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吧你死吧!!!”少年的聲音拔高而又憤怒,讓周圍的暗衛紛紛跪下,不敢抬頭,他狠狠的絞著木小錦,狠狠的笑道:“那麼你就去死吧!!!要用計來設計花玖卿的,可是先用沐雪,你若是死了,花玖卿也會來和你陪葬的!!!”
女子輕飄飄的安靜著,無力的身子若羽毛一般被搖的七上八下。
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樓七頓了頓,然後突然一把將木小錦揉進了懷裏,緊緊的抱著她,死死的咬著牙,指間捏的發白,夜色之下,吹散了他的喃喃自語……
“我不會讓你死的,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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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玖卿的心口之處突然顫了顫,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抓住了他的心髒,無法呼吸般的疼痛。
一個不穩,便從狂奔的馬兒上跌了下來。
魂葬一驚,連忙下馬去扶。
“王!!!您不能再這般勉強自己!!!”
他用內力護住花玖卿的心脈,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真氣輸入給他。
他已經在強撐著,若是這般下去,血脈回流,便隻有一死。
“王!!王妃指不定不在這裏呢!!說不定,殿下已經把王妃找回去了呢?”魂葬說著,竟有一絲哽咽,他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叔,這一輩子從來就沒哭過。
可是,看著王幾乎奄奄一息的模樣,他的雙眸已經布滿了血絲,幾乎要忍不住。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王如此虛弱的模樣,王從一出生,天賦便異於常人,從小到大,便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著,他總是如此漫不經心,總是如此高高在上。
王珍視的東西很少很少。
比如雪山上那一大群的狼。
比如珀殘城那總是巧笑言兮的殿下。
現在多了一個最最最重要的王妃。
可他就從來沒有珍視過自己。
“王!!!求您回去!!!”
他幾乎便是要跪在地上將頭磕破,然後旁邊的人隻是輕輕的喘了一口氣,然後便從草叢之中站了起來,那皮白馬像是有了靈性,徑直的便走到了他的跟前。
花玖卿雙眸看了看漆黑的前路。
他琥珀色的眸子在閃爍著。
他能看得清道路,能看得清一切,可就是不到她在哪裏。
將呼吸調理平靜。
他似乎已經沒有那麼想要沉睡了,意識似乎也更加清醒了,就是心口會疼,一陣一陣的難受。
可是,越疼越好。
越疼,他便能越快的找到她,越疼,他便能堅持下去。
他輕輕的呼了呼氣,然後飛身躍上馬背,便繼續朝著前方而去。
魂葬咬牙擦幹眼角的水,也翻身上了馬,飛快的跟在後麵。
前方的那個男人紅衣翩飛,在夜色裏,如一團火焰。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繈褓中的嬰兒,什麼時候,他已經成長的如此高大。
魂葬定定的窒了窒,然後又沒用的模糊了雙眼,隻希望,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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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和東方墨被關在一個小院落裏,這裏是靠近珀殘城的邊陲之地,隻有零零星星幾個住戶,都是山裏的獵戶,還有一些平常供戰士吃食的雜役所居住的地方。
西泱國的人似乎早已經在這裏埋好了內線,偌大的院子裏,裏裏外外忙忙碌碌的竟然都是他們的自己人。
沐雪等的有些不耐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麼,他們口口聲聲說要幫她接近花玖卿,然後乘其不備殺了他,可是那一次好機會都錯過了,哪裏還有可能?!
現在都到了如此偏遠的地方,莫不是那花玖卿還會一個人過來?
她不禁譏笑,譏笑那些西泱使節愚蠢又僻陋,可又不知道該如何發脾氣,便自己踢著枕頭發泄。
外麵還黑著呢,他們說,會帶著重要的人在天亮之前趕過來,真的來得及?
不過倒也想不到,那個七皇子竟然不是歐陽沅兮,而是那個髒兮兮又小又瘦的少年,西泱國的人真扯,把自己的皇子放到珀殘城養著,真是有病。
東方墨則安靜的坐在角落,凝神思考。
整件事情就是那麼蹊蹺,沐雪的武功並不好,卻能如此順利的進入珀殘城皇宮,甚至還能到達宮殿?
甚至,那一身喜服真的是從櫃子裏找到的?
哪裏有成親,會放一份備用的喜服?
而且他去救她的時候,似乎那一條路看守的人並不多,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逃出來,就像是有人故意放行一般……可那人究竟是誰?
他眉頭皺了皺,總是覺得,這裏麵摻雜了無數的陰謀。
最初把木小錦帶走的人,並不是西泱使節。
那麼也便是說,這一次行動的,有兩夥人。
可是這兩夥人的目的又像是孑然相反的,另一夥人又是誰?誰有那麼大膽子和能力可以闖入皇宮,甚至迷暈了那大片大片的雪狼?
問題太混亂,東方墨不禁蹙眉,而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沐雪,過來。”
突然,門口站了一個少年,麵色冰冷,墨絲垂肩,白皙而高貴。而他懷裏抱著一個紅衣的女子,安靜的閉著雙眸,臉色蒼白。
東方墨抬眸望去,手指猛的抖了抖。
那是木小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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