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另一隻空閑的手摸了摸她的脈搏,搏動有力平穩,又探了探她的鼻息,頻率規則,我還是不放心,又把耳朵貼近她的心髒,鏗鏘的聲音顯示吳媽原本已經失去生命功能的心髒煥然一新了,胸腔上的傷口已然不見,隻剩大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祁跡,祁跡!吳媽活過來了,我救活了她!”
門外一陣玻璃碴子落地的聲音。
看著吳媽仿佛沉睡了一般,我輕輕抽出自己的手,又替她掖好被子,趕緊跑出去看祁跡的狀況。
陽台上一地的碎玻璃,祁跡捂著胳膊借著欄杆的力直著身子,月光下的他臉色有些白,但嘴角卻是帶著笑的。
“你做到了。”
我趕緊察看他的傷勢,“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裏?”
祁跡抱住我,“隻是胳膊被玻璃片劃了一下,待會幫我包紮一下,不礙事的。”
我越想越後怕,緊緊抱住祁跡,眼淚浸濕了他的衣領,“我真的好怕……”
祁跡的身體散發著令人鬆弛安穩的味道,他摸著我的頭發,在我的額頭印下一吻。
“不怕,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
我坐在祁跡的床邊,給祁跡的胳膊上好藥,小心地包紮著,祁跡就一臉看人妻的享受表情看著我。
我問他,“上次你虎口的傷也挺深的,怎麼消失了兩天回來之後就好了?”
“月圓之夜,我身上所有的傷都會痊愈,能力也會得到恢複。”
我笑了一下,“這有意思,跟打遊戲似的回趟老窩就能滿血是吧?”
祁跡也笑,“差不多。”
我壞壞地戳了戳他的傷口,疼得他倒吸氣。
“你不是厲害的很麼,這點傷就痛成這個樣子啦?”
他充滿愛意的眼神盯著我,“別人戳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戳,我就痛得不得了。”
我不好意思地收回我作惡的手,“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是我的原因嗎?”
祁跡若有所思,“我可能真的小看了你的能力,能傷到我的人無幾,你是第一個。”
我低下頭,“那這麼說,還真的是我的原因,是我讓你受傷的。”
祁跡笑著拉過我,讓我躺在他的懷裏,“不能怪你,是我沒弄清楚,媳婦兒再自責,老公就要心疼了。”
我剛有幾分愧疚,就被他說得一分都沒了,“憑著我這種完全可以翻身小受做總攻的能力,誰是誰老公還不一定呢小祁跡。”
祁跡一臉壞笑,“小祁跡說:誰在叫我?”
我起身,順著祁跡淫蕩的視線,我往祁跡的下.體一看,小祁跡真的把頭揚得老高的,把褲子頂成了一個金字塔。
不禁腦補著小祁跡晃著腦袋尋思是誰在叫他的畫麵。
“我靠,祁跡你真的是個泰迪精,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我的物種級別,可要比那行走的打樁機高多了。”
趁其不備,我用手彈了一下金字塔的塔頂,祁跡吃痛,哀嚎著捂住下麵,在床上打滾。
“管你什麼物種級別,你下麵的級別都是一樣脆弱的。”
說完,我得意地鑽進被窩。
他恨恨地從身後抱住我,“你把我害殘廢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也就毀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你倒是幹的起勁。”
“我幹的起勁,就是讓你幹的不起勁,你多一份精力的儲存,我少一分菊花的摧殘,利人利己,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