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些家夥都是些什麼眼神。”
鄭波努了努嘴巴,顯然此時心情很不爽,感受到周圍人遞來的眼神,就和把他剝光了衣服一樣。
在鄭波的身邊,杜仲相對來說則要顯得鎮靜一些,似乎也不意外,隻是從他嘴角的笑容,就可以看得出杜仲顯得很是有些無奈,“算了,誰叫我們下一場的對手是季晴川師兄呢,況且要是別的隊伍遇到也就罷了,何況我們還是有著臨床係殺手的外號。”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人已經知道混合隊下一場的對手是臨床係了,這個消息,讓得許多人目瞪口呆,不管怎麼說,這段時間混合隊在臨床身上確實是出盡了風頭,混合隊可以說是全身上下黑得無比出彩的黑馬,可當知道他們下一場的對手是季晴川之後,原本看好戲的心態就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季晴川是誰?
海濱大學校隊的隊長,而且還是九陽籃球隊正式隊的隊員,許多人進來海濱大學,摸到籃球的第一天時間起,就聽說了季晴川的名字,還有許多師妹對這個目前還處於單身的師兄有著無比的好感,別說是外人了,就算是鄭波和杜仲兩人,都自認為下場比賽對上季晴川沒有多大的把握。
因此,許多人見到混合隊出現,特別是鄭波和杜仲兩人的時候,眼神便有些不屑的味道,就憑你們,也想挑戰季師兄?真是不自量力啊。
聽到杜仲那安慰的語氣,鄭波便是忍不住了,這些天他受的氣可夠多的了,奶奶滴,季晴川怎麼了,老子現在也是校隊的,再過兩年指不定季晴川還不是我對手了。
“杜仲,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對陣臨床係本來就是抽簽抽出來的,又不是我們能夠控製的,況且籃球場上見真章,要是輸了我認了,本來就是實力有所差距,要不是張陽,我們現在早就被淘汰了,還能走到這個地步。”
鄭波頓了一下,眼睛中有些怒火,憤憤地說道:“可是,這些人太可惡了,那些臨床係的家夥,不就是輸給了我們不服氣麼,竟然到處造謠,說什麼我們挑釁他們,說什麼我們故意和教練要求對陣,開玩笑,這些人有夠無聊的,我們沒事挑釁他們幹嘛,他媽的整天挑釁我們,我們有說過什麼?”
鄭波確實是氣瘋了,從一些渠道他得知,之所以會被人這麼對待,完全是臨床係那些人在背後四處傳播謠言的緣故,隻是鄭波的班裏本來打籃球的就很少,就算是替他打抱不平,也無法鬥得過人家整個臨床係啊,這種孤身作戰的境況下,縱然是鄭波有一百張嘴巴也說不清。
杜仲聞言,眼睛中也是湧動起了一些不滿,事實上他比鄭波也好不了多少,隻是這種情況下,若是兩人都生氣得失去理智,那才會應了某些人的心思,他感到這是對方運用的一種心理戰術,可明知道這樣,杜仲在努力平靜自己之時,確實有些不高興。
“鄭波,我們要忍住,有張陽在,就算是下場比賽,我們未必沒有機會,看吧,張陽到時候會發威的。”
鄭波道:“杜仲,說實在的吧,你說咱能贏麼?這張陽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確實有點摸不準了,而且最近這些人的傳言,我越來越覺得張陽是故意抽到臨床係的,要是抽簽,也確實太巧了吧,你有見過這麼巧的麼?”
杜仲一時間有些把握不住,確實,季晴川的實力毋庸置疑,絕對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些球隊可以比的,隻是還不等他回答,一個帶著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喂喂,你們兩個要不要打賭,我賭這次咱混合隊能贏,要是誰打賭輸了的話,誰給人洗一個月衣服,怎麼樣?”
“張陽?”鄭波眼睛一亮,和杜仲兩人一起圍了上去,由於混合隊的緣故,張陽隱然間已經成為了這兩人的中心,似乎不管遇到什麼問題,隻要張陽出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
“喂喂喂,怎麼樣你們打賭不打賭?”
張陽攤了攤手,提醒了兩人一把,杜仲直接地轉移過了的眼睛,對這個賭約完全沒有興趣的模樣,隻是他那嘴角透露出來的放心味道,顯然對此次比賽有了很大的把握。
眼見得杜仲直接忽略了自己說的話,張陽隻能轉移向了鄭波,道:“怎麼樣,你幫我洗了一個月的衣服,要不要把這筆賬要回來?”
鄭波看了一眼張陽,心中一陣意動,看了一眼杜仲,不過這次,鄭波卻臨時刹住了腳步,這熟悉的一幕立馬讓鄭波的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切,這種事情怎麼可以用來打賭,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