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出的愛,不被接受的愛,沒有任何希冀的愛,現在她就讓別人誤以為那是一個笑話,一個幼稚的賭氣,變相地說出來,她這樣就很滿足了。
看唐天破倏地緊繃著的臉,駱冰冰輕笑了下:“你是個睿智的男人,任何細微的變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如果我真的愛小若,不會說出來;如果我真的愛小若,卻不會想著如何得到她;如果我真的愛小若,隻想做她最好的朋友;如果我真的愛小若——我會希望你給她一輩子幸福……,所以,不管你的心裏是什麼樣的想法,都不要去做多餘的擔心。”
兩人的心思,不需要說出來,亦真亦假,卻又說著可能發生卻不可能演繹的結局,何必再去追問,又何必去探索?就當她——隻是一個玩笑,一個玩笑而已……
阮瑞若站在開水間,水早就倒好了,不過她知道駱冰冰一定是有話要對唐天破說而支開自己,她總是這樣,不想讓自己傷心,做什麼都為她著想。
眼淚滴在暖壺上,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過會兒她會問破,如果他不說,她決定給他臉色看,某人很壯誌地想。
“又在傷心了?還是在想我?”聲音在身後響起,阮瑞若背脊一陣僵硬,怎麼會——
唐天堯一副慵懶似地靠在門口,銀灰色的西裝如前,隻是眼裏好像多了抹憔悴,還有她看不懂的東西。
“天堯,你怎麼會在這裏?”阮瑞若轉過身對視著。
唐天堯走上前,還沒說話,猛地拉過她,吻就鋪天蓋地地下來,吸吮著那紅唇,有些急切,有些竭盡全力,有些瘋狂,沒有淺嚐,隻有猛烈攻擊。
阮瑞若沒有一絲防備,唇腔裏串入不屬於她的氣息和那攪動的舌,那麼放肆,那麼毫無顧忌。
阮瑞若雙手抵擋著兩人之間,用力地推開那執著的人。
唐天堯被退開些,神情滿是傷痛,他要的不是這樣的,不愛也不要這樣的推開,對他來說太殘忍。
阮瑞若的唇很快就紅腫起來,噙著眼淚不解地問著:“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瘋了麼?”
“是,我瘋了,如果少愛你一點就不會這麼瘋了,還是你有什麼辦法幫我?”唐天堯的聲音憤怒地抬高,他也不想這樣,去愛一個從不曾屬於自己的女人,愛上一個是自己親哥哥的女人,他確實瘋了。
“天堯,對不起,你要的我給不起……我不希望是這樣,你明白麼?你那麼優秀,那麼完美,為什麼一定是我呢?我想喜歡你的人會很多的……。”
“是很多,卻不是我想要的,你知不知道?你離開後,我多想就這樣和你劃清界限,可是再怎麼努力,滿腦子都是你,你何其殘忍,卻讓我去找別人?”
唐天堯微靠近,那柔軟的身體就被陷入懷中,這種充實的感覺都快要填滿他整個空缺的靈魂,那種害怕失去的念頭快讓他崩潰,雙手不禁用力地收緊,隻想把她囚禁在懷裏不讓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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