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寓言寫作。“作品布下了神秘甚至圈套,有魔幻或荒誕色彩,令人玩味不已。”(李霞語)。詩人有車前子、譙達摩、娜夜、馬莉、丁燕、龐華、冰兒、馮欣然、趙思運、張作梗、蘭馬、劉漢通、海傑、李濱、飛沙、張玉明、馮磊、徐慢、墓草。代表作有譙達摩的《琥珀》,等等。
四、第三條道路的集體詩學行動是詩歌黃金時代的開端
記得1999年冬天,我在與詩人龐餘亮的一次交談中,談到中國詩歌前途的問題時,認為:九十年代的中國詩歌低迷現象將要過去,21世紀初將會迎來詩歌的新的高潮。現實就這麼映證了我們的預言,21世紀初果然在網絡的支持下中國詩歌被激活了。新的高潮,有如1986年的“新詩潮現代詩大展”一般那麼轟轟烈烈,那麼讓人歡欣鼓舞嗎?然而新世紀的詩歌高潮已與那時的方式方法不可同日而語了,由於網絡的參與和深化,當下的詩壇呈現出更加豐富、更加便捷,更加靈活、更加自由,更加放肆和更加無所顧忌的現狀。“網絡為21世紀詩歌開辟的是一個新的平台,可以這這麼說,一個更廣闊的交流與溝通的平台;一個新的起點,一個更富挑戰性的起點。”(林韻然語)
21世紀的到來,對於詩歌來說確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狂歡之夜”。由以下幾方麵組成:
第一是詩人。詩人的數量和質量非常重要,許多老詩人青春煥發,北島、多多在中國大陸複活,而鄭敏、章德益、牛漢、曲有源等老詩人像堅守陣地一樣堅守自己的詩歌淨土。中國詩壇最具活力的仍是一大批青年詩人,名單列了就可能不下五百人,在這眾多的詩人名單中最顯眼的正是堅持第三條道路詩學寫作的那一部分,如莫非、譙達摩、樹才、林童、十品、龐清明、安琪、凸凹、劉川、劉文旋、馬永波、娜夜、徐慢、呂曆、盧衛平、唐詩、路也、簡寧、殷龍龍、張耳、李南、陸蘇、穀禾、楊拓、墓草、謳陽北方、陽陽、錢兆億、胡亮、楊通、劉歌、老德、韓高琦、蘭馬、劉漢通、張作梗、丁成、張選虹、玄魚、趙思運、林林、金輝等一大批這樣眾多的人在寫詩,這就不能簡單地看成僅僅對詩歌的愛好了,這就要用詩歌高潮到來的眼光來考慮了。
第二是詩歌理論建設。理論建設雖不是詩歌創作的主體部分,但沒有理論的寫作我們視它為病態的。在這一點上許多詩人是很清醒的。而理論對於創作來說又往往是最後的,多少年來這種現象一直在困擾著中國詩歌,新世紀以來這種現象有所改變,但還是遠遠不夠的。作為詩歌流派的第三條道路在這方麵考慮就比較超前,在創作文本的同時,逐步將理論滲透在很多的過程中,這是很必要的。這時我想起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比較紅的,也比較有個性的詩學流派——非非詩群,他們的理論在周倫佑的領銜下搞得非常出色,但是他們的詩歌文本卻滯後了,這樣無法使“非非”更加完美地成為中國詩歌經典流派。
第三,傳媒的進步。詩歌的最早傳播是呐喊,後發展為書寫在竹簡和帛上,再後來就寫在紙上了。紙的發明使中國較早地享有了人類文明得以廣泛流傳的機會,這一流傳就是兩千多年直到現在。紙張通過印成書得以流傳,進入現代又印成報紙和雜誌等其它方式傳播詩歌文本。紙之後出現現代的音像和網絡,這也是詩歌在新世紀以來傳媒的主要工具(當然紙仍沒有失去它的重要作用),它使得詩歌傳播得更快捷更廣泛。但這裏要注意的一點是詩歌對於傳媒來說隻是達到傳播的量,而與質沒有關係。再一點是包裝的先進和詩人的明星感都有所提高,寫詩的人在他的文章沒有獲得榮譽之前,名字就開始有熱度了,這樣的利敝是很明顯的。
第四,辦民刊和辦活動。民刊的大量出現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一些新創立的民刊都印刷精美,內容厚重,顯得比較豐厚。還有一些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出現的民刊,在現有的條件下也紛紛複刊,如《北回歸線》、《大陸》、《撒嬌》等,他們毫不猶豫地接受和參與進入詩歌高潮年代。組織詩會的活動,讓詩歌和詩人都享受一下給予愛詩的待遇。幾年來的各種詩會活動頻頻舉行,還有“詩歌萬裏行”、“詩歌朗誦會”、“詩歌研討會”等等,這也成了詩歌高潮到來特有的標識。
我們所說的詩歌高潮,就是詩歌的黃金時代。第三條道路作為詩學流派的出現,已經讓詩壇興奮不已了,再加上這群詩人具有很強創造欲望和出色的想象力,以整體的、眾多的、團結的、個性的姿態為21世紀初的中國詩歌呈現了一個光彩奪目的形象。當然,這還不是最終的形象,最終我希望在第三條道路詩學流派的詩人和作品中,能出現大師級和代表性的詩人,作品能出現經典的作品,我們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2004年10月15日晨洪澤湖畔“第三條道路”詩歌——無道之路羅雲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