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身體發膚(2 / 3)

由於電影一開始就倒了胃口,所以打打殺殺的情節也沒太認真看,不過說實話,隻要努力找,再爛的片,也還是有亮點的。

比如,任達華飾演的陳哥,你那奶油加巧克力一般的膚色,那唏噓花白的胡茬,自始至終都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中年老爺們的沉穩與篤定。不要說打劫賭場那場戲,撥槍的陳哥有多麼V5了。就是那晚麵對艾妮可她媽的吻戲都是那麼的激情與銷魂。由於“口香糖”歐巴桑有目共睹的長相,我始終為陳哥捏了一把汗,在開始的時候我還心存僥幸:不會的,不會的——陳哥,我對你的品味有信心。可是當感情爆發的時候,光暈與酒精迷離了情人的眼睛,它來得那麼快,來得那麼直接。我的擔心在你的勇氣麵前是那麼無力,你還是吻了下去,吻得那麼義無反顧和蕩氣回腸。我恨自己,沒有辦法像你一樣入戲。看向“口香糖”的臉,心中還是莫名的響起刀郞的聲音:這是對衝動,最好的懲罰!

我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我錯了,故事才剛剛開始,陳哥的一吻開啟了“口香糖”塵封十年的情愫,她像一座沉睡了十年的火山,終於向陳哥發出了一探究竟的邀約:我好像有十年沒有做過了。陳哥關鍵時刻保持了香港純爺們的剛猛和氣魄,不無紳士地為“口香糖”推開了臥室的門:那就讓我們做十年……(此對白的經典程度絕不輸於《床下有人》中的那句:自從得了精神病,我整個人精神多了。)如此火辣的情節,如此煽情的對白,我等待著——陳奕迅的那首《十年》,可直到陳哥把門帶上了,我也沒聽到——配樂不給力啊!該爆發的時候,你要我再等十年?

另一亮點則出現在整個盜賊同盟分崩離析作鳥獸散時,艾妮可逃跑的那場戲。由於中國GDP還未超過美國,所以暫時中文的普及程度還不如英語。因此當艾妮可假扮工作人員而被賭場保安攔住後用中文問及姓名時,她能記得的兩個中文詞一個是“我”一個是朱莉稱呼她的“臭****”,所以“我臭****”當然成了艾妮可的中文名——我就是喜歡棒子這種實事求是的民族氣節!當然,光有氣節是不夠的,此事可以看出幹小偷這行,多學一門外語是多麼的有必要。當艾妮可無所適從,保安要將其立拘所在時,迷戀艾妮可的純情小夥詹姆帕諾挺身而出,幾乎是高喊著“向我開炮”(當然電影裏喊的是“福姬,我愛你”)而被保安按倒在地。雖然你的行為有點二,但我仍然深深地被你“愛美人,不愛自己”的氣魄所打動,為你“二”得那麼決絕和淒美而鼓掌叫好。

此二處亮點一改前期劇本腦殘風格,真是扶大廈於將傾,挽狂瀾於既倒。威武了,雄起了,變廢為寶了,化腐朽為神奇了!作為觀眾的我濕得一塌糊塗。

對於此片中大多數警察和保安,我隻能說我很同情你們,你們的醬油打得很辛苦,可是從劇本出發,你們還是安心當你們的活動道具吧。

對於這種硬傷無數的“高智商犯罪“片,我隻能說,要看,就關掉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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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豆友幫助,對某些情節有了新的認識,總結一下,也算分享給和我一樣沒“看懂”這部電影的朋友。

1。美術館長收贓物,所以被偷不敢報警,口香糖他們隻要不當場被抓就沒事;

2。太陽之淚又是贓物(咦,為啥多了個“又”字),所以蒂芙尼大嬸(衛鴻情婦)不能將其放在金庫裏,而是放在保安室。她不敢告訴賭場保險櫃裏放了什麼,不敢為鑽石投保險,被偷後隻能自認倒黴,當然更不敢報警;蒂芙尼大嬸攜帶價值300億的贓物,來到澳門準備出手,可是在一段不短的時間內(影片交待至少3天時間)即不急著交易,也沒有擔心“贓物”的安保問題,而是每天浪跡賭場,揮金如土。這是一種什麼精神——這是國際級大佬情婦的大無畏精神。

3。衛鴻賄賂了某些警察,所以(自認為)在街上開槍沒事,但據說以前看到他長相和手上蝴蝶刺青的人都掛了(mama呀);

4。關於警方出示的李政宰的背影照,來源並不重要,勿須交待;

5。從李政宰等人的行為可以推斷美術館樓下樓道裏沒有攝像頭;

6。從劇情可推斷,監視美術館的警察事發時沒有察覺李政宰等人的盜竊行為;

7。對於上了黑名單(39號)的樸澳門滲透賭場,賭場方“不能單靠指紋就查出”樸澳門的身份,且樸澳門易容的水平高超,入職時賭場方不能查出樸澳門是經過易容的;

8。樸澳門是如何得知太陽之淚保存位置和保險櫃密碼的,這並不重要,勿須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