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蜜卻不走,斜眼看著林白,不客氣的嘲諷道:“林白你真厲害,陸少還沒鬆口,又咬上一個,你教教我怎麼做到的唄。”
得。
又一個讓她發泄的傻子。
林白深吸一口氣,露出個燦爛的笑容:“長的漂亮,純天然,不整容。方法是簡單,不過你怕是沒戲了。”
“你!你別忘了,你還欠我們!”周蜜臉色紅一下白一下,嘴唇都被咬的沒了血色。
“欠你們什麼?”林白冷笑。
說起來,從上次她把話說開後,就再也沒有給醫院打過錢,按理說周凱的醫藥費那麼高,這對母女到底是靠什麼來的錢?
好奇怪啊,這對沒了錢的母女,居然沒有找自己的麻煩?
周蜜雖然心虛,卻還是說:“欠的多了!你別以為你幾句話,就可以把一切都抹去,你跟我們家之間的恩怨,不是這麼容易就能結清的!”
林白掃她一眼:“哦。”
“你什麼態度?你別忘了現在陸少不要你了,你跟人家江藝雅根本就沒得比,人家可是大家閨秀,你一個孤兒,不知道你狂什麼勁!”
林白臉色越來越陰沉,撿起地上的手機,推開周蜜,笑著說:“你是托人幫忙才能來這個酒會的吧?你再跟我鬧下去,惹到你的金主,你說你以後還有機會?”
說完,她徑直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洗手間裏濃鬱的檸檬清洗劑味道,白花花的地板和牆壁,還有這刺眼的燈,讓林白冷靜了不少。
她打開冰水,衝著自己的手腕,讓自己更加鎮定。
明知道陸信鴻這次來是被逼的,也清楚江藝雅不能受刺激,陸信鴻一直在哄她。但想起江藝雅剛剛挑釁的目光,她居然還是冷靜不下來。
那個吻……
她怎麼都無法釋懷。
不然今天回去,直接說明白?無論是個什麼結果,都比現在這樣模棱兩可好的多。
想明白的林白剛推開衛生間的門。
嘩啦!
一盆夾著冰塊的水,劈頭澆下。冰水將她渾身澆了個濕透,甚至有冰塊殘留在她頭頂和肩窩上。
林白活生生被澆傻眼了。
“嘶——”
她凍的臉色發青,剛準備往前走兩步,卻被地上的冰和水滑著,往後仰著倒去。
“小心!”
陸信鴻一個箭步衝過來,拉著她的手腕,硬是把人拽進了她的懷裏。
林白的鼻頭撞在他解釋的胸口上,鼻尖都壓到變型。
啊……我去。
別人的霸道總裁都是在背後默默的擋風遮雨,為什麼她這位要把自己往懷裏撞?
幸虧是真鼻子啊,不然這假體可都撞出來了。
腦補出那血腥場麵,林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陸信鴻看她發抖,立刻脫了西裝,把她裹了個嚴嚴實實。
攏了攏領子,才發現她兩坨白嫩之間,居然還夾著幾塊冰。
“很冷?”他邊問,邊隨手把白嫩間的冰給取了下來。
林白怒目而視。
這會兒不是應該先搞清楚誰坑她麼?為什麼他的調調這麼奇怪?!
“冰還挺多。”江藝雅盯著地上的狼藉,臉色差到極致。
無論誰在她辦的晚宴裏鬧事,駁的都是她江藝雅的麵子,膽子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