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傷本王?”
“王爺息怒,臣等不敢傷王爺!”
即使李睿熙在病中,二十幾年身高貴位的威壓也一點不減;隨他一怒一陣威壓兩位太醫忙下跪回話。
“本王這傷是怎麼來的?”厲眸掃過兩人,兩一陣輕顫。
“回王爺,這是為了救您才留下的傷口!”
“救本王?為何?本王怎麼啦?”李睿熙望著兩隻手腕,心中疑惑,“你們起來回話。”
“回王爺,王爺您中毒了……”
兩位太醫你說我補充的將李睿熙一個多月前在府中毒暈迷不醒至解毒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兩人說得是唾沫橫飛,口幹舌燥,講了好半個時辰才講完。
“什麼時候給本王解的毒?”
“回王爺,是三天前的晚上給您解的毒,解毒後您又暈睡了三天。”兩位太醫咽了咽口水潤過喉才道。
“是誰給本王解的毒?”剛剛他們似乎提過什麼玉姑娘,難道是?
“回王爺,聽洪大人叫那姑娘玉姑娘,那姑娘自稱玉瓷,不過她給王爺解毒後現在還昏迷不醒!”兩位太醫哪裏知道王府後院妃妾的閨名,自然不知李睿熙有過一個叫玉瓷的夫人。
“玉兒!玉兒她出了什麼事?她怎麼啦?她現在在哪裏?”一聽到玉瓷的名字,李睿熙激動的躍坐起。
“回……”
趙太醫一句回王爺還沒說完就被推門進來小祿子的通傳聲給打斷了。小祿子一直守在門外,兩位太醫與李睿熙說話的聲音他早便聽到了。聽到李睿熙的聲音知道李睿熙清醒了,小祿子正高興得快要掉淚,不過沒得李睿熙的傳叫,他也不敢貿然進去。就在些時李睿熙的一群妃妾在王妃的帶領下正搖搖走來。
“奴才給王妃娘娘請安,給三位側妃娘娘請安,給各位主子請安。”
小祿子弓著腰給一眾女主子請了一長串的安。
“小祿子,本宮來看看王爺,王爺今兒可有清醒?”小祿子是王爺身邊的人,王爺還活著阮玉玫也不敢給小祿子臉色,客客氣氣的道。
“回娘娘,奴才剛聽著聲音,也不確定王爺是不是醒了,請娘娘稍等,奴才通傳一聲。”小祿子能一直跟著李睿熙二十年,自然是極的眼色的。雖然王爺不寵愛王妃,可王妃畢竟是這府裏正經的女主人,他回阮玉玫的話是極和顏悅色,謙卑非常的。
“王爺,王妃和主子們來給您請安。”
聽到不祿子的話,李睿熙不覺皺眉,便喚小祿子進來。
“奴才給王爺請問,王爺您可醒了,奴才可嚇壞了!”小祿子一進臥房便跪撲到李睿熙的床前痛哭起來。
說來他也真是真真的為李睿熙清醒高興,畢竟李睿熙是他的主子;這人都是這踩低捧高,李睿熙在他可以活著好,若是沒了李睿熙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好了,別哭了,本王這是好好的嗎?”知道自己中毒昏迷了一個多半,心中好不感慨,如今再見小祿子,心中又是一番滋味。
小祿子自小跟著他,對他忠心耿耿,兩人主仆之情深厚,見小祿子為他如此他也頗為感動。
“嗯,奴才失態冒犯王爺了!”小祿子提著袖子擦了擦眼淚,又想門外的女主們,忙問到,
“王爺,娘娘和各位主子都在外麵,王爺您要不要見見。”
“本王剛醒沒有精神,你去告訴王妃,待本王養好了身子再傳見她們!”他昏倒了一個半月,對王府內外的事一無所知,對這些女人還是晚點再見。
“是,王爺!”倚在床上,李睿熙揚手讓小祿子出去。
“既然王爺要休養那本宮就不打擾了,讓太醫仔細照顧著,有什麼事隻管來回我。”
一眾妃妾本來想著到李睿熙麵前表達一番擔憂與深情愛意,沒想連門都沒得進,全都怏怏不樂的走了。
小祿子出去送走了女主子之後又進臥房,依他對王爺的了解,王爺定有話要他。小祿子進房時,正好與被李睿熙遣走的兩位太醫相遇。
“王爺!”
“太醫說是一位玉姑娘救了本王,那人可是玉夫人?”剛剛李睿熙是想問太醫,可是被打斷後細想又覺得不妥。
“回王爺,那玉姑娘一直帶著麵紗,奴才也沒看清模樣,不過看那形確定與玉夫人很像。”小祿子作為李睿熙貼身奴才自然知道自家王爺對玉夫人的情意。
“玉兒她在哪裏?”李睿熙猛的盯著小祿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