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矛盾(1 / 2)

酒足飯飽,在囪田的催促下,兩個女子分別隨帝德和大武回了房間。

大武坐在床頭,全身發熱,如坐針氈,他手裏拿著一小瓶酒,抬頭飲了一口,烈酒下肚,混身更是不自在。

他瞅了一眼不遠處名為“善兒”的綠衣女子,恰好,那善兒也在看他,大武慌忙轉頭,舉瓶又喝了一口。

那善兒一雙眉眼,暗藏秋波,不斷往他送來,她見大武偷偷瞧了自己,心知他情意已動,不禁輕解衣裳,敞出半麵酥胸,麵如挑花,故作嬌媚小步走了過來,與大武當麵坐在床上,嗔嗲道:“我叫善兒”她一邊說話,一邊伸出蔥指拉住大武空著的右手,便往自己身上揉送。

大武心裏大震,隻覺全身上下一秉,頓時酒意消了大半,不過,手上的柔軟酥麻卻是讓他如臨神仙之境,又想縮回手,心裏卻又不舍,當下不知如何,隻得任其所為,自己舉瓶又喝了一大口酒,眼睛對著善兒似躲非躲。

善兒一雙媚眼盯著他,任他偷看,瞧他欲做還羞模樣,不禁粉臉莞爾,遂一手將自己的綠裳腰帶解開,將衣裳脫到腰間,露出裏麵胸衣,她抓著大武的另一隻手便往自己胸脯上送,大武哪耐得住如此嬌做,立時縮回了手,再也不敢抬頭去看善兒的眼。

善兒見了,眉笑了一聲,道:“你怎麼這麼害羞啊?”說著,又伸出蔥指去撫大武臉頰。

大武心裏大驚,兩眼躲避著善兒勾魂的媚眼,支支吾吾道:“你……你……想做什麼?”三年之前,雖然他在竹林曾遇到羅讚與紐枯魯氏偷情,卻對男女之歡並不了解。

那善兒嗔道:“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說著,已貼身上來,將白花花的酥胸貼在大武麵躺,伏身壓了下去,櫻嘴津甜,甘露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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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中,帝德仍坐在桌上自飲自酌,對坐,是另一名衣著黃衫的女子。

這黃衫女子帝德認得,白天之時,卻見她跟在芸兒小姐身後從自己麵前走過。

帝德飲了一碗,不多時,又飲一碗,直至酒盡。

那女子見他一直沉默,隻顧悶聲喝酒,眼見酒瓶空了,她站起身來,雙手托著帝德雙臂,道:“夜深了,讓我伺候你睡覺吧!”

孰知帝德躲開她手,道:“姑娘的好意在下感激不盡,我隻有一事相求姑娘!”

那黃衫女子聽得莫名其妙,自從跟了薔薇夫人,她還從未遇到過不吃腥的男人,在薔薇商團,出了深的薔薇夫人寵愛的卿芸兒,也便屬她長得標致,她當下揣測:莫不是這男子年少羞澀,難以啟齒?

孰知,帝德從懷中拿出一物,用布料抱著,道:“請貴娘將此物轉交芸兒小姐。”

那黃衫女子一驚,拿著東西,憤然出了房門…

這時,卿芸兒還在房間裏替薔薇夫人鑒定字畫,忽然見蘇兒走了進來,便將手上字畫放了,道:“怎麼了,校衛大人不是要你去給護衛伺寢麼?”

蘇兒臉色頗為難看,道:“那個護衛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說完,她手上遞過一物,道:“他還叫我把這個給你。”

卿芸兒見是一個紅布包裹的物事,便接過來,四下打開,隻見一個碧綠通透的小瓷瓶橫在手心!

這不就是三年前自己贈與帝德的麼?

她心裏一時翻江倒海,但是想起蘇兒還在身邊,隻得壓住神色,道:“你下去吧。”

見蘇兒走了,卿芸兒這才將瓷瓶捧在手心,仔細觀看,這三年來,定是帝德貼身收藏,這才讓瓷瓶一塵不染,無意間,她擰開蓋子,卻發現裏麵有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