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在即(1 / 2)

她轉過身向正要牽著兩個孩子進去的花夫人,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花夫人,我突然有點不舒服,就不進去了,我帶著孩子們先回府了。”

花夫從轉身,看到一臉蒼白的常采心,沒有懷疑,關心的問,“沒事事情吧,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一年好不容易有這個節日,花夫人你玩的盡興點,改天你有空來府中聊聊。”常采心微笑的說道,臉色是有點蒼白,隻是她不舒服的是這水府究竟在打著什麼主意而煩的罷了。

花夫人本欲還想再說一些挽留的話的,可是當她的目光看到常采心臉上的臉色真的是蒼白的很,於是把賭在口中挽留的話給吞了回去,“那好,改天我有空的話一定會登門拜訪的。”

辭別了花夫人,常采心帶著兩個孩子回了府中。

“去哪了,我跟兒子兩個等你們母子倆幾個好久了。”陳天齊一手抱著一個的看著走進來的常采心,微笑的問。

常采心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回答,“哦,我跟孩子們去了外麵逛了下。”說完這句話,常采心臉上閃神的走了進來。

陳天齊望了她一眼,隨即把自己手中的兩個兒子放到身後奶娘的身後,“把少爺們都抱下去吧,好好的伺候著。”

“是。”奶娘兩個恭敬的回答。

“發生什麼事情了,臉色那麼不好的?”陳天齊來到她的身邊,伸出一隻手往她的臉頰上摸著。

常采心回過神,看了他一眼,“相公,你知道水府最近是不是新收了一個幹女兒的事情?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聽說過這件事情,這水大人好幾次在朝堂上都想請我過府去,我不想跟那些官員們過多的接觸,等這件事情完了後,我就帶你們母子倆幾個離開這個事非之地,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

水府居然找到了他去府中,這是不是代表水府收下劉三娘這個女人,其實是打算把她送給自己相公的,想到此,常采心驚的大喘一聲。

“相公,今天我在外麵遇到了水府新收的幹女兒,你知道她是誰?”

“是誰。”陳天齊疑惑的看著她問。

“是我們都認識的人,劉三娘。”

氣氛在這個時候凝聚住,陳天齊皺著眉頭,沒過多久又鬆開,“原來水府新收的幹女兒居然是她,嗬嗬,她倒是挺厲害的,居然靠到了水府的這個靠山,不過就算她找到了這個新靠山又怎麼樣,她要是敢使什麼陰謀取詭計的話,這次我就讓她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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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巧節過後,常采心本以為劉三娘一定會上門來挑釁的,等了一些日子,陳府仍舊是和平安靜的很,慢慢的,她也就把這件事情給放了下來,不再是每天提著心防著。

半個月後,大齊國暴發了洋人暴亂的事情。

一發生,皇帝就立馬把剛從朝堂上回來的陳天齊再次召回到了宮殿中商議,這場商議延續了整整一天一夜。

陳天齊回來後,一臉的疲憊,眼裏的血絲清晰可見,看的常采心極為心疼。

夜晚,聖都中人心惶惶,這裏的人知道洋人在大齊國的其它地方已經開始燒傷搶掠別的鎮子,已經有三個鎮被洋人給占了去,據傳說,那三個鎮上的十幾萬平民百姓都無一幸免。

陳府,

陳天齊眼眶中有著黑影,望了一眼被自己擁在懷中的妻子,歎了口氣,心中藏著的那件事情,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她說起。

臥在他懷中的常采心這是她這個晚上聽到他歎氣第三十次了,她心裏十分的清楚,往往是他的心裏藏著事情時,他才會有這種表現的。

她從他的懷中撐起身,望著他幽黑的眼眸,問,“相公,你今天晚上很不尋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她的口氣是肯定的。

陳天齊吃驚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臉角露出滿意的笑容,是啊,這才是他陳天齊的妻子。

“是,我是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昨天晚上晚上不是把我叫到宮中去了嗎?他指任讓我帶兵去攻打洋人,把那三個失去的小鎮給收回來。”

“你要去打仗?”常采心語氣震驚的看著他問。

陳天齊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件事情讓這個女人很難接受,隻是現在他身在這個封建的古代社會,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不想。

“嗯,皇命難違。”

常采心蹭的一聲從他的懷中離開,眼中開始不受控製的一直往下掉眼淚,嘴中一直在呢喃著。“怎麼會這樣,打仗,這個很危險的,相公,你去跟皇上說說,就說我們不當這個官了,我們回我們的老家,好不好?你去跟皇上說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