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奇怪的妙玉(2 / 3)

大家應該注意的還有,關於賈寶玉乞紅梅的描寫,主要目的就是引出四首詩來。這四首詩,道出了作者的本來意圖。邢岫煙的詩中的詩眼是“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她告訴我們夢中江南的紅梅是不尋常的,是南明朱紅。李玟的詩的詩眼就是為了追夢“誤吞丹藥移真骨,偷下瑤池脫舊胎”,她告訴我們曹頓假死出家投奔南明重新做人的故事。薛寶琴的詩中要告訴的就是,“乘槎訪帝孫”,不過她訪的是南明“帝孫”,而不是劉心武說的弘皙一類。最後賈寶玉說出了自己的遭遇,為了訪帝孫瑤台種一紅梅花,他“槎竍誰惜詩肩痩,衣上猶沾佛院苔”,千辛萬苦做了和尚。這首詩結合妙玉的故事,作者告訴大家的是,曹頓向往南明故國,為了尋找複國的希望一瑤台之種紅梅花,甘願做了檻外人,出家做了和尚,哪怕痩骨嶙峋也在所不惜。作者曹頓就是借助妙玉的故事,表達了妙玉與賈寶玉的同體,說明了自己離家出走並不是消極遁世,而是為了堅定的政治理想,抒發了自己鮮明的政治抱負。妙玉“欲潔何曾潔”不是前文大家所認為的被人肉體玷汙,而是所謂名義上出世做潔淨之人,其實還是時時關心這個汙俗的世界,希望拯救這個坍塌的世界。是表達我曹頓離家出走做了和尚,離開了這個汙濁的世界;但是我還心係故國,並沒有完全離開這個世界,寫下《風月寶鑒》警示後人。妙玉之潔是精神之潔,而非肉體之潔。不要低俗的看待作者的寫作意圖。關於“欲潔何曾潔”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介紹了妙玉的前身曾經是不想人濁世,抱定木石前盟做平民的決心;但是,沒有辦法,被康熙和家人賜予金玉良緣,從而流人濁世。把自己的青春年華屈辱的服從了老邁的康熙。這就是,脂批“故不能不屈從枯骨”的本意。不是象說笑話一般認為妙玉“被某王爺強奸”。

妙玉所揭示的是,我一曹頓,離家出走以後的形象。曹頓具有一顆潔淨的心,不願意與濁世朽物為伍;把出世隱居民間視為潔淨之行。妙玉之潔癖,不是簡單的物的潔淨,而是心靈的潔淨。她的出家,不僅僅是為尼為道,而是離開汙濁的世俗,她不僧,不道,也不俗,因為曹頓僅僅是一個隱者。她不是一個女人而已,她“女不女”,因為她是曹頓。妙玉居住十年的玄墓蟠香寺,實在就是康熙朝廷,玄燁的朝廷實在就是“玄墓蟠香寺”,我把康熙統治的官場比喻成黑色的墓穴,我真的不想做什麼織造,我隻想做一個清白人,但是“枯骨”康熙的命令不能違抗,欲潔何曾潔,終於陷人清統治集團這個汙泥之中。這正是判詞“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並不是續書所說的被歹人奸汙。那是膚淺的、機械主義寫實論者的誤讀。玄墓蟠香寺這段日子,我看到的都是腐朽和糜爛。感覺到的都是惶恐和不安,盼念的都是隱居。大家應該都知道歐陽詢的故事,歐陽詢父親起兵失敗,全家罹禍,年幼的歐陽詢隱居歐陽父親的朋友江總家二十年。我最初的離家出走,也是如歐陽詢隱居一樣,人間蒸發的。也是如妙玉一樣,藏匿的,也是不能回鄉的。我所期待的,就是象歐陽洵一樣等著朝代更替,南明複國。在這二十年的隱居之中,寫下了風月寶鑒《脂硯齋重評石頭記》。

凹晶館聯詩我在以前的文章已經講過了,整個過程就是揭示曹寅家的經曆過程。林黛玉和史湘雲寫到“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就是從曹家的烈火烹油之盛,寫到了花落水流紅的衰敗階段。這時曹家已經是,寒塘逃走了仙鶴,冷月埋葬了花魂。一派破敗景象,這兩句不是周汝昌先生講的僅僅實寫史湘雲與林黛玉兩個人的,是寫整個曹家,寫整個女兒的。曹家破敗以後,各路子孫他們的生活,就是妙玉所寫的“香篆銷金鼎,脂冰膩玉盆。簫增嫠婦泣,衾倩侍兒溫”及其後文。這個令人悲憤的場麵,這個令人悔恨的結局就是作者和賈寶玉關注的結局,就是作者和賈寶玉痛苦流淚、流血珠的結局。這兒讓妙玉寫出來,和史湘雲寫出來是一樣的,他們就是經曆人。妙玉就是離家出走的人曹頓,就是書中的賈寶玉。還有很多文本證據,在此不再多說了,我相信讀者自會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