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睿熙解毒後,暈倒的玉瓷被安置在了熙園的偏殿內。
當小祿子攙扶著李睿熙來到偏殿玉瓷所在的房間時,吹雲正在喂玉瓷喝補血的湯藥。
雖然玉瓷隻讓追晨隨她回京,但是浮霞吹雲落雨三人是李睿熙派去保護玉瓷的,自然是玉瓷到哪她們就到哪,不明著跟,那就暗中跟。
玉瓷在王府本應由王府的奴婢侍候,但是因為玉瓷的身份不便讓人知道,所以追晨第一時間通知三人來照顧玉瓷。
“主子!”吹雲單跪給李睿熙行叩禮,見李睿熙進來,原本冷漠的臉上雖無任何表情,但從那閃動的眸光中看出了她的激動。李睿熙是她們效忠的主子,主子出事她們自然是焦急十分。
“給我,下去吧!”代替吹雲的位置,李睿熙坐到床邊拉著吹雲手中的湯碗。
隻是一閃吹雲便從房間內消失了,小祿子也極有眼色退出房間同時還不忘為主子掩上門,如雕像一般堅守在門外。
“玉兒,”因全虛還依舊微涼的大手貼在玉瓷細致的臉上,感受她如嬰兒般細膩的肌膚,這樣細膩如脂的肌膚他府裏沒有一樣個妃妾可以比得上。
玉兒或許沒有他府中其他妃妾的美貌,但是玉兒絕對是他見過最有靈氣的女子。她聰慧機智,心思細膩,想起她臨危不亂的堅強,這是他府裏所有妃妾加起來都比不上的。
撫上那蒼白小巧的唇瓣,回想著她那總是愛笑的模樣,總是帶著狡黠。撫上緊閉的眼瞼,低頭印上一輕吻,尤其是這純淨靈動的眼睛,隻要看一眼,他便不想再放開。
玉兒心裏應該是有他的吧,一定是這樣的,不然她怎麼會回王府,這可是是她當初千方百計逃避的牢籠。若不是有對他有意,她也不冒險救他,能為他如此玉兒定是愛他如他愛她一般。李睿熙癡戀看著玉瓷,不斷自己行補腦。
玉兒他的,隻能是他的,不管之前如何,既然已經回到他身邊,他絕對不會再放她離開。
“玉兒,我已經醒了,你也快點醒來吧。我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麵了,難道你不想我嗎?我很想你,你知道嗎?玉兒,快醒醒……”唇貼著玉瓷蒼白的唇低喃,不忍輕吻上。
或許是睡夢中的玉瓷太過口渴了,當感到唇上溫潤的感覺時,她想要更多,不自伸出甜舌去舔,吞咽。
本來隻是想一解相思苦的李睿熙感覺到唇瓣上玉瓷伸出的丁香小舌不受控的去捕捉住那小巧丁香,“玉兒……”一吻無法自製不覺深吻下去,
“玉兒……”深情的低喃一直無法看自抑。
結束了這久別的深吻,李睿熙深呼息壓下心裏最深處的渴望,不斷的提醒自己玉兒身體還病著,過了許久意識清醒後李睿熙才發現玉瓷的唇蒼白得發幹,他才想起剛剛吹雲要喂玉瓷喝的湯藥,忙將放在桌上的湯藥含一口以嘴哺渡給玉瓷,連續好幾次直到將湯藥喂完,見不在口渴的玉瓷又沉睡過去。
見玉瓷一點有沒有清醒的意思,李睿熙十分不放心,喚守在門外的小祿子去請太醫來。
“王爺,洪太醫來了!”小祿子去請太醫時,正好是每日洪太醫來查診的時間,知道洪太醫與玉瓷相識便將洪太醫請了過來。
“進來!”盯著給玉瓷把脈的洪太醫,見他臉色無異樣,李睿熙心裏的擔憂才稍有輕緩,不過他還是不放心要問清楚。
“洪太醫,玉兒的身體怎麼樣”
“王爺請放心,玉姑娘的身體並不大礙,隻是失血過多才昏迷不醒的,隻要不斷補血的湯藥,她的身體很快就是恢複的。”洪太醫心中一直久懸疑惑,眼中眼光閃躲。
不是他不想說,隻是這脈太奇怪,身體伐傷很利害,怕是要長很久時間才能完全恢複。說來過奇怪,這玉姑娘的脈像怎麼會比解了劇毒的睿王的還嚴重,而且像是,洪太醫也不敢確定心中的懷疑。
雖然洪太醫想隱瞞,但是他閃身的目光哪裏逃得過一直盯著他的李睿熙,看著洪太醫的目光一閃,李睿熙不沉眩眸一暗。
“玉兒什麼時候能醒,同樣提失血,她為什麼昏迷這麼長的時間?”銳利的眸光直直的盯著洪太醫,上位者的威壓壓得洪太醫不由冒冷汗,
“洪太醫,本王不想聽那麼敷衍的話,告訴本王實情,本王要知道玉兒究竟是什麼回事。”
“回王爺,臣,臣……”洪太醫嚇得跪下,不知如何說才好。
“著實說,本王恕你無罪。”李睿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王爺,從玉姑娘的脈相來看,玉姑娘之所以會昏迷不僅是因為失血過多,而且身體因為中毒解毒伐傷太嚴重,傷了內髒才,才……”這九寒天的,冷汗已經將洪太醫跪前的地給滴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