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思著,裏屋傳來了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不用想,肯定是裏屋的客人開始用功了。
聽著誘人的呻吟聲,我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也難怪,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如果對這種聲音免疫的話,不是得道高僧,八成就是陽痿了。不一會,我開始麵紅耳赤,呼吸急促起來,老實說,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不想這樣的尷尬場麵被任雪靈看到了,這個小妖精開始幸災樂禍起來,明知顧問的說道:“哎吆喂,陽哥哥你怎麼了啊,怎麼額頭都出汗了,來我幫你擦擦。”說著嘿嘿的壞笑著就準備過來幫我擦汗。
我立馬回過神來,紅著老臉尷尬的躲開。我怕這小妮子真的挑.逗我的話,搞不好真會把持不住,我兜裏可沒有帶那麼多錢。
“哈哈,你還害羞了啊!”任雪靈看著我出醜的樣子,繼續調戲的說:“來呀陽哥哥,我真不收你錢,嘻嘻。”
我真是被這小妖精捉弄怕了,狼狽不堪的跑出了理發店,緊接著身後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
出了門冷風一吹,我平靜了好多,心裏開始想著剛才尷尬的畫麵。越想越覺得好像,這樣一個瘦瘦的女孩子,愣是把我這樣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追的滿世界跑,還被各種調戲。我有點恍惚,雖然覺得自己沒用,但心裏還是有一絲甜甜的感覺。我發覺我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妮子了。
關於白潔和烏鴉的故事,任雪靈雖然知道一些,但是都是些皮毛,本想著去理發店繼續打聽打聽,卻被這小妮子無意間的攪了局。
我垂頭喪氣的向樓上走去,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好辦法,我耷拉著腦袋回到了宿舍。這會宿舍其他的幾個人都回來了,都是和我差不多一樣的年紀,一個打著耳釘,頭發染成了三種顏色,低頭抱著一個遊戲機,正在玩俄羅斯方塊;一個站在窗戶跟前抽著煙,頭也不回的盯著窗外,不知道在看什麼;最後一個是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看起來年齡應該稍微大一點,正在洗腳。
我想著可能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和這幾個人搞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我對著他們打招呼說了句:“哥幾個都回來了啊,我叫張陽,今天剛來的,以後請多多照顧。”前段時間在酒吧打工的經理,讓我變得成熟了不少。
聽到我說話,正在玩遊戲機的打著耳釘的少年看了我一眼,就繼續低頭玩他的遊戲機去了。窗子邊站著的那個回過頭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轉過頭繼續抽他的煙。洗腳的胖子倒是比較隨和,抬起頭瞅著我說:“哦,新來的啊,隨便坐吧,別理他兩,都是這個德行,習慣了就好。”看起來應該是來這比較早的人。
緊接著說道:“你說你叫什麼?張陽是吧!”
“嗯!”我去,聽清楚了還問。
“哈哈,我說老弟,既然你這麼客氣,我也幫你介紹一下吧。”胖子一手扣著腳,一手開始一個一個的指:“抽煙的那個黃毛叫李傑,打遊戲的那個叫董龍,我叫金鑫,這兩個王八蛋都叫我三胖子。”
“嘿嘿,這名不錯,顯得富態。”我故意帶了點討好的意思說道,因為這些出來混的半大小子,如果能得到別人的尊敬,他們會開心的多,交往起來也就變得順利多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李傑和董龍都轉過了頭來,眼神已經不如剛才那般無視我的存在。我繼續趁熱打鐵的說:“哥幾個,現在沒事,不如去喝酒,我請客怎麼樣?”
我剛說完,李傑就接著說道:“喝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嫖娼,請不請?”
我一下漲紅了臉,本來就是裝大頭的,要是喝酒的話,我兜裏的錢勉強能夠,如果是請這幾人去玩別的,那我兜裏這點錢還真不夠塞牙縫的。
看見我麵露難色,李傑哼了一聲,說道:“沒錢就別裝。”
“哈哈,不去拉倒,我可是饞的要命。”看見我和李傑馬上就要說僵,三胖子馬上過來圓場。果然,隻要是群體宿舍,不管裏麵住多少人,總會有一個和事佬。
依著我以前的毛頭小子脾性,肯定是要上去和李傑理論的,搞不好又會和當初劉凱石江一樣,無緣無故再多出來一個仇人來。自從周美潔死了以後,雖然仇恨一絲也沒有減少,但是我已經成長的會思考問題了,多一個幫手總比多一個仇人要好得多。
我立馬滿臉堆笑,對著李傑和董龍說到:“初來乍到,請多關照,兄弟出來沒帶多少錢,下次,下次一定請各位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