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生被我的手下押解到了軍營裏麵。”獄長此時謹慎的說道。
“軍營裏麵?具體的位置呢?”穆天辰冷然說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獄長此時快要哭出來了。
“繼續。”穆天辰對馮千葉說道。
馮千葉繼續將匕首刺了過去。
“我真的不知道!我將張廣生交給了陳景然之後,整個處刑就由陳景然負責了,這和我們就沒關係了。”監獄長情急之下說道。
“你說的可是實話?”穆天辰看著監獄長問道。
“絕對是實話!”監獄長急切的說道:“這個時候我怎麼敢撒半句謊呢?陛下的意思是將張廣生在軍營裏麵直接問斬,所以就交給了陳將軍。由於你們昨天的事情陛下已經知道了,所以不會在刑場上行刑,而是改變了地點。”
“算了,別為難他了。”穆天辰看著馮千葉說道。
馮千葉看著穆天辰問道:“你怎麼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
“他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還不如他的手下有骨氣。這樣的人不敢撒謊,他隻會想著保住自己的性命。”穆天辰看著那名獄長淡淡的說道。
“多謝兩位大人不殺之恩。”那名獄長立刻說道。
“我答應過不殺你,就一定不殺你。我穆天辰還是說話算話的。”穆天辰淡淡的說道:“但是你若是現在出去的話,那麼肯定會將事情泄露出去,我吃過一次虧了,所以,不能再吃第二次!”
穆天辰說完,將靈力運用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點了一下監獄長的額頭,那名監獄長立刻倒了下來。
“你還是殺了他。”馮千葉看著穆天辰說道。
“我可沒有這麼做,我隻是用了點手段讓他睡過去了而已,他至少要在這裏睡一天一夜。”穆天辰說道:“至於軍營,我們手裏的地圖倒是有標注,但問題是,軍營裏的人那麼多,現在恐怕就要到問斬的時間了,我們沒時間挨家挨戶的搜過去了。”
“那你想怎麼辦?”馮千葉問道。
“直接去刑場等,在他們將張廣生押出來的時候進行解救,隻能這樣了。”穆天辰淡淡的說道。
馮千葉點了點頭,兩個人立刻閃身離開。
這也是穆天辰的主意,雖然在昨天,他們完全失去了張廣生的蹤跡,但是穆天辰認為,隻要去問監獄長的話,那麼就能夠得到張廣生準確的位置,但是為了能夠得到更具體的消息,穆天辰決定在天亮之後動手。
果然,如穆天辰所料,雖然絕大多數的獄卒不知道張廣生到底被押解到了什麼地方,但是監獄長還是知道的。得到了張廣生行刑的地點,那麼就有辦法將張廣生給救出來了。
此時,軍營已經完全戒備了起來,所有人都不許出來,而且任何人也不得入內,除非是有重大的事件,特定的士兵能夠進來報信,除此之外任何人不得出入。
陳景然為了保證這次行刑的順利,將消息完全封鎖了起來,所有的軍官都被通知午後必須到訓練士兵的廣場上集合,但是卻沒有通知是什麼事情,至於在周圍布防的士兵也隻是接到了要做好防禦的命令,卻不知道為什麼要執行這樣的命令。
所有人幾乎都被蒙在鼓裏,這樣最大程度的保證了消息不會外露。
但是陳景然還是忽略了一點,知道這個消息的不止是他,還有負責押送犯人的獄卒,和之前負責關押張廣生的監獄長,他們如果泄露了消息,那麼結果實際上是一樣的。
很快,穆天辰和馮千葉來到了軍營前麵,兩個人就地潛伏,沒有士兵注意到他們二人的存在。
……
張廣生將最後一口酒喝完,桌子上的菜他則是一口沒吃。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酒他喝著卻沒有半分的醉意,反而越來越清醒了,他並不覺得這一天有什麼特別的,人都會有這樣的一天,隻不過自己稍微提前了一些而已。
“再去給我弄壺酒來。”張廣生看著對麵站著的王族密衛,用手指敲了敲酒碗說道。
“馬上就給您拿過來,稍等。”那名王族密衛說道,然後立刻走了出去。
就在他剛剛拿酒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陳景然。
“他要酒喝了麼?”陳景然看著王族密衛問道。
“是!將軍!”那名王族密衛立刻答道。
“都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這麼喝酒,看樣子真是不怕死啊……算了,把酒給我吧,你先過去。”陳景然對那名王族密衛說道。
那名王族密衛沒有說別的,然後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