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告別了兩人,朝著校門口方向走去,事實上,自從完成章丘燕的任務以來,張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學校了,今天主要是帶這二人和章丘燕見個麵,這段時間,張陽大多數都是呆在那個剛來九陽時住的別墅,好像海濱大學對張陽來說,卻沒有了以往那種迫切的感覺,張陽不願意承認,可是很多熟人離開海濱大學之後,他還是或多或少地有些落寞,章丘燕,蘇默,王雪,這些人一個個和他走得很近,隻是沒想到接觸不到幾個月的時間,便各奔東西。
“張少!”
電話的那頭傳來車誌賢略帶欣喜的聲音,這個聲音顯然是等了張陽好長一段時間了,張陽最近一直都處於掛機狀態,在這之前,他吩咐過車誌賢,自己想好好地休息一下,有什麼生意上的事情,讓車誌賢獨立處理就好。
“誌賢,新鑫源重組後還順利嗎?”
張陽把經營的事情完全甩手給了車誌賢,經過前一段時間的鋪墊,新鑫源完成重組,又借著天元拍賣會的事情,華有為親自道歉,使得新鑫源在九陽上層的名氣大震,原本新鑫源的名氣主要是針對大眾,和外國品牌相比,始終有點上不了檔次,同樣一個等級的珠寶,外國品牌賣出個幾百萬的價格,新鑫源即便是掛牌一百多萬也沒人要,由此可以見,珠寶企業的水分,到達了什麼地步,當然對一些有錢的人來說,重要的是品牌的價值,而這種境況,自天元拍賣會之後,便有了極大的改觀,特別是在拍賣會上,拍出的幾個天價珠寶,都是經過了業界的一致認可,一時間,新鑫源高端珠寶玉器的形象便成功地在九陽給樹立了起來,絲毫不亞於外國品牌,甚至在新鑫源主營的玉器這類上,目前尚無一個品牌能夠和新鑫源比。
“張少,一切順利,新鑫源麵市之後,銷量大增,隻是。”車誌賢頓了一下,然後便咬了咬牙,道:“隻是我們的玉石不夠,現在在庫存上有些緊張,很多高檔的玉器在櫃台上都沒有,張少,我已經和供應商接觸過了,想要拿不同種類的寶石還行,可想要和他們拿這些玉石,卻很少,在各個供應商手上,這類玉石的儲備並不多,而且無論怎麼談判,他們也不願意讓出更多的庫存。”
張陽聞言,搖了搖頭,笑道:“嗬嗬,誌賢,高端玉器價值連城,大多數價格在一兩千萬之上,那些供應商可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麵,這麼做也正常。”
沉吟了一下,張陽道:“誌賢,供應商那邊,即便是再怎麼做文章,也很難爭取到高端玉器,我上次和你說過,讓你辦一下玉石廠,你準備得如何了?”
“張少,一切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開工。”
“那就好,誌賢,這次你就暫時把手頭上的東西放下,隨我去騰衝一段時間,解決一下這個玉石的問題。”
車誌賢心中一喜,隻是新鑫源現在的情況可拿不出多少現金,想要就這麼跑去騰衝,似乎有些不夠,難道張陽已經準備了其他的資金,然而就算是這樣,當車誌賢想起張陽說的話,還是有些擔心,真的拿錢去騰衝賭石嗎?
車誌賢早年賭石發家,經曆了不少的失敗,知道其中的巨大風險,賭石,說到底本質還是賭博,任何和賭博牽扯到的東西,即便是技術水平超高的人,誰也不敢保證就能夠真正地成為最後的贏家,然而看張陽的模樣,似乎充滿了絕對的把握。
車誌賢最終還是決定開口,即便張陽現在的威嚴已經深深地植根於他的內心,在一些事情上,車誌賢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提出建議:“張少,賭石卻是有些風險,一旦開始,誰也不知道結果,許多高手都是栽在這上麵。”
車誌賢的提示有些委婉,你張陽也許會栽,但不是說你水平不行,許多高手都栽在上麵,這是血的教訓,要是張陽回過神來,也可以下得來台,這段時間車誌賢的長進不小,即便是明擺著反對,也不讓人聽起來那麼刺耳。
“誌賢,我在九陽呆得無聊了,正想出去散心,至於我的看家本領,能不能用,到時候看情況吧。”
張陽笑著說道,電話的那頭,車誌賢卻愣住了,散心?乖乖,散散心就要出去賭石,這個張少確實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