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訪阿爾巴尼亞(2 / 3)

我們的代表在阿爾巴尼亞逗留了個把月光景,遊覽了這個國家所有重要的城市:地拉那、柯爾查、杜萊斯、費埃裏、斯大林、伏洛拉、希柯德爾;我們參觀了那些大工廠、石油開采地、國營農場、合作社、學校、兒童樂園。

我們在阿爾巴尼亞如果再停留一段時間就會遇到一個偉大的紀念日:11月裏人們慶祝阿爾巴尼亞勞動黨十周年紀念①。在勞動黨領導之下,阿爾巴尼亞人民才建設起社會主義社會,過著幸福而美好的生活。有好幾幢工業大建築物、紡織廠、製糖廠和列寧水力發電站,都趕在與這個偉大的紀念日同時落成。

地拉那,阿爾巴尼亞的首都,以前時常處於缺少水的狀態,待新建的中央水電站一開動,它就可以獲得大量的電量以及從高山上引來的好水源。在這個紀念日,還有兩所高等學校在地拉那舉行開學典禮,阿爾巴尼亞從此就有了三所高等教育學校,最先的一所(師範學校)是在1946—1947年的冬天創辦的。

阿爾巴尼亞曾經是一個落後的農業國,工業幾乎不存在的,整個民族的精神竟得不到發揚。如今,阿爾巴尼亞人民當了自己國家的主人翁,掌握了所有的寶藏,可以生氣勃勃地從事於經濟建設,完成了勞動所創造出來的真正功績。它迅速地創辦了幾個對於國家具有頭等重要意義的工業。新的紡織廠將出產品質優良的棉織物,它需要棉花,因此在擴大栽種的地區,裝備了一些洗棉加工場。製糖廠將需要很多甜菜,所以把許多沼澤地帶改變成幹地,窪地全部改為種植製糖用的甜菜。至於那些太卑溫的地方,由於氣候關係,一時還不能全部改變得過來。

在紡織廠和製糖廠,我們見到了第一批工具,是最現代式的發動機和機器工具,工人和技師們在談論到製造這些機器的蘇維埃工廠的名字時莫不充滿著熱情的,當我在寫這幾行時,腦際裏還顯示著從工作場的大窗口透射進來的天空的琉璃色和藍得像碧空一樣的工具的印象。可是我特別保持記憶的:是那些建築了工廠而明天即將管理這些機器的人,是那些眼下創造著阿爾巴尼亞社會主義工業、國家農場、機器及拖拉機站、農業合作社、藝術和教育事業的人;是那些成為阿爾巴尼亞人民之精華的前衛者。

在斯大林紡織廠車間裏有位泥工,兌米·烏卡,頭發金栗色,18歲的小個子,擔任青年工作組組長。他班組裏有12個工人,每人所完成的生產效率都不下於計劃的150%。他們班組取名為“和平小組”。兌米·烏卡在他自己的工作服上別著21枚徽章,這表明他曾經受過21次突擊工人的尊號。紡織廠的車間裏還有好幾個小組都是如此的。

我們到處都遇見像兌米·烏卡那樣的工人。看見這些青年男女真使人會滿心歡喜地想到他們的將來——光明而長遠的道路等待著他們。

在兒童樂園裏,我們也有著這同樣的感覺。皮膚被陽光曬成黑色的歡快孩子們在做遊戲、搭著小房子、拚出各種各樣的模型、畫圖畫,桌子上放著很多的玩具和娃娃書。這些兒童們舉辦一個小音樂會來歡迎我們:一個有點兒害羞的小姑娘用和潤而清脆的音調朗誦一首獻給恩維爾·霍查的詩,詩句中表達出阿爾巴尼亞兒童們對於日夜為他們的幸福而操勞的領袖的熱愛之情。一個個子不大、膚褐色的男孩子上前一步吟誦一些奉獻給遠方莫斯科的詩句:“在克裏姆林宮,有扇窗子經常地照亮著,全世界人民都望得見這光明。那兒就住著斯大林同誌。”

最後,有一個孩子——這團體中最年幼的——背誦一首純俄文的短詩。他的父母在學習俄語,趁此機會,就把俄文短詩教給他們的孩子。看到這種非常幸福的童年時代,想起大洋彼岸,有人在準備戰爭,預備把原子彈投放到這些兒童們的頭上來,真令人感到有說不出的憤怒。

阿爾巴尼亞人民專心致誌地投身於和平的建設工作中,把一個原來是落後的貧窮之國變成為富足而繁榮的國家。他們懂得獨立和自由的真諦,曾經有過好幾個世紀,他們飽受土耳其的壓迫,其後是意大利的長期占領,他們發動了英雄的遊擊戰爭來抵抗意大利和德意誌的侵入者。

沿著阿爾巴尼亞所有的道路,我們看見一些被放棄的意大利的防舍。在城市及鄉村之間,我們與在戰鬥中陣亡的英雄們的母親交談過。阿爾巴尼亞人民對於為祖國而犧牲的人在紀念之中的,也是至誠地尊敬著的。我們還記得許多的名字:凱瑪爾·斯大法,阿爾巴尼亞基督隊的指揮官,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委員,作家,在對占領軍的作戰中被殺害;班爾拉·萊克海比,在都柯德爾,死於被敵人包圍的一座火燒的房屋之中;瑪紐西·阿利瑪尼,是這同一城市的青年領袖,被德國納粹政府的秘密警察所虐殺,阿爾巴尼亞詩人杜若爾·西利奇在一首詩中曾歌頌他為英雄;喬爾頓·米斯謝,是給意大利法西斯吊死的一位畫家;瑪爾加利泰·脫兌拉尼,被意大利法西斯拷問而殺害的阿爾巴尼亞婦女運動領袖? ?以上隻是一張英雄名單中列首位的那幾位。有多少無名的英雄捐軀在祖國的土地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