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角聲響起,皇城外,一排排穿著黑色盔甲的士兵誌氣昂揚的挺著胸膛在親人的目光下離開了聖都,保衛大齊國。
常采心帶著兩個孩子跟著那些士兵的腳步走過了一條條的街道,直到那些士兵出了城門,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男人的身影再也看不見了,她這才把不舍的目光給收了回來。
日子還是這樣繼續過著,不過現在常采心最重要的就是在走動著,聽著從民間裏流傳的外麵的戰事。
第五天,常采心終於在一家小茶樓裏聽到了戰事。
“聽說我們大齊國的士兵隊伍已經到了流河鎮那一地帶了,一來到那裏就跟那些洋人來了一個正麵的仗事。”
“我也聽說了,聽說還打的很激烈呢,幸好我們大齊國的陳大人製造了一個很厲害的武器出來,聽說叫什麼火槍的,幸好有這個東西,要不然我們大齊國的士兵不知道要死多少呢。”
後麵的常采心已經沒有認真的聽下去了,隻要她知道他平安無事就好了。
隔了幾天,常采心又去小茶樓裏聽那些百姓的傳言。
雖然聽到有好有壞,好的是他終於帶著那些士兵把丟失的三個鎮的其中一個鎮給奪了回來,壞的是這次大齊國損失了差不多有一半多的士兵。
這些消息讓聖都的百姓鼓掌歡樂,卻也讓一些人咬牙切齒。
像是隱藏在聖都的一些暗地處事的洋人,當他們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恨不得把陳天齊這個人給咬下一大塊的肉出來生吃才解痛。
“伯爵,現在我們怎麼辦,前方戰士派來說陳天齊也製造出了我們的秘秘武器,現在我們的軍隊被陳天齊他們給打的退離了一個鎮了。”
一間暗室裏,幾個洋人正坐在裏麵商量著事情,氣氛很壓抑。
威斯爾吹著胡子,瞪大著眼珠子,他的心裏確實也很恨,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大齊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才,居然不到三個月居然就把他們國家研究了整整三年的武器給做了出來。
“陳天齊這個人不簡單,現在唯今之計就是找件事情把他給威脅,讓他不能再這麼張狂下來。”威斯爾伯爵挑著他的胡子,眼睛狡猾的說道。
“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受到威脅?”有人問道。
威斯爾嘴角輕輕的往上一勾,露出奸詐的笑,“男人嗎,總會有死穴的,聽說這陳天齊對他的夫人和幾個孩子很愛護,如果我們在這件事情上動些手腳,就不怕他不會就範。”
“對啊,還是伯爵你厲害,居然一想就想到了這個好的辦法,那好,我們現在馬上就進去陳府把他的夫人跟幾個孩子給抓了過來,立馬送到戰隊裏麵去,看他陳天齊還敢不敢那麼張狂。”
“站住。”威斯爾厲聲的喝止住正要衝動走出去的同伴,“你這個笨蛋,我們能想到這件事情,難道這大齊國的皇帝會想不到嗎,恐怕這個時候,這陳府早就被重兵給包圍保護了。”
“就算保護了又怎麼樣,我們有洋槍,憑他們那些長矛刀棍的根本就不及我們的洋槍快。”衝出去被喝住的洋人拿出身上藏著洋槍出來比劃。
“說你是個笨蛋,你真的是個笨蛋,你怎麼不知道這些守護陳府的人手中會沒有洋槍,這陳天齊既然製出來了,這些大齊國的士兵一定都會有一把的,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從長計議,千萬不可衝動,要不然我們呆在這裏那麼長時間就一切都白費了。”威斯爾用力的吼道,直接把這幾個人給嚇了一跳,沒有一個人敢繼續胡鬧了。
在陳府的常采心根本不知道一場陰謀正向自己這一家子靠近來。
自從外麵的戰事一直大捷的向聖都報進來之後,陳府的外麵也被派了一批士兵保護著。
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常采心已經慢慢的接受了現在的這種狀況,她知道皇帝這樣做不是派人監視自己一家,而是為了保護自己一家子安全。
夜晚黑色降臨。
陳府裏,常采心今天在外麵聽了一件不好的事情,那就是他居然受傷了,並且還傷的不輕。
當時常采心不知道自己在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是什麼感覺,隻覺的自己的心一下子降到了穀底,腦中閃過千萬個他受傷的畫麵,疼的她難以呼吸。
就連吃晚飯的時候,當她看到桌上擺著的肉,她的腦海裏想到他血肉淋淋的樣子,讓她撫著口惡心的從飯廳裏跑進了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