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虔不住點頭,“比不上,沒有人比得上你姐。我愛她,茵茵,我真的很愛她,我這輩子隻愛她。”
“鬼話連篇!”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管我有過多少女人,我心裏隻有你姐一個。”
“惡心!”她用力推開他,大步出去,直接上車。
寧心虔追了過來,扒著車窗哀求,“茵茵,你千萬別告訴你姐啊,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告訴了她,我們就完了,真的完了。”
她瞪著他,一腳踩了油門,從後視鏡中看著他跌倒在地的狼狽樣子。
前方紅綠燈處有交警,她見狀拐進了旁邊街道,抱著蠟像盒丟下車子,步行到大馬路,攔了一輛出租車離去。
回到家,是傅紅梅開的門,看到她抱著一個大大的盒子忙接過了,“這是什麼?”
“給鬆鬆的禮物。”
傅紅梅蹙眉,“鬆鬆又被肖家接走了?”
“嗯。”她低著頭換拖鞋。
“他們真是的,這還怎麼培養感情啊?”
她不答話,往裏走。
“以琛打了幾次電話找你,你沒和他在一起嗎?”傅紅梅追問。
“他有應酬,我和朋友在一起,手機沒電了。”她敷衍著。
楊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她打了聲招呼就要回房,楊新卻住了她,“茵茵等一下!”
她遲疑回身,“爸。”
欲抱著禮盒進房的傅紅梅也停住了腳步。
楊新摘了眼鏡,問道:“你不開心?”
聽見這個,看著爸爸,她幾乎要哭出來,爸爸竟然能看出她不開心,爸爸還在關心著她。
但她努力微笑,搖頭說,“我沒事。”
“那給以琛回個電話吧,免得他著急。”
“我知道。”
“是不是這些天帶孩子太累了?”傅紅梅加了一句,也打量她。
她抿了一下唇,坦白道:“我比較擔心姐姐,她和寧心虔的婚禮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是……我並不認為姐姐和他的複合能幸福。”
楊新和傅紅梅一聽都認了真,正色看著她,“到底怎麼回事?”
她想了想,鼓起勇氣道:“你們沒覺得姐姐的行為異樣嗎?我懷疑姐姐的心理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創傷,她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傅紅梅聽罷沉了聲,“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姐?”
“我說的是真心話,我也沒有詆毀她,在國外看心理醫生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多人都有專門的心理谘詢師。”
楊新擺了擺手,麵無表情,“你先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會注意。”
她暗自歎息,她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但不管怎樣,她都不要再向楊曼妥協下去,不然她也會被逼瘋的。
這一晚,她沒有給以琛回電話,洗了澡,蒙住頭,睡去。
醒的早,天有些暗,她看了看時間才四點十分。她洗漱一番,穿了一件長擺的T恤,黑色修身短褲,套了雙平跟的涼鞋,長發隨意地束在腦後,就出去了。她打算到公園裏坐坐,靜一靜。
輕步出了家門,她舒了口氣,頓覺清晨的空氣清新怡人。
一抬頭,她卻怔住。
她的奔馳SLK安然停在門口,後麵跟著兩台黑色轎車,一輛寶馬,一輛路虎。
肖以琛不愧是肖以琛,竟然找著她的車,還連夜給她弄回來了。
猶豫一下,她走了過去,看見他倚著靠背在睡,麵容憔悴的讓她心疼。
路虎車裏有了動靜,她看到大周要下車,忙打了手勢,大周會意,坐回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