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東走西顧(1 / 3)

“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沈花錦搖頭晃腦念著手裏的詩,不無揶揄的看著趙月明。“趙兄,你說這詩裏的意思可深”。

“花花,你還要說什麼呐,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麼”,趙月明被沈花錦臊的滿臉通紅,不知道怎麼辯解,隻能連連擺手。

“這可不敢當,趙兄,我們中間最少有七八年沒見過,古話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這麼長時間不見過,朝夕相處的人都知人知麵不知心呢,何況是貴為皇子的您呢,小民也不敢鬥膽”,沈花錦一番話嗆的趙月明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花小姐,你聽我解釋,這事兒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趙月明急急到,“你知道的都是坊間傳言,其實我才是最冤的呐”。

“你冤枉,怎麼不說我才最冤枉呢,說不定哪天您龍顏不悅,‘哢嚓’一下砍了我的腦袋,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沈花錦看著趙月明,一臉欠揍的表情。

“花花,這麼多年你的脾氣都沒改,還是這麼好打報不平”,趙月明無奈的搖搖頭,“可惜你還增添了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不問青紅皂白,就聽信一方之言,全盤否定了別人陳述的內容,這樣很容易把事情搞壞的”,趙月明的情緒理順了,開始慢條斯理的教育沈花錦。

我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收音機隨意開到某個調頻,dj把話筒拉下去,音樂響起來,是陳小春的,獨家記憶。

在這樣寧靜的夜裏,我想對你,對過去的自己,說點什麼。

說的內容還是一樣的散,不過,所有選擇,最好的選擇,是你。

和少年時候的夢想有關的片段。

那年,我忘了是高三畢業,還是大學第一個暑假,小雅說,我們拍個片子吧。

之後的幾天寫完了劇本,定好了女主角,找不到男演員。

臨時抓了個男生來演,拍第一場戲之後,我和小雅很失望。男主浮誇的演技不是我們想要的。

但是又沒辦法,隻好這麼將就下去。

那時候很幼稚,身為編劇和半個監製的我,每次都要和導演小雅吵架。

我底氣十足,認為這個故事的脈絡是這樣這樣的,小雅不能拍成那樣那樣的,完全忽略了導演才是掌控這個故事核心的人。

再後來,故事拍到一半的時候,男主角罷演,改劇本,換演員,拍結局。

片子結束的時間遠比我們想得早。

最後一場戲的前一個晚上,我和小雅躺在一張床上,聊了一個晚上。

聊那些我們彼此熟悉的糗事,聊那些我們看得慣,或者喜歡,討厭的事。

遠方天空泛起薄薄光亮的時候,我們沉沉睡去。

七八年之後的現在,和小雅通話,小雅說,你還記得那年我們的片子麼。

我說,記得啊。

小雅說,這幾天我把片子翻出來剪了下,過幾天郵寄給你。

我握著手機,內心觸動。

那個片子,是我們的青春啊。

如果小雅沒想拍這個片子,就不會有一群年輕人在夏日灼熱的太陽下,為了同一個夢想奔跑。

有時候,我們的選擇充滿機緣巧合和命運的推動,每一步,每一天都那麼新奇。

小雅,剪片子的時候,你是不是也笑了呢。

我們有幸,留下了青春的影響。

和小時候的夢想有關的片段。

嗨,電台現在放的歌是南拳媽媽的下雨天。

窗外下著雨,我想打電話給你,安靜的聽一聽你的聲音。

下雨天在這首歌紅起來的時候,我大一。

在幾千人麵試的競爭裏考進了學校電台。做編輯。

每天晚上六點的節目最後,會有個點歌的小環節。

那時候正是南方的梅雨季節,連綿不絕的雨水,讓人走的急切。

每一天都會收到點下雨天這首歌的要求。那一段時間,每天做完最後的節目,站在樓上,聽廣播裏傳來熟悉的歌聲,有點恍惚。

仿佛時間從未向前行走過。

直到有一天,學校bbs有人發帖,貼出了一個纏綿的故事,讓我對這個雨水靡靡的季節燃起了希望。

人書俱老

當當網五折的時候,一口氣買下了鄧雲鄉的好幾本書,之前在朋友處借過一本他的《草木蟲魚》,十分喜歡,這次又增補了《紅樓風俗譚》,《紅樓識小錄》,《雲鄉話食》。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的這套書封麵樸拙,內容豐富,最重要的是實在是太物美價廉了,打完折後每本平均不到十五元,是誰說過書價貴的?為了掙點稿費捏造這樣的假新聞,我呸我呸我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