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逆向思維這種方式,人們已經不很陌生,然而一旦遇到具體的實際問題,人們還是習慣用常規思維,很多本來可以解決的問題,也就被人們看成無法做到、難以解決的問題了。
按照古代寓言中的記載,誰能解開奇異的高爾丁死結,誰就注定成為亞洲王。
所有試圖解開這個複雜怪結的人都失敗了,後來輪到亞曆山大來試一試。他想盡辦法要找到這個結的線頭,結果還是一籌莫展。後來他說:“我要建立我自己的解結規則。”他拔山劍來將結劈為兩半。他成為亞洲王。
湯姆·彼得斯說:“創造性的思維為你提供了實現自我更多的機會。”
每一種文化、行業和機構都有自己看世界的方式。新的觀念、好的主意常常來自攔腰截斷那些習慣而成的思維疆界,把目光投向新的領域。正如新聞記者羅伯特·懷爾特所說:“任何人都能在商店裏看時裝,在博物館裏看曆史。但是具有創造性的開拓者在五金店裏看曆史,在飛機場上看時裝。”
世間萬事萬物都是相互聯係的,人們掌握的知識也是多門類多學科的,因此,麵對一個思維對象,不能,更不必僅僅局限於傳統習慣,不能更不必死守一個點。單兵作戰畢竟力量太孤單了,假如拓展開去,到思維對象之外找個幫手,將二者合並思考,合力作戰,不就威力強大了嗎?
二十四、擺脫固定模式的束縛
湯姆·彼得斯說:“創造性的思維為你提供了更多實現自我的機會。”
天津“狗不理”包子久負盛名,在北方幾乎是家喻戶曉。但是,當它的分店開到深圳時,卻大受冷遇。商家盡管不斷加大宣傳力度,多方開展促銷活動,始終隻能熱鬧一陣,難以吸引眾人持續鍾情於它。經營者麵對尷尬的局麵,深入街區調查,發現不是包子質量不好,也不是口味不好,而是深圳人對“狗不理”的名稱太敏感了,心理上接受不了。經營者思之再三,忍痛摘下“狗不理”的牌子,換上“喜相逢”的匾額。此後,店裏一改往日的冷清,門庭若市,效益也節節攀高,勢不可擋。
企業是這樣,人、國家、世界也同樣,不同的地區有不同的文化、觀念和理念,習慣沒有固定模式,需要我們因人而異,因地製宜,及時地改變自己的一些處世方式去適應環境。
大象能用鼻子輕鬆地將一噸重的行李抬起來,但我們在看馬戲團表演時卻發現,這麼巨大的動物,卻安靜地被拴在一個小木樁上。因為它們自幼小無力時開始,就被沉重的鐵鏈拴在固定的鐵樁上,當時不管它用多大的力氣去拉,這鐵樁對幼象而言是太沉重的東西。後來,幼象長大了,力氣也增加了,但隻要身邊有樁,它總是不敢妄動。
這就是定式思維。長大後的象其實可以輕易將鐵鏈拉斷,但因幼時的經驗一直存留至長大,它習慣地認為(錯覺)鐵鏈“絕對拉不斷”,所以不再去拉扯。
那麼,人類又如何呢?人類也因未排除“固定觀念”的偏差想法,隻以常識性、否定性的眼光來看事物,自以為“我沒有那樣的才能”,終於白白浪費掉大好良機。
曾經,一艘遠洋海輪不幸觸礁,沉沒在汪洋大海裏,幸存下來的九位船員拚死登上一座孤島,才得以幸存下來。
但接下來的情形更加糟糕,島上除了石頭還是石頭,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充饑的東西,更為要命的是,在烈日的暴曬下,每個人都口渴得冒煙,水成為最珍貴的東西。
盡管四周是水——海水,可誰都知道,海水又苦又澀又鹹,根本不能用來解渴。當時九個人唯一的生存希望是下雨或別的過往船隻發現他們。
幾天過去了,沒有任何下雨的跡象,他們的周圍除了海水還是一望無邊的海水,沒有任何船隻經過這個島。漸漸地,八個船員支撐不下去了,他們紛紛渴死在孤島。
當最後一位船員快要渴死的時候,他實在忍受不住了,撲進海水裏,“咕咕嘟嘟”地喝了一肚子。船員喝完海水,一點兒覺不出海水的苦澀味,相反覺得這海水又甘甜、又解渴。他想:也許這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覺吧,便靜靜地躺在島上,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他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自己還活著。船員非常奇怪,於是他每天靠喝這島邊的海水度日,終於等來了救援的船隻。
當人們化驗這水時發現,山於有地下泉水的不斷翻湧,實際上,這裏的海水是可口的泉水。
二十五、幹一行專一行
斯賓諾莎說:“要是袋子比其中的肉更好,那可是一件糟糕的事。”
全神貫注指的是用心專一,隻有用心專一才能幹一行、精一行。
牛頓結識了一位年輕的姑娘,並且向她求了婚。有一次,他們外出散步,牛頓含情脈脈地拉著姑娘的手。可是,他的思維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正在研究的疑難問題。像做夢似的,他下意識地把對方的手指當作通煙鬥的通條,直往他的煙鬥裏塞,這位姑娘疼得大叫不已,莫名其妙地看著牛頓。牛頓這才醒悟過來,痛心地向姑娘道歉說:“啊,親愛的,饒恕我吧!我知道,這事不行了。看來,我是該一輩子打光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