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芸轉了一下眼珠，俏皮的說道：
“戰爭年代的人都早熟，那樣的環境更讓人珍惜。我覺得沒什麼不對。”
許茹芸的反應全在沈浪的預料之中。養父如山，果然如此。許茹芸對哈同感恩戴德，不會對他有任何懷疑。
沈浪索性轉移了話題。
“拉姆是什麼時候被哈同收養的？”
許茹芸的眼色變的謹慎起來，看了看沈浪，慢慢的問道：
“楚劍跟你說了什麼，你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回答我的問題？”沈浪毫不客氣的回應。
許茹芸不高興了，沈浪的語氣明顯是在審犯人，而不是跟自己的女朋友說話。
“你自己清楚，為什麼問我！”
沈浪無奈的又點起一顆煙，許茹芸的牛脾氣犯了。這樣問下去沒有結果。沈浪隻好變換一副*的樣子，哄著說道。
“我是在比對楚劍跟我說的話。他說他早就把拉姆盯上了，我想知道是什麼時候。一個普通的老外不會引起總參的注意。除非拉姆很早就參加了童子軍。”
對沈浪的態度變化，許茹芸還是很滿意。不過這個問題並不能打消她的顧慮。她是個非常獨立而又智慧的女人，沈浪在跟楚劍聊天之後，明顯有了變化。
“楚劍說的應該是拉姆的哥哥。拉姆三歲被哈同收養，一直訓練到18歲才第一次跟著哥哥出去執行任務。我不覺的總參會對一個一直參加特訓的少年感興趣。”
“哈同有沒有說過風暴之虎是怎樣被他召喚出來的？你也知道，哈同不是玉佩的主人，召喚不出來玉佩的八侍。”
這個問題把許茹芸問住了。沈浪說的對，哈同不是玉佩的主人，沒有能力把風暴之虎召喚出來。但她隨即反應過來：
“黎洛，蝴蝶不也是自己出來的。哈同遇到危險，風暴之虎自己跑出來很正常。”
沈浪微微一笑，不知道感慨許茹芸的機智還是責備她的無知。
“黎洛和蝴蝶之所以自己出來，是因為我是玉佩的主人。你難道沒有發現一個規律？”
“什麼規律？”
沈浪這麼一說，許茹芸也感覺到自己的邏輯出了問題。
“小影，疾風，蝴蝶，黎洛都是按照羊皮卷的順序出來的。風暴之虎在另半塊羊皮卷上並不排第一位。第一位應該是藍海之豚。偏偏風暴之虎越過藍海之豚被召喚出來。更可疑的是，藍海之豚本來就不在羊皮卷裏，他一直在大海，比風暴之虎出現的時間還早。”
許茹芸終於理解了沈浪的懷疑。
風暴之虎是哈同被沙遜逼迫的時候跳出來咬住了沙遜的脖子，到現在也不過32年。藍海之豚她也見過，按照藍海之豚的說法，他跟風暴之虎在遠東的海岸見麵的時候就是30多年前。不是沈浪在南海出事才冒出來的。
“你懷疑？”
許茹芸感覺到脊背發涼，冷汗從手心冒出來。
“我懷疑藍海之豚在風暴之虎之前就出來了。至於為什麼出來？怎樣出來？這個問題隻有哈同知道。我忘了告訴你，我派蝴蝶到這裏問過風暴之虎，風暴之虎告訴蝴蝶他沒見過藍海之豚。你不覺的這樣的回答很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