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嘛”,沈花錦有氣無力的喊了這一句,“這幾天大夫說我要好好休息,最好是靜養,才能恢複的快,所以呢,沒事兒就別再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惹得人心煩”。
“唷,都這樣了,脾氣還不小”,孟靜柔捂著嘴笑,一定要惹怒沈花錦才好玩兒,看見她有氣無力不能反擊的樣子最有趣了,像隻吃不到魚兒的貓咪,伸著小爪子發怒。
“走開,沒事兒就蹲一邊去,不受人待見知道麼你”,沈花錦抱著被子轉過身,用屁股對著孟靜柔。孟靜柔不走,隻好她自己轉過頭啦。可是,好餓喲,肚子裏咕嚕咕嚕的叫聲大的讓沈花錦覺得都快聽見回音了。
“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怎麼你這麼不領情呢”,孟靜柔矯揉造作的坐在一邊,揮揮小手絹,擦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而且現在是白天,你在怎麼靜養,也不需要天天躺著吧,其實你買通了大夫,就是為了能讓自己天天躺著吧”。
“怎麼可能,我都這樣了,你還看不出來麼”,沈花錦摸摸眼睛上的紗布,指給孟靜柔看,“眼睛擋的基本上看不見什麼了,跟半殘人士一樣,還讓我出門去做什麼嘛,是嚇人,還是被人嚇呐”。
本來想到豆瓣隨便打個兩三分就得了,可是看到有人把這劇說得神一樣。什麼“劇情合理,起承轉合”“人物豐滿,有血有肉”……,不免激起了我吐槽的興趣。
就說開頭吧,真實場景下,那兩個女偷出得了博物館?包裏沒有髒物就放人了?是保安腦殘還是編劇腦殘?2女到場10分鍾不到就出事,(事前,其中1女剛從保險庫出來)擺明了有問題,至少報個警,等警方來了采了指紋登記身份證再走吧?還用口香糖粘報警器,也隻有肥皂劇才能出現的劇情,你那滿口香糖的口水,一比對DNA想抵賴都不成。劇中無數吸煙飲酒(煙頭亂扔,酒杯亂放),作案現場不帶手套就亂摸一氣(拍AV?),打劫就說打劫,別說偷。雖說打劫技術含量是不如盜竊,但新勞動保護法都出台了,憑力氣吃飯,有啥不敢承認的。誰要敢歧視你,立馬把他告到勞動仲裁。
這點陳哥做的就比較好,老實人陳哥的做人宗旨就是,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打劫。光明正大搶來的錢花著就是舒心啊。
可是再老實的人也有鬼迷心竅的時候,被老賊樸澳門一忽悠就上了賊船,不在香港老老實實當強盜,卻跑到澳門當小偷。唉,你把跨專業犯罪想得太容易了吧!
陳哥和樸澳門比起來確實有點小兒科了,有導演和編劇罩著,樸澳門幹起活來有如神助。MI中的阿湯哥想過紅場的安檢還得用個高科技。可在樸澳門麵前澳門賭場的保安機構簡直就形同虛設啊(澳門還真是被他樸得夠嗆啊)。能夠自由出入保安室的工作人員,參加工作前不要徹底檢查身體?這麼容易就被樸澳門貼個假臉,扮個老頭就滲透了?進就進了,還把太陽之淚(鑽石啊,300億啊,不是午餐飯盒啊)就放在保安室裏麵,樸澳門麵對那麼多保險箱別的不開,就開太陽之淚那個箱子,不用任何工具,不用聽聲音,連看都不用看,一邊喝湯一邊單手就把保險箱打開了(單手,是真的啊,這是在打保險箱啊,不是打飛機啊,大哥),這……這這哪學的手藝啊,還是你喝了湯的原因,親,那是烏雞白鳳湯嗎?導演還自作聰明用一片透明毛玻璃擋在前麵,你丫在演皮影戲麼?保安都被清場了(還是AV啊),還是瞎了?編劇大叔,你搞這些飛機不嫌麻煩麼?你直接把300億打到樸澳門戶頭上多省事。哦對了,我忘了,樸澳門幹這些都是為了整死衛鴻。
不說衛鴻還好點,一說我就更火大,前麵在眾人口中衛鴻老奸巨猾心狠手辣的形像已經被勾勒得很鮮活了,從陳哥的回憶中我仿佛看見衛鴻在陰影處奸笑著:不要崇拜哥,哥隻是個傳說。劇本對衛鴻這一角色的鋪墊不可謂不足,對觀眾的胃口吊得不可謂不高。可是大BOSS一出場,我頓時食欲全無,這小老頭毫無衛鴻該有的霸氣,且從劇情的發展看,連他性格中起碼的奸詐狡猾都蕩然無存,整個橫路敬二。一個馳騁江湖數十載的大奸雄,居然會單槍匹馬和樸澳門玩喋血街頭,我十分困惑衛鴻是怎麼安然無恙活那麼大歲數的。看著兩個老頭滿街亂串我還誤以為犯罪片改成老年組馬拉鬆了。連香港小混混都知道,砍人要躲著點警察,可衛鴻他老人家,居然公共場合打手槍,還到處亂射(槍法太爛了),一槍子彈還沒射完就被警察姐姐秒掉,實數活該。所以,血的教訓告訴我們,即使混黑社會,在公共場合打手槍也是不應該的,警察姐姐也是要把你和諧掉的。
人物豐滿,有血有肉是沒指望了,想要達到一以貫之,自圓其說還得看觀眾是不是心胸豁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