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們班僅剩的幾個沒笑的也都噴了,教室成了“哈哈”的海洋……
剩下的時間我再沒睡覺,因為我還沒學會站著睡。
下課的時候牛鵬鵬拿著手機過來給我看,上麵是我剛站起來的情景,雙眼無助的看著前方,腮部爬滿了紅杠杠,嘴角更是掛著一大把涎液,我終於搞明白同學們為什麼笑的這麼熱烈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傻子嘛。
牛鵬鵬說洋哥這張相要是不設為屏保圖那真是太可惜了,你看多好啊,又真實,又自然。
我低下頭去抄筆記,沒有理他,他又說洋哥你剛才說“衛生紙”這三個字賊標準呢,那是真底正宗普通話呀。
我抓起那把衛生紙扔了過去,大聲說“牛棚”**再說我吐你一臉****!
牛鵬鵬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突然明白自己又說暈了,我豈不是成了一條狗了,真******。
孫洋曰:人要是倒黴了,**都射一褲子。
第三節我是阿Q的後代
回憶幾個朋友在我的生命中,我常常還能夠記得起的有幾個人,時常能夠勾起點回憶什麼的,像彬哥,像阿名,像王傑,像劉二,等等,時常在我最寂寞的時候,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抑或最煽情最惆悵最想想未來想人生想那些說起來自己都不信的大道理的時候出現在腦海中,或許就那麼一抹,突然間的抽走了我的思維,讓我重複在昨日的記憶裏……
首先想到的是彬哥,那個肥的像豬的滿臉長滿了代表青春代表髒代表邋遢的豆豆的大高個,軍訓的時候我們分到一個宿舍,正好又在一個排,相互間便熟悉了起來。他是那種典型的紈絝子弟,用比較容易理解的話說就是生活不能自理。
記得開學來的那天,當我背著兩個舊化肥袋子怯生生的走進宿舍時,彬哥正躺在床上,一邊是他爸爸、媽媽、姐姐和司機,看我進來衝我笑了笑,那大大的嘴角一冽,黃黃的還塞著烤黃薯殘渣的牙就露了出來,嗬出一股帶著異鄉口味的臭氣說,嘿,你好,我叫譚彬,以後叫我彬哥就行。
我嚇的趕忙叫了聲彬哥,說彬哥,以後還要你多罩著呢,小弟孫洋,以後叫我洋弟就行了。
這時彬哥的姐姐突然哈哈笑著說不如叫牛弟算了,聽著還壯實。
我臉一下子紅了,仿佛自尊受傷的樣子,低下頭鋪我的背子。
我在把帶來的鞋子拿到床下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彬他姐的********。
他們正在談論著那個“破府”,說今天沒白來,彬他姐還一邊笑著一邊說那裏有一個小夥子一個勁的向我拋媚眼呢,火紅的唇和火紅的青春豆都跳了起來,臉上的粉搖搖欲墜,我在心裏默想是哪個***這輩子沒見過女人,向她拋媚眼,還不如回家在大腿上割道口子自己日自己呢。
正想著就突然看見了那裙底下的白色內褲,我的臉又刷的紅了,眼卻移不開,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將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無法彌合的創傷,並成就了我日後無數次翻雲覆雨的罪惡……
那白內褲上有幾滴紅斑,還有幾道黃黃的東西,被我這雙5.3的眼死死的盯住了。
當天晚上,我遲遲不能入睡,彬哥的酣聲就像水箱沒水的拖拉機的轟鳴聲死勁的灌進我的耳朵,使我終於深刻的理解了“蟬躁林愈靜,鳥鳴山更幽”這句古詩,那是相當的反襯呀,整個校園就像拉不出屎的屁眼,而彬的聲音就像那屁眼裏飛出來的屁。
想到這我便笑了,要是阿Q本姓孫,我許是阿Q的後代呢?
想著就不由的想起了那裙底的風光,那白白的大腿,那被夾緊的內褲,還有那繃出來的“兩山一穀”,下麵那東西就不由的膨脹了,我消消的把手伸進去……當那陣瘋狂過後,是一種平靜的讓人壓抑的空虛,這是每次幹完後的感受,有一種虛無縹緲的負罪感,這時我總是想到母親,想到初中時的語文老師,想到那些我最敬愛的女長輩,想到他們被自己的男人壓在身下時臉上的表情。
許是幸福吧。我幽怨的歎口氣昏昏沉沉的睡去……
其實彬哥留給我們最大的印象是在軍訓場上,由於他的個頭比較大,站隊的時候總是露出一個******,剛開始教官還不了解民情,大聲說,那……那第三位同學往前站站,屁股露出來了!彬哥趕緊提臀向前靠,這時教官又走到隊列的前麵說,那……那位同學往後站站,看不見嗎肚子都露出來了,於是彬哥又趕緊收腹向後靠,這時教官還沒有了解到現實的殘酷性,走到隊列的後麵說那……那第三位同學往前站站,屁股露出來了!彬哥又趕緊提臀向前靠……我們一下子就笑歪了,汗珠被笑的亂顫著往下掉,出於自身的考慮,我沒敢笑,隻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覺得彬哥那羞紅的頭部是真的、正宗的豬腰子臉。
後來要排軍訓合唱團,在選人的時候彬哥被刷了下來,他唱的並不差,我想許是身材的原因吧。彬哥便很懊惱,逢人便說教我們唱歌的老師多矮多矮,說要是****那連接吻都很難,說這老師有口臭,說這老師30多歲了還沒結婚肯定是有生理問題,那神情仿佛說我沒有去練歌那是絕對的經過深思熟慮的思索後用偽裝的嗓音故意而理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