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先生別看在王府裏看不到一個士兵,其實各處都有高手。”管家道,“這府裏的高手都是王爺親身試過的,功夫輸給他的全都不要。所以,先生就放心吧。”
“……好”
管家走了。
抹鳶愣了。
功夫輸給淮錦的全都不要?那自己哪還有機會逃走啊?
唉!
抹鳶癱坐在床上。
王中舉啊王中舉,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了!
抹鳶想著。也許自己這次回來,就不該進那個村。
夜色深了,王府也靜了。
抹鳶的心靜了下來,也開始想一些事情。
自己現在在這裏,一定要想辦法脫身。自己一開始不知道中舉投卷是投給淮錦的,所以將淮錦給自己講的那些寫了上去。
所以淮錦一看,才會覺得眼前一亮,將他請了過來。這不難理解。現在,抹鳶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平庸展現出來,讓淮錦覺得自己不過是一時的靈光閃現,實際還是普通人一個。這樣,淮錦便會放自己走了。
這件事倒是不難。讓抹鳶放心不下的,還是衣衣那件事,那是必須要做的。現在既然已經知道衣衣會定時回去,那麼倒也安心。哪怕這次錯過了,再等她下次。隻要她來,抹鳶就不愁等不到她。
讓抹鳶更奇怪的是,衣衣為什麼要躲著,她在躲誰?當時,曹易突然就失蹤了,到現在都音訊全無。
曹易那樣的人才,是不會輕易被殺害的。所以,他現在一定還活著。而且,他一定還在京城活著。
因為京城所有的城門都是淮錦的人,隻要出城,一定逃不出淮錦的眼睛。
的確,一個人出城的確很容易。但是,抹鳶就是有這樣的自信,她相信,以淮錦的能力,絕對不會將曹易放出去,更何況他身邊的那個武醫也是同樣關心著曹易的情況。
第一,她相信淮錦的能力。第二,她不信,有人趕在淮錦的眼皮底下,將人運出去。
所以,她堅信。
曹易還在京城。
如果說,曹易還在京城的話,那麼這個綁架他的人,勢力不可謂不強大,心思不可謂不縝密。
因為,就在這小小的京城裏,衣衣在找,武醫在找,金溋也在找,然而足足找了三年,到現在都找不到。
所以說,這個人,真的不簡單。
還記得當時,曹易剛剛失蹤的時候。正巧是金溋雪峰散毒發。當時,他們還曾懷疑過,曹易的失蹤,與金溋的毒有關。可是現在看來,應該毫無關係。
已經三年了,雖然金溋還沒有解毒,但是也未曾毒發過。金溋這個人,對情緒的控製能力很強大,三年了,無論發生什麼?她都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這一點,令抹鳶極其佩服。
所以說,曹易的失蹤,肯定和金溋無關,因為這個彎子實在是繞的太遠了。當時,唯一和曹易有關的人,就是柳映月和李茉。這兩個人利用這個機會,廢了自己的武功。
可是,就像金溋分析的那樣,這兩個人應該也是兩個幌子,她們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動機去綁架曹易。
那麼幕後之人是誰呢?
金溋聽抹鳶說淮錦的手段以後,懷疑過淮錦。可是抹鳶不這麼想。淮錦已經有武醫了,根本沒有綁架曹易的必要。而且,在重陽事變之前,淮錦還沒有多餘的勢力,去做這種事。
到底是誰呢?
抹鳶想,還是自己認識和了解的人確實不多,但京城的勢力能成氣候的,卻是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
是真的沒有線索嗎,還是自己遺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