦念慈呼喊,淚水落得凶猛,顧不上身處大街,也顧不得懷有身孕,朝遠去的馬車奔去。

吵雜的人群聲蓋過她薄弱的呼喚聲,馬車內,白心瑤沒聽見,可身旁的男人卻聽得一清二楚,可留給她的,終究隻能是遠去的馬車影。

“夜哥哥,慈兒不好過,慈兒真的不好過……夜哥哥……你讓慈兒怎麼撐下去……”

淚水沾濕了女人絕望的臉孔,無力軀殼中的靈魂仿佛隨著馬車一塊離去,她奔著、她哭著、她喊著,終究留不下馬車裏的男人,眼前漸漸模糊,昏倒前最後看到的是一張冰冷的臉龐。

南宮槿冷漠瞪著昏倒在地的女人,命令侍衛,“將王妃抱回驛站,今日之事,要有人亂攪舌根,斬!”

侍衛領命,將秦念慈抱回驛站。南宮槿望著遠方街景,雖然他趕來時沒見到項拓夜,可從秦念慈的反應來看,想必剛才兩人見過麵了。

寒意閃過銳眸,轉身,甩袖離開原地。

馬車上,白心瑤隔著衣料輕撫手臂,飽滿的額頭冒了幾顆汗珠,見身旁男人不發一語,車內氣氛略顯緊繃,她挪了挪小屁股,不讓自己的手臂碰到項拓夜結實的四肢,豈料,才剛動身,立刻讓人扯了回去,手臂硬生生撞在項拓夜的手臂上,痛得白心瑤驚呼,差點飄淚。

項拓夜總算察覺異狀,拉起她縮躲的手,卷起袖子,隻見纖細的手臂上磨出一道長長的傷口,皮開肉綻,上頭還黏了幾顆小石子。

琥珀眸閃過一絲怒意,眸中溫度驟降,白心瑤冷得直發抖,嘿嘿笑著,不想讓項拓夜生氣,“夫君,這隻是小傷,沒事的。”音落,男人冷嗤,抬手狠狠搓上她的傷口。

“啊啊啊啊!痛痛痛,項拓夜,很痛啊!”車內傳來淒慘叫聲,震得車外莫仇兩兄弟無言以對。

項拓夜眯起冷眸,語氣森冷,“你也知道痛,既然會痛,為什麼要雞婆的跑去救人!?你知不知道,那輛馬車有多快,有多重,如果你閃避不及讓人撞飛,後果有多嚴重!?”

他的指責,白心瑤完全不認同。

“我當然知道後果,但如果我沒出麵救人,死的肯定是那位王妃……”

“你給本王閉嘴──!”一提到死字,項拓夜臉色鐵青,厲聲斥喝。

白心瑤被吼得一愣,氣不過,也吼了回去,“你凶我做什麼,我就是要救人,就算當場慘死在馬蹄下也不用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

車外,莫痕揮下疆繩,使馬車加速,莫仇四處賞風景,兩兄弟非常有默契,自動將耳朵關起,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

“白、心、瑤,有種你再說一次。”項拓夜眸帶血絲,圓瞠地死瞪著眼前的女人。

白心瑤也火大,口不擇言,情緒激動的她,根本無法判斷此刻項拓夜有多惱怒。

“說就說,你沒資格管我,你又不是我的……”

啪,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硬生生打斷了白心瑤後麵的話,她紅著眼眶,火辣辣的痛說明了項拓夜動手打人的事實,淚水啪搭啪搭落了幾顆,她抹掉,逼自己吞回所有眼淚。

掌心一陣麻木,看著白心瑤臉頰上的五指紅痕,麵具下的紅眸閃過一絲懊惱,可一想到剛才白心瑤的話,不禁有惱火了。

“看來本王這陣子太縱容你,以至於你現在不把本王放在眼裏!”他陰沉瞪著她,白心瑤卻不再答話,扭頭不肯看身旁男人,藏在袖口下的一雙手,篡得死緊。

經過兩天的趕路,一行人總算回到鬼寨,白心瑤二話不說,直奔檀香苑,莫仇、莫痕一下馬車不禁大大鬆了口氣,這兩天的日子果真難熬,簡直水深火熱,搞得他們兩兄弟膽顫心驚,連個屁都不敢放。

“寨王,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備妥了浴湯,不如寨王今晚就留宿妾身寢閣,妾身許久不曾侍候寨王了。”陳怡一察覺白心瑤與項拓夜之間的不開心,連忙把握機會,邀請項拓夜。

瞳影望著白心瑤怒氣衝衝的背影,不禁有些疑惑與擔憂,然,項拓夜還在麵前,她自然不敢追過去。

直奔檀香苑的身影在聽到陳怡的邀請時,微微一頓,接著又繼續往前走。

短暫的停留,項拓夜看到了,然而,當他看見白心瑤繼續往前走,不禁惱火了,長臂攬上陳怡的水蛇腰,笑得很開心,“成,今晚由你來侍寢。”

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地傳入遠去的女人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