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接頭出現了一個雜耍團,那個雜耍團為首的是一個三隻手的女子,隻見那個女子的三隻手都可移動,並且與常人沒有什麼兩樣,跟在他後邊的是兩個拿著油瓶噴火的男子,之後便是乘車的大型猛獸,有獅子老虎什麼的看不真切……
“流悅看那邊!”翎珠一邊說著一邊往那個雜耍團走去,倒是流悅在這京城見多了雜耍沒什麼興趣,慢吞吞的跟在後邊。
翎珠一會就擠進了人群,沒了蹤影,隻留下流悅站在原地,他本想站在那裏等著翎珠出來。可是這個雜耍團突然變了方向朝著自己走了過來,那大群的人群也跟著湧了過來,他正要呼喊翎珠的名字突然發現這人群中衝著自己踢來一隻腳。
他趕緊躲閃,可是自己還沒站穩就又有一隻手向著自己抓來。流悅這才明白,剛才那一腳並不是湊巧,而是蓄謀已久的。他趕緊緊張起來,隻是這裏的百姓太多跟泵分不清誰才是要襲擊自己的人。
他隻好小心的應對著,突然有幾隻手同時朝著自己伸了過來,他雖然躲過一些,還是寡不敵眾受了些傷。
“翎珠,翎珠……你在哪?”他大聲的呼喊著卻被這人群給淹沒了。他四處張望,突然在這個雜技團的後尾看到了翎珠,他正待要過去,卻被人給擋下了。他清楚地看見在翎珠身邊還是有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原來是他,他這才知道自己中了計,也顧不得旁邊的百姓了,他運氣一口氣就要衝出去。他直衝出去幾米卻發現翎珠他已經不在了。等他再回頭時卻看見了幾個勁裝的男子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他來不及多想直接拿出了自己別在腰間的短刃,朝著一個男子紮了過去。那些人卻像是一個整體一般閃避著他的每一次襲擊,將他緊緊地圍在了中央。
他知道這下已經完了,絕不會有人在這幾人的合圍中衝出去的。他也不在掙紮了,站在原地問道:“你們是誰,是誰指示你們來的!?”
回答他的隻有大街上的嘈雜聲,沒有人準備回答,也沒有任準備傷他。他正待要說話,卻感到自己的腦後受到一擊,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流悅你怎麼對著雜耍都不感興趣啊?”翎珠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對這麼好玩的雜耍無動於衷。他恨不得追著這雜耍團看個夠的,可惜這次沒有時間,算是可惜了。
“我看習慣了,這雜耍在東夏算是比較平常的了。”假流悅說完拽著翎珠就要回去,“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你不是要來給黎肆買禮物的嗎?”翎珠滿臉狐疑的看著流悅,“怎麼現在就要回去了?”
“哎,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流悅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一定是剛才那個雜耍團太亂了,竟然讓我把這件事給忘了,”
“你呀!”翎珠知道這流悅往日便大大咧咧的,不然也不會跟自己成為姐妹,也就沒往心裏去。倆人就在那旁邊的玉器店裏找了塊上好的和田美玉便決定回去了。
翎珠見他一直催著自己回去,想是自己怕被黎肆發現,也就跟著他拍馬回了拜王府。
其實是那翎珠沒有發現:自己做下的那匹小紅馬並沒有以前那麼跟流悅親近而已——真是有時候,動物的眼睛比人能看明白很多事情。
卻說那流悅不省人事後便被幾人抬走了,在這京城之上確實沒有多少人注意……
假流悅拿著自己為黎肆挑好的那塊和田玉,跟著翎珠來到了拜王府門口。卻說這假流悅來到門口,見到高遠並沒有說話,而是把手中的馬韁交給了他。
高遠看著手中的馬韁竟然愣出了神,流悅從未將這隻馬交給過其他人。這高遠接過馬韁竟有點受寵若驚,右手不自覺地在馬背上抹了一把。那個假流悅轉身看了他一眼,卻並未說什麼。
高原一邊牽著馬去往馬廄,一邊在心中狐疑著,就好像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主子一般。但是他的麵容沒有任何改變,怎麼會是其他人呢?高遠想不通,自然也不敢說什麼。他看到流悅身旁還跟著的翎珠公主,便不再懷疑了——可能又是自己的主子在故意觀察自己吧。遇到這樣一個機靈古怪的主子真的很容易讓人心累啊!?
翎珠跟著假流悅回到了他的臥房,他們剛進去,就看見春桃進來了。
“主子,有沒有給小的帶禮物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像是一個小貓般蹭了過來。那模樣沒了半點仆人的樣子。
假流悅心中一陣陣擔憂,這個流悅真是給自己添麻煩,平時跟個婢女都沒大沒小的!因為他知道,越是親近他就越容易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