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底掠過了對宋湘言的思念,想到宋湘言明天就回來了,心底產生了一種小孩做錯事的不安與愧疚,心情開始煩躁起來了。我想點支煙,才發覺自己根本就沒有煙。
蘇娜看到我沉默了下來,說:“是不是想起宋湘言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沒有。”我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說:“累了,先洗個澡。”
我走進了衛生間脫掉衣服,打開沐浴器,一股溫暖的水柱像瀑布一樣衝刷著我的身體,把所有的灰塵衝的幹淨。我洗了個痛快,所有的煩躁都隨著我的洗澡水通過旅館的管道流出去。或許,被環保的旅館儲存下來,消毒再用;或許,白白流進了某個溝渠裏;再或許,被用來滋潤植物,為這個城市的綠化做貢獻。
我洗完了出來,看到蘇娜正在看著電視,一群俊男美女在拚命地搔首弄姿,賣弄著他們的青春與美麗。他們還可以賣弄青春,而我呢,除了臉上的幾顆青春痘以外,讓人還感覺到我的青春,而我自己的青春完全喪失了。
“我洗完了,水挺熱的,你也去洗吧,”我對蘇娜說。
蘇娜走進了衛生間,臨進去的時候回頭笑著狐媚地看了我一眼,說:“我不鎖門,你可不要偷進來。”這讓我有一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讓我的血液加速循環。
蘇娜進去了以後,看著掩著的門,我想起了千古牛人柳下惠,又想起了“禽獸不如”的笑話。我琢磨,我是不是該進去做禽獸,增加點情趣,要是我不進去,被蘇娜嘲笑說;“禽獸不如”那就丟臉丟到大街上了。我有一想,不對,老子坐懷早已經亂了,“禽獸”該幹的事情我都已經幹了,想這些完全就是脫褲子放屁。我拿著遙控器轉了幾個台,毫無興趣,不是播放酷的要命的偶像劇就是一臉嚴肅呆板的像是紀錄片的娛樂節目。
我想抽支煙,才醒悟自己根本沒有帶煙的習慣。我拿起錢包跑下樓去買包煙順便透透氣,街上車水馬龍,熱鬧非凡。我在小店裏買了包煙和一個打火機,看著閃爍的霓虹燈,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我發現小店旁邊就是保健店,我想起,我也沒有像李揚那麼猥瑣隨身帶著套套,做那種事情一定要注意安全,一想起李嬌那天在醫院裏的蒼白,我就感到一陣陣的囉嗦。我顫抖著走進了保健店,裏麵各種性保健產品多得讓人眼花繚亂,不少產品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讓人臉色發熱,怦然心動。
我定了定神,找到避孕套的櫃台,五花八門種類繁多的避孕套讓我眼花繚亂,難以選擇,年輕的售貨小姐看出了我的為難,很是貼心地為我介紹一款物美價廉,安全耐用,質量保證的某某牌避孕套。
我聽了怦然心動,但有想到自己不能這麼簡單地讓當成冤大頭,現在的售貨員一般看著不識貨的人都會像宰豬一樣狠狠地宰下去。有過被宰的悲慘經曆的的我,對於這種熱情的推銷,提高了警惕。在我眼裏麵前笑容甜美的售貨員就成了一個黃鼠狼在給我這個公雞拜年。我裝著老成的樣子,不說話,腦海裏拚命地回想著李揚平常買的是哪一種品牌,李揚對這個東西很有研究,對於這方麵,我是無條件信任他的。我很牛氣地說了某個牌子,售貨員眼裏閃過一絲的失望,估計是為我沒能買她推薦的最好產品而感到失望。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蘇娜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蘇娜看到我進來,就問,“去哪了?”
我掏出煙說:“去買包煙了。”這個時候,我已經失去了抽煙的興趣了,我把煙和夥計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了一邊,撲到了床上,抱著蘇娜。我們的臉貼在了一起,嘴唇像年了萬能膠一樣粘在了一起。
蘇娜一把推開我說:“不行,你有沒有帶套?”
我從褲兜離拿出那盒剛買的避孕套在蘇娜眼前搖晃了幾下,說:“我剛下去買的。”
蘇娜一把搶過我手中的避孕套說:“原來是早有準備。”
……
事後,我不顧蘇娜的阻攔,翻出扔在一邊的煙,點燃了一支,眯著眼睛看著吐出的煙霧,心裏感到了一種滿足舒暢的快活。
躺在旁邊的蘇娜用手把空中的厭惡驅散開來,說:“最討厭,這個時候抽煙。”
我笑著說:“那麼多人都喜歡做完後抽煙,我也當然也要嚐試一下。”
“那你現在又什麼感覺。”蘇娜翻了個身,側身看著我。
“很爽很強大。”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
第二天,蘇娜經過了一晚的睡眠,精力有旺盛起來了,又拉著我到處逛蕩,直到下午四點鍾,我才疲憊不堪地回到了宿舍。
宿舍裏隻有小胖孤零零地打著DNF,小胖看到我回來,就說,你小子去哪裏瀟灑了兩天,打你手機又關機。
我拿起杯子,報了一杯茶說,手機沒電了。
宋湘言昨晚找了你一個晚上了,還打電話來問我,你去哪裏了。小胖說。
我大吃一驚,問;宋湘言她們不是今天才回來嗎?
提前回來了,還累得我去幫忙幫東西。小胖有點抱怨。
我連忙拿出手機充電器出來插上,給宋湘言打了個電話。手機裏傳來了光良的《童話》,那是我幫她弄的鈴聲。,但卻沒有人接。我聽著手機裏傳來的聲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沒人接聽,請你稍候再打,然後一陣陣的盲音傳來。我放下手機,總感覺到一種不安地心理在跳躍著。
我問小胖:”宋湘言什麼時候回來的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