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事情呀!”秦飛感覺又好笑又奇怪,“你說。”
“你叫馨兒下次在我們那裏洗澡的時候。。。”明宇咽了口口水,“把門關好了,還有,換一件睡衣。。。”
秦飛也不管是不是會影響到腿,一下子坐起身來,茶杯放下。
“秦馨在你家洗澡不關門?”
“沒有沒有,就是不鎖門,門是掩著的,下人們經過那裏都看得到。。。”明宇眼看要挑起兄妹兩個的戰爭趕緊解釋,“我估計馨兒自己也是沒有注意到,她那個人大咧咧的,我上次路過看到了,就心想著要提醒一下,但是也不知道怎麼跟她開口。”
“那麼,她的睡衣呢?”秦飛臉色鐵青地問。
“睡衣?什麼睡衣?”明宇一愣。
“就是你剛剛說讓她注意一下睡衣!睡衣怎麼了!”秦飛低聲吼著說。
“哦,那個啊,”明宇恍然大悟,“看我給你弄得緊張的,馨兒的睡衣太薄了。”
秦飛十分清楚什麼叫太薄了,他想到秦馨在別人家裏洗完澡,頭發披著,燙過的卷兒上滴著水,穿著一件鬼知道什麼顏色的真絲睡衣,大咧咧地走過門廊,胳膊一抬,都能看得到隱隱的腋毛和****。。。
秦飛火了。
“你也別這幅表情,飛,你肯定是把事情想的嚴重了,沒有那麼嚴重,”明宇趕緊說,“馨兒平時是一個檢點的女孩子,就是——”
“檢點的女孩子會和歌女一起看戲?”秦飛故意提到上次德雲社的事情,本來女孩子和著名歌女看個戲,私下裏閨蜜間可是要引以為傲的,但是秦飛骨子裏保守,自己泡女人,可以,但是妹妹是一個大家閨秀,和歌女在同一個屋簷下就是傷天害理。
“你這就不對了,”明宇跟著站起來,“上次她又不知道何雲英來了,而且不是有你在旁邊陪著麼。再說,你自己不還天天找歌女喝酒麼。”
“那不一樣。”秦飛從牙齒裏麵迸出幾個字。
“有什麼不一樣了,夜上海其實就是一個窯子,你掏錢進去,說含蓄點是聽歌找點樂子,說白了,就是花錢去嫖那個超級妓院。虧你還是去法國念過書的,女孩子開放點怎麼了,看你氣得跟狗似的,”明宇說,“早知道不告訴你我自己說去了。你回去可不許跟她吵架,不許跟你家老爺夫人說。”
“死丫頭,天天在外麵浪。”秦飛拖過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向門外頭打個響指,一清過來扶他起來,秦飛要走。
“你幹嘛去?”明宇一把拉住他。
“回家。”
“等會有個法國佬要跟我家談生意,你大學裏認識的,你要幫著說點情,你忘記了?”明宇說,“這件事情很重要,我今天出來的時候我爸爸還囑咐我的。”
“您請別人。”
“那怎麼行,認識這個莫裏哀先生的,我認識的人中就隻有你了。”明宇說,“你可不能現在就走,我可是拍著胸脯打過包票的。昨天你自己指天誓日地說今天一定不喝酒,一定好好溝通的。”
秦飛站住了。
“飛,你就留下來吧,馨兒現在和明蓉出去劃船去了,同去的還有我姆媽,你別擔心了好不好?”明宇拉住秦飛的胳膊。
秦飛最受不了明宇這種女裏女氣的表現,扔了大衣,往椅子上一坐。
“那個人什麼時候來?”秦飛看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