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 3)

我們再一次拚出那個造型,我便不由自主地留意起她的褲子來,我摸了摸,不濕。她笑看著我,眼裏有一種讓我感到模糊的很好看的東西。這個造型確實很好。家鄉村頭有一棵盤根錯節的大柿子樹,樹上有一隻大大的鳥窩,初夏時節,陽光朗朗地照在上麵,不時有風吹得葉子唰啦啦的響,各樣的鳥兒和蝶兒在上麵起起落落,綠綠地蓬勃著一樹生機。現在我就是那棵大柿子樹,郗香桃是親密地攀附著我的住著美麗鳥兒的巢,我們盡情地享受著陽光的照耀和風的撫摸,我們的心地長出好聽的鳥鳴。郗香桃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押到她的褲子上,我吃驚道,怎麼又濕了,起先還幹幹的來?郗香桃摟緊我,說都怪你。我摸了摸我的褲子,有點潮。這次我辯解得不那麼理直氣壯了,雖然我壓根不相信是我把她的褲子弄濕的。這次分手我帶著有口難辨的算不上委屈的委屈和對那種不明來曆的潮濕的困惑。郗香桃附在耳邊對我說的那句話縈繞在我腦海裏。她說,哎,你真傻,給我弄濕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不承認傻,但我真的想不出怎麼給郗香桃弄濕了,而且比我自己的濕多了。

下一次,我把郗香桃逮了個正著。事情很簡單,一開始我就認真檢查了我和她的褲子,沒有什麼意外,她也認可了,然後,我們專心致誌地談戀愛。期間,我搶了個先,趕在她的手把我的手押到她那裏之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那裏出現了潮的跡象,而我的還幹幹的。我笑了笑。她說,你笑啥。我說沒笑啥。我們繼續談戀愛。我的手卻提高了警惕,在不讓她別的部位感到冷遇的同時,時刻掛念著她那裏可能的變化。我的手終於忍不住了。果然不出所料。我說,你濕了。郗香桃說她知道,我給她弄的。我說,哎,別賴人了,你摸摸,我這裏幹幹的。她不摸,說幹幹的也能給她弄濕。我大惑不解。不解的結果是我在她抵擋不夠頑強的情況下,還算客氣地把她的腰帶打開。符咒失效了。郗香桃抱緊我,說,哎,不嫌丟!我說,丟啥,你不也摸過我的了。郗香桃說不是她摸的,是我叫她摸的。我說不管怎麼摸的,反正是摸了,她摸了我的我再摸她就不丟了。郗香桃說我賴皮。我已顧不上跟她拌嘴,一心想知道那潮濕的來曆,說賴皮就賴皮,賴皮,賴皮。郗香桃在我承認是賴皮以後,開始向我妥協了。我的手在她兩腿之間突起的草坡上迷戀了一會,順勢而下。草坡下泥濘得不成樣子。我找到了潮濕的源頭。郗香桃夾緊雙腿,緊緊抱住我,我被束縛得不能動彈。郗香桃說,丟!我說誰叫你說是我給你弄濕的了。郗香桃說,就是你。我的手在她那裏動起來,說不是我,是這裏弄的。郗香桃說這裏也是我弄的。我怨聲載道。郗香桃安慰我,說,哎,你真傻啊,不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沒事,跟你在一起這裏才這樣來,不是你弄的是誰。我如夢初醒。我開始意識到我有可能對郗香桃產生的神奇力量,就像我曾經和正在經曆著的郗香桃對我產生的神奇一樣。我們不說話了。我緊緊抱著她,渴望她的潮濕盡可能多的傳遞到我的身上。我摸摸我挨著她那裏的地方,有點濕了。我說,哎,你裏頭這麼黏糊,得勁不得勁?郗香桃沒說得勁不得勁,隻說回去換下來就好了,她有五個褲頭來。我頓生羨慕,我說我隻有兩個。郗香桃很得意。我沒心思跟她比褲頭,說,哎,咱回去吧,黏糊糊的怪難受的,你快回去換下來吧。郗香桃同意了,不太感激地讚美了我一個“傻”字。我想,郗香桃才傻來,這麼黏糊也不說去換換,啥不好意思的,咱倆都這麼好了,你說了我保證不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