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珺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求求你了,你別這樣對我,我能保持沉默,我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行,她是你女朋友,我們維持現狀就好,我又不會威脅到她,我求你了……”
“你是威脅不到她,但是閻珺我的經濟能力是有限的,我不可能養兩個金絲雀,你明白嗎?”
“那為什麼我是要被舍棄的呢,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對你……我對你……再說我也不是一直在花你的錢。”
賀一鳴做了暫停的手勢,“打住,就此打住。你要是能減輕一些我的負擔,我沒問題。”
閻珺哭道:“真的,我、我能做到,我明天就上街去找工作。”她的頭發原本規矩的紮在腦後,現在活像個小瘋子,披頭散發的。“我能問一下我哪點比不上她嗎?”
賀一鳴了解閻珺的個性,她就是隻水蛭,一個寄生蟲,離了他能活嗎,能活,不那麼痛快罷了。既已達到目的他就不在故作高姿態,伸出手摟過閻珺在她濕漉漉的臉上親了一口,“出了床上沒你騷,其他的你都比不上。”
“滾!”閻珺推開了他,撇過頭不去看他。
賀一鳴拿腳搥了下閻珺,“走吧,哥哥今天發工資跟你慶祝一下告別單身。”
“啊啊啊——你是想氣死我嗎?”閻珺怒瞪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卻不敢有所行動。打蛇打七寸,按住了命門,任你想動也翻不出他的手心。
賀一鳴笑道:“你不為我高興嗎?”
“我他媽高興,真高興!”閻珺咬牙切齒。
晚間回來的時候兩人來了興致,學著電影的情節從進門就開始膠著著,衣服散落了一地,從門口到臥室。閻珺想得簡單,你不說這是我的強項,那麼我就看看於你而言到底是性重要還是愛重要。
“說,到底是我好還是她好?”閻珺騎在賀一鳴身上不緊不慢的動著,對於未知的謎底依舊耿耿玉環,連帶著智商都降低了,床上的話要是能信,人死也會複活。
“你好,你一千個好,一萬個好……”賀一鳴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就癱了下去,“說也奇怪,溫良性冷感,小童也不喜歡,就隻有你,我們配合的最好,但是我對你一點都沒感覺。”
炮友,作為衍生詞彙,占據了一席之地。
閻珺抑鬱,她想不明白,自己好容易鬥走了那兩個人,到頭來也隻前進了一位,從小四到小三,說來真是可笑。
“賀一鳴,等到我不愛你,你就是真的一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