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了一通的程諾恢複了一些精神,心有顧忌笑容有些拘謹。
丁逸反倒更想與她親近,“你這小脾氣上來真是誰都不敢惹呀。”
程諾不好意思,“昨天對不住了,說的有點過分了,你們別在意。”話說的蒼白,一點力度都沒有,無心之過才能一語道破天機。“你不生氣嗎?”
“這有啥的,哎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說實在的我也看不上。”丁逸把胳膊架在程諾的肩上,“別太當回事了,你這都不是第一次夢遊了,幸好昨天醒過來了,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程諾乖乖點頭,“你說得對,好死不如賴活著。馬上就要放假了,我得想開點,假期他們對我肯定能好點。”
“你能給這麼想就好,不行就給我打電話,我開導開導你。”
程諾一雙眼睛笑成了彎月,“嗯,一定的。”
閻珺昨天像是隱身了一般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她最近活得比較瀟灑,正如鞋穿在腳上合不合適隻有腳知道,她過得舒服也就不會在意周遭的目光。第二天依舊奔向幸福的懷抱,這些日子她隱隱覺得有一股看不見的力氣在抓著賀一鳴,毫無疑問愛拈花惹草的賀一鳴一定是又招惹了什麼人。
閻珺扒著正宮的住所卻沒有得到日思夜想的名分,說出來都是一肚子氣,連帶著這幾日床上運動的頻率都減少了。是不是應該玩點新花樣,閻珺咬著手指頭,躺在沙發上想事情。
“哢噠”門口有響動。
閻珺回過頭,“回來的這麼早,我還沒吃飯呢,咱們出去吃吧。”
賀一鳴扯開領帶,“誰讓你來定?你怎麼進來的?”
閻珺自作聰明,掏出鑰匙顯擺,“怎麼樣,我對你多上心呀。”
賀一鳴奪過鑰匙,皺著眉頭,“閻珺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
“你什麼意思?”閻珺一頭霧水。
“我有了新的女朋友,就這意思。”賀一鳴腆著臉,“她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隻告訴她我之前離過婚,我挺喜歡她的,不排除以後還會有再婚的可能,你也就別糾纏我了。”
“我糾纏你!賀一鳴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是誰在你失意的時候撫慰你,幫助你,是誰無微不至的關懷你給你打掃家務收拾家裏,甚至不是你太太,是我!是我閻珺一點點把你改造成現在的樣子,你倒好拍拍屁股想甩我,你有良心嗎?”
賀一鳴掏掏耳朵,死豬不怕開水燙,“沒有,你認識我第一天就知道我是什麼人呢,我欺騙你,我有家,你們聯手毀了我的家,我沒掐死你。我甩你,你死皮賴臉的趴在我身邊說愛我,行,我縱容你,我自問對你不薄,你看看你現在吃的穿的,都是我花的錢。我不過是想交個正常的女朋友,求求你讓個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