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瑞兒弟弟。”
陳天齊臉上和藹的笑看著自己的家人,假裝喝了下小瑞瑞,“瑞兒,姐姐比你大,你要讓著點姐姐。”
在別人的家裏,一般父母都是教育大的要讓著小的,可是在陳天齊的眼中,確是要小的讓著大的,誰叫在這個家裏,大的是女孩呢,家中現在有三個小子,理所當然的要富養大的,賤養男孩了。
小瑞瑞聽到自己的爹爹開口教訓自己了,馬上不敢放肆了,老實的呆在常采心的身邊,因為他知道隻有在這個時候會替自己說話的就隻有娘親了,而且爹又是聽娘親話的。
常采心看了一眼自己愛著的相公和孩子,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你們兩姐弟去外麵玩,我跟你們的爹爹說點事情。”
“好,爹娘,那孩兒告退了。”小瑞瑞跟小心兒有禮的彎了下腰,然後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房間。
這時,書房裏隻剩下他們夫妻兩個人,常采心低下頭,不說話。
陳天齊忍不住開口喊她,“心兒,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常采心抬起一雙眼眶中凝聚著淚霧的眼眸,搖了搖頭,“這根本就不關相公的事情,隻能怪我們碰上了這件事情,是我們的倒黴,相公,昨天晚上我不該一直哭的,你要出去打仗,我這個做娘子理應讓你無後顧之憂的上戰場,讓你有一份不用擔擾的心去的,可是我卻給你留後腿。”
“傻瓜,這根本就不怪你,任何一個女人如果遇到了這件事情,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哭,你這個反應很正常的。”陳天齊扶著她的肩膀替她解釋,希望這樣可以讓她安心一點。
常采心抽了下自己阻塞的鼻子,點了點頭,“相公,皇上要你什麼時候離開去打仗?”
“三天後。”陳天齊看著她回答。
常采心眼珠子轉了轉,嘴中反複的說著這三個字,“三天後,三天後,那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我要給你準備一些藥,吃的,穿的,這些東西一樣都不能少。”
說完這些話,常采心轉身就準備離開這間書房,隻是她現在的這個狀態實在是有點懵懵的,好幾次都差點被她的裙擺給拌倒。
看她這個樣子,陳天齊走了過去把她給攔了下來,架在他的懷中,“心兒,這些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軍裏有這些東西了,我們替大齊國賣命,皇上他們自然不會虧待我們的。”
“現在你安靜冷下心來跟我坐下來,我有一些事情要交待你。”陳天齊把她給扶著坐了下來。
他從書房的某個暗格裏掏出一把鑰匙和一個小箱子,放在了常采心的麵前。
“這些都是我賺的銀票,這把鑰匙是大齊國錢莊裏的,隻要是在大齊國裏麵的任何一家錢莊,隻要你拿著這把鑰匙去,他們會交給你一樣東西的,那件東西會保護我們一家的性命。”
常采心望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接下那把鑰匙,然後又打開那個小箱子,一大疊銀票就這樣赤裸裸的呈現在她的麵前。
“這,這,這是有多少?”她結巴的開口問,這一疊的銀票那該是有多少啊,而且每一張麵紙都是五百兩的。
陳天齊看著她這個傻樣子,捏了她的鼻子笑道,“看你的這個傻樣,這裏總共有二十萬兩,這是你相公我全部的財產了,你可以替我好好的保護它們。”
“二十萬兩?天啊,怎麼會那麼多的。”常采心也一直知道自己的相公賺了錢,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賺了這麼多。
“這些你都拿著保存好,要是萬一哪一天聖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帶著這些銀票帶著幾個孩子和二弟離開這裏,拿著這把鑰匙去錢莊裏,他們自會派人來保護你們離開的。”陳天齊仔細的叮囑。
常采心越聽,怎麼越覺的越古怪,“相公,聖都是皇上的地方,皇上在這裏,我們都會安全的,我哪裏也不會去的,我會帶著孩子們在這裏等著你回來。”
“傻丫頭,我是如果萬一,聖都也不是個安全的地方,不管你們去了哪裏,我都會找到你們的,相信我,我們一家一定會相聚的。”陳天齊摸著她的臉深情的說道。
小兩口這個書心談話過後,這三天,一家人都是呆在陳府裏生活著,常采心更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把所有補的,用的都在這幾天弄好給他。
在臨出外打仗的那天晚上,陳天齊去隔壁的院子跑陳天墨聊了半夜才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兄弟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