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官悶哼一聲,大睜著眼,一手握著胸膛箭尾,一麵還想將劍刺入高宥遷後背,不過掙紮數下,便閉眼死去。
高宥遷聞聲回頭,見到那副官死樣,再往遠處一看,隻見帝德手持弓箭,迎麵站在離自己不遠的糧車之前,還未等他表示什麼,帝德手落箭起,“嗖嗖”又是兩箭,又將衝到高宥遷身邊的兩名士兵射死…
不僅士兵,甚至卿少權,一見副官身死,頓時心頭大亂。
他舉劍亂舞,慌亂之間,竟將高宥遷的麵紗劈落,兩人見了,均是心頭一震,當即,卿少權翻身上馬,狂抽馬鞭,往昌西城奔馳去了,其餘士兵見押糧官逃跑,當即一哄而散,四下逃命……
昌西都督府
卿少權跪在堂下,狼狽不堪,低頭道:“大人,運糧的官兵這次全軍覆沒,罪都在我,請大人賜罪!”
都督赫洛義博瞥了他一眼,心頭頗為憤怒,但是,他不是一個喜歡遷怒的人。
他身邊的知事歎了口氣,道:“你下去吧。”
卿少權應聲退去,心裏,還在疑惑為什麼薔薇夫人會派高宥遷前來劫糧。
但是,既然是薔薇夫人的人做的,他便隻能將此埋在心裏,直至腐爛。
待卿少權離開,那知事道:“昌西府軍也算是比較精良的,在石頭嶺遭到人數不多的三賊襲擊全軍覆沒,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想,這其中,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我們一定要調查清楚,大人,還請你稍安勿躁!”
赫洛義博點了點頭,不過押西州的糧食被劫,這等責任,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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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夫人商團,一房間中。
因為關鍵時刻,帝德救了校衛大人一命,所以高宥遷特設酒席,犒勞二人。
高宥遷道:“從此以後,你們就是薔薇商團的正式護衛了!同時,也表示,從現在起,你們不再是囚犯,更不是奴隸,所以,以後你們一定要忠心護衛夫人!”
囪田道:“薔薇夫人的寢室在內堂,你們以後,便在內堂護衛夫人,知道麼?”
“知道了”兩人一齊回答。
大武道:“對了,有件事情想問一下……”
高宥遷點頭示意他說。
大武疑惑道:“為什麼我們要襲擊官兵呢?”
高宥遷雙臉一黑,他身邊的囪田見了,喝道:“隻要服從校衛大人的命令就行了,以後再也不要問這樣的問題了!”
大武聽了,慌忙點頭。
“你們用餐吧。”高宥遷說著,一聲不吭的出了房間。
囪田見高宥遷走了,拉著兩人坐下,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道:“大武,你剛剛向校衛大人問這樣的問題,你是膽子太大呢,還是太傻?”
大武悶著臉,也不去理他。
不僅大武,更想知道答案的,還有帝德。
囪田見大武沒有理他,也不計較,拿起酒杯道:“來,來,你們救了校衛大人,以後會有出息的,像你們這樣直接做內堂護衛的,以前還沒有過呢!”
酒過三巡,忽然有個女人敲門:“大人,我是善兒。”
“進來吧”囪田說道。
房門被人推開,兩個一黃一綠的年輕女子步入房中。
囪田指著兩名女子道:“今天晚上她們兩個伺候你們!”他頓了一下,笑道:“要知道,這可是校衛大人特別關照的!”
大武一聽,側頭看了一眼,見兩女麵如溫玉,眉目含情,他畢竟年少火盛,心中竟有些飄忽。
但聽帝德道:“多謝大人的關照,今晚的伺候,我們不需要了!”
囪田一聽,怒道:“臭小子,在女人麵前,還說什麼不需要麼?給女人你就要!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說完,囪田一摔房門,大搖大擺哼著小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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