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意思呢?”
“她說風暴之虎在隱瞞她什麼東西,但又說不清是什麼。”
許茹芸這個時候才明白沈浪為什麼到了遠東也沒有把風暴之虎和黑曼巴招到身邊。他在懷疑風暴之虎。
風暴之虎說謊,代表著哈同也在說謊。他一定有東西瞞著沈浪和她自己。
許茹芸打定主意,她要親自去質問哈同,把心中的疑惑一一解開。她是哈同的養女,哈同不會不告訴他為什麼。也許哈同有自己的苦衷。
“好了,外麵還有那麼多的客人,你是今天的主角,老待在這裏可不行。”
許茹芸說著,拉著沈浪就要走出房間。
沈浪停了下來。
“等等,你先出去招呼客人,告訴蝴蝶,讓她把風暴之虎叫過來,你說的對,是該見見麵,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你留下來做什麼?”
許茹芸不解的問道。
“我要跟疾風聯係一下。”
許茹芸知道是關於羅伯特李的事情,知趣的走出房間。
在許茹芸出門的時候,沈浪關上吸煙室的門,打給疾風。
“炸死鐵牛和小影的人找出來了,是小李子。立刻把他控製住,等我回去。”
“先生怎麼知道是他?”
沈浪把楚劍的事情簡單的介紹給疾風,順便吩咐他:
“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拉姆。”
疾風堅定的回答:
“我明白,先生打算怎麼處理小李子?”
“他還有用,不要為難他。”
“先生,我查到周勃曾經在華天夜總會消費過很多次,其中還有一個16,7歲的男孩兒跟隨,應該就是小李子了。”
周勃已經跟晴天飛灰湮滅,追查這些已經沒有意義。
“既然知道是小李子,就不要再追查這些了,周勃跟我來暹羅,丟掉了自己的性命,給他留一點兒顏麵吧。”
沈浪說完,掛掉電話。
整理了自己的情緒,笑容滿麵的來到大廳,跟在場的高官和高管們愉快的暢談西伯利亞的未來。
宴會很快結束,沈浪簡單的交代幾句,帶著大家回屋休息。
第二天,風暴之虎帶著黑曼巴一起來到酒店。大家相談甚歡,誰都沒有提風暴之虎和藍海之豚的事。
許茹芸跟沈浪告別之後,一個人來到洛桑城堡。
哈同,管家蘇克,拉姆都待在這裏。
“你不去陪沈浪,怎麼一個人跑回來了?”
拉姆笑嗬嗬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有事問你們。”
許茹芸冷冰冰的回了一句,徑直往哈同的書房的走去。
拉姆怔了一下,許茹芸從來沒有用這樣的態度對他。驚訝之餘,拉姆跟著許茹芸來到哈同的書房。
哈同正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有了沈浪的鮮血供養,哈同現在皮膚紅潤。走起路來迅疾如風。
睜開眼睛的時候,目光如炬,想把尖刀一般看的人不寒而栗。
許茹芸沒有理蘇克的阻攔,氣呼呼的甩開他的手臂,親自把門打開。
哈同展開眼睛,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許茹芸站在她的麵前。轉眼看了看蘇克。
蘇克恭敬的彎了彎腰,委屈的回答:
“殿下,小姐硬要闖進來,我沒有來得及阻攔。”
哈同對著蘇克擺擺手,
“你先出去,有事叫你。”
蘇克看了看許茹芸,拉著拉姆,轉身離開房間。
“你變了。”
哈同裝作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無意冒犯父親,隻是有些事情沒有搞明白。”
“那也用不著這副態度,什麼事?盡管問。”
哈同雙手抱在胸前,麵無表情的靜靜的看著許茹芸。
“我想知道玉佩是怎麼回事?”
許茹芸直入主題,沒有半句廢話。她跟哈同一起生活這麼長時間,不需要客套。換做其他人,沒人敢這樣跟哈同說話。
“你不是很清楚嗎?玉佩是沈浪的姥姥劉英的,離開上海的時候,我們兩個一人半塊,她手裏的是植物之力,我手裏的是動物之力。接下來的事情你都清楚。”
哈同不緊不慢的回答,順手給自己點起一顆雪茄。
“風暴之虎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30年前,沙遜要殺死我的時候。”
“你不是玉佩的主人,他怎麼被你召喚出來的?”
“他自己跳出來,我也沒有辦法解釋,這個問題同樣困擾我很多年。直到遇見沈浪,他也沒有辦法解釋,我索性也就不想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