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生活,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下去,然而我們是否會感到自己活得很累呢?由於對自己的過多寬容,導致我們曾經有過的錯誤一犯再犯;由於對別人的抱怨,我們周圍再也看不到真誠的笑臉,而隻是一張張神態各異的假麵。我們又開始埋怨起來,埋怨生活如此的冷漠乏味且沉重不堪。然而這一切都怨誰呢?倘若我們能將自己挑剔的眼光從黑暗的穀底走出來,用一顆寬容的心去看待周圍的人和事物,我們就不會如此沉淪失望了吧?
寬容是我們每個人都應具有的美德。具有寬容心的人,能在事情陷入僵局時峰回路轉,也能使緊張的人際關係變得柳暗花明。寬容是一劑良藥,它能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更加和諧,使我們更多地替別人著想。
很多人,能容忍他人的固執己見、自以為是、傲慢無理、狂妄無知,卻很難容忍對自己的惡意毀謗和致命的傷害。但唯有以德報怨,把傷害留給自己,讓世界少一些仇恨,少一些不幸,回歸溫馨、仁慈、友善與祥和,才是寬容的最高境界。
蘇珊已經76歲了,她甚至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她孤零零地一個人度過了40年的時光後的今天,還會如此幸福地享受到人世間最為美好的天倫之樂。
蘇珊曾經有一個兒子小約翰,可是在他17歲那年,由於一次意外,被一群遊蕩社會的壞孩子用亂刀砍死了。那段時間,她很悲傷,心中也充滿了仇恨,每一次看到那些衣著不整、叼著煙卷穿街走巷,狂歌猛喊,甚至髒話連篇的壞孩子,她都有衝過去撕爛他們的衝動。後來,在一次“拯救靈魂”的公益活動中。她碰到了保羅,那時他已是一個老得幾乎走不動道的老牧師了。
保羅看到眼含憂鬱的蘇珊後,便顫顫巍巍地向她走了過來,對她說:“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其實怨恨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且你公道嗎?這些孩子才是最可憐的,因為他們才是最孤獨的一群,父母過早地拋棄了他們,社會也用有色的眼睛看待他們,他們多數人自從出生的那天起,就沒有嚐到過什麼是溫情。”
蘇珊憤憤地說:“可是,他們奪走了我的約翰!”
“那也許是個意外,放下這些怨恨吧,如果你願意,也許他們都會成為您的小約翰的。
蘇珊聽從了保羅的建議,參加了這個“拯救靈魂”的團體。她每個月都要抽出兩天時間去附近的一家少年犯罪中心,去試著接近這些曾經讓她深惡痛絕的孩子。開始時固然有些不大自在,可通過一段時間的交流後,她發現這些孩子確實不像他們所表現的那樣壞。他們渴望被人用心去愛,有的甚至渴望叫誰一聲“媽媽”。於是,蘇珊像所有這個組織的成員一樣,認下了其中的兩個黑人孩子。她每個月都要來看他們兩次,而且每一次都把自己最拿手的食物做好帶給他們。就這樣,她一來就是兩年,當她的這兩個孩子出去之後,她再認領下兩個……直到現在,她已經認下了20幾個孩子。他們每個人都從她那裏得到了一種不是母愛卻勝似母愛的情感,而她也從他們的身上找到了小約翰的影子。
他們即使從這裏出去,重新回到社會後,也從沒有間斷過與蘇珊的聯係,他們會定期地到家裏來看望她,把應該做的活計全部做好,然後與她一起共進早餐,看電視……
蘇珊說: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幸福過,她不但用她的愛心從更深的地方挽救了這些孩子,更找到了她應得的天倫之樂。
我們說,寬容的人善於站在對方的立場著想,善於設身處地地為別人著想,尊重他人,用自己開闊的心胸容納別人,原諒別人對自己的傷害。狹隘的人則不然,常常對自己的錯誤熟視無睹,對別人的小小過失卻錙銖必較甚至睚眥必報。這樣,不但對方改正不了錯誤,反而積怨越來越深,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
所以,每個人都應培養寬容的心胸,彼此容納,互相諒解,我寬容別人,別人也寬容我,形成一種良好的寬容氛圍。
東晉著名的大將褚衰,有一次坐船送一位客人去浙江,晚上投宿在錢塘縣的驛亭中。可是不巧,這天晚上錢塘縣令也正好送客人來到這裏。亭吏不認識褚衰,所以為了招待縣令,就把褚衰趕了出去。褚衰既不解釋,也不爭辯,拿起行李就到江邊的牛屋住下了。不久,錢塘潮水漲起,縣令沈充觀潮來到此處,遠遠地看見牛屋裏竟住著人,就感到很奇怪,忙問亭吏是怎麼回事。亭吏如實回答說:“昨天有一個北方人來投宿,因為你們這些嘉賓光臨,所以隻好叫他住在那裏了。”沈充於是傲慢地叫道:“嘿,北方佬,過來吧,快快報上你的姓名,我可以給你一些餅子吃。”褚衰大小也是個人物,受到別人如此嘲弄,心裏的滋味可想而知了。可他還是不亢不卑地回答:“我是河南的褚衰。”短短的一句話,一下子就把沈充鎮住了。
沈充當然知道褚衰的大名,現在把褚衰冒犯了,他非常恐慌,很希望褚衰能痛斥自己和那個亭吏一頓,但他見褚衰一句責難的話也不說,隻好命令手下的人鞭打亭吏,沒想到卻被褚衰阻止了,於是他又隻好吩咐手下殺雞宰羊,盛宴款待褚衰,並負荊請罪。褚衰為了不使沈充難看,就毫不猶豫地赴宴。酒宴上,沈充一個勁兒地賠不是,褚衰卻表現得毫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