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陽帶著杜仲和鄭波回到海濱大學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不過,海濱大學內還有著一些人在散步,他們的眼睛紛紛停留在從外麵走進來的張陽身上。
“喂,聽說這個大一的師弟有把握打敗季師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很可能是真的,你不知道,這個師弟之前是全軍大比第一,而且平時一直沒來上課,可在期中考試中,每科考了95分以上,成績也是全校第一,說不定這個天才師弟在籃球上也一樣有著驚人的天賦。”
“這個師弟這麼厲害?”
“那是,這回說不定季師兄還真不是人家的對手。”
聽到這個議論的聲音,鄭波和杜仲略微一愣,早上離開前周圍的人還說他們必敗的,怎麼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學校裏麵議論的風向就發生了變化,瞧這個口氣,竟然看好張陽能夠打敗季晴川似的。
鄭波有些疑惑不解:“杜仲,你說,這都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我們到錯地方了吧?”
杜仲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語氣不善地說道:“哼,看來是有人故意針對張陽,想要讓張陽到時候下不來台。”
鄭波本就是聰明人,一下子便聽明白了鄭波了的意思,他冷聲道:“可惡,一開始大家都在議論我們不自量力,我就懷疑那些臨床係的不甘心,看來事情不像我們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啊,這是有人想要針對張陽,故意在散播一些消息。”
杜仲點頭:“不錯,現在大家都在說張陽的好話,捧得上天,要是到時張陽真的輸了,那後果會很難看。”
本來混合隊和校隊主力存在的差距便是不可以道理計,即便張陽輸了也沒有什麼,相反這段時間張陽的表現,已經可以用突出來形容了,那二隊教練現在對張陽的態度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能夠讓二隊教練這種勢利眼有這等待遇,足可以見張陽的能量了,隻是這麼一來,大家都在誇讚張陽,說他天分如何驚人,一旦張陽未能夠如期獲得勝利,很可能會換來一片噓聲,更加坐實之前張陽不自量力的說法,這招在幫張陽說好話,實際上卻是惡毒無比,分明想要看張陽的笑話。
果然三人走了沒幾步,又有人議論了。
“季師兄雖然球技了得,可是他大一的時候,也沒有這個師弟這個實力吧,要知道這個師弟可是天才,文武都可。”
“是啊,這個張陽太厲害了,有人說他故意要挑戰季晴川師兄的。”
各種各樣的版本在校園中流傳著,幾乎把張陽刻畫成了一個無比完美的人物,就連張陽身在其中,都懷疑讓他們說的是不是自己了。
“張陽,這可怎麼辦,暗中有人專門針對你!”鄭波咬牙,有些生氣了,明明隻是打球而已,卻牽連出了這麼多東西。
杜仲在旁邊則是搖了搖頭,他想了一下,卻是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這些傳播謠言的人高明的地方在於他們說的信息全部都是真的,即便是出麵否認也隻會讓人說張陽做作,故意是想要顯擺而已,但不說,又似乎不可,完全讓張陽處於進退兩難的尷尬局麵,采取這個手段的人,其用心之險惡足可以見到。杜仲的眼睛也是放在了張陽的身上,麵對這一局,張陽該如何麵對?
張陽搖頭,仿佛沒有聽到周圍的言論,笑著說道:“喂,現在天色已經不晚了,睡覺吧,要保留體力,應對接下來的硬仗。”
“張陽,難道你就不著急麼,現在明擺著是有人要針對你啊。”
“嗬嗬,鄭波,著急有用麼。”張陽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的語氣充滿了堅定,並沒有遇到任何困擾。
對啊,著急有什麼用,人家明擺著就是衝著張陽去的,現在不管張陽做什麼,都會有人在暗中推動,甚至張陽不解釋還好,一旦張陽解釋,反倒會被一些有心人利用,作為攻擊他的武器,可這要怎麼辦,任由別人亂傳話,到時候事情失去控製的話,可就不妙了啊。
“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再說,不過就是季晴川而已,隻要我們取得最後的勝利,還有人敢說些什麼?”
張陽的口氣有夠牛皮的,季晴川是校隊隊長,絕對的主力,可在張陽的口中,全然不把他放在心上似的。
偏偏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鄭波和杜仲兩人竟然暗自點了點頭,卻沒有反駁他,要是別人說這話還不一定,可這句話從張陽的口中說出來,憑借他們對張陽的認識,那這場比賽就是有著絕對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