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猛來公社小學校長金有儲聽到幾名佤族同胞說,看到一個披著長發,皮毛呈棕色,兩個乳房墜到肚臍的裸體“女人”。
1982年12月,班洪公社班莫寨也捕獲到一隻“狜”,體重約100斤。又據老人們回憶,班列佤族獵人曾抓住過活“狜”,馴養過2個月,它在籠中懂得害羞,對參觀者以背朝之,並以手臂遮擋麵部。會在凳子上坐立,會哭會笑有表情。
親眼見過“野人”的十多位佤族同胞說,他們看見“野人”在溪邊捧水喝,還聽到過“野人”嬰兒的哭聲。“野人”還能偷地裏成熟的包米,甚至把豬背走。它們能從枯樹幹中和河邊石頭找蟲子吃,挖吃竹筍,捶栗果。它們的同伴被獵人獵獲後,還會想方設法營救或背走屍首,並會搬起石頭打人。有關方麵建議迅速製定保護“野人”的政策法令,由國家組織專家與邊民聯合考察,盡快揭開“野人”的秘密。
在國外,野人也屢屢被發現。美國的伊凡·馬可斯還花了幾十年時間拍攝了一部關於北美野人的紀錄片,曾經在全球轟動一時。
迄今為止,人們已經找到了野人留下的足印、糞便、窩和毛發。那麼,野人究竟是什麼模樣呢?
根據目擊者的描述和對野人腳印的分析,專家們認為,野人是兩腳直立行走的人形動物,皮膚褐色,全身長著濃密的毛,披頭散發,沒有尾巴;成年後體高2~3米,比人強壯,手長達膝部,它們住山洞,吃野獸。
野人高興時會像人那樣笑,並且會表達不同的感情。會發出各類聲音,甚至能與人交配。在神農架,人們還發現了長達48厘米的野人腳印。據專家估計,它的體重有二三百公斤。
伴隨著轟轟烈烈的傳聞應運而生的,是一些人的故弄玄虛和地方報紙的誇張炒作。
早在1962年,一則關於發現野人的消息從西雙版納傳來,並傳言野人被英勇的邊防戰士打死,吃了它的肉。一支野人考察隊幾乎在一夜之間便成立起來了,人們千裏迢迢奔赴邊疆,帶著不捉野人誓不罷休的雄心壯誌。經過半年的艱苦調查。才發現被人們傳說得如火如荼的野人原來是長臂猿。
1984年10月2日,湖南省新寧縣水頭鄉的30多位農民捕獲了一隻重20公斤的動物。它能直立行走,會哭會笑,十分惹人喜愛,經鑒定是短尾猴。
消息不脛而走,幾天之後,在國內的一家報紙上,這隻短尾猴便搖身一變而成了“挑逗少女當場被捕”的野人。
因此,許多學者對地球上是否有野人一直持懷疑態度。既然真的有野人存在,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人們一個也抓不到呢?哪怕是死的也好啊!在國外,更有人認為馬可斯拍攝的關於北美野人的紀錄片是人扮演的。
那麼,地球上究竟有沒有野人呢?根據目前我國探索野人和世界上研究野人的材料、證據,科學家們得出了野人並不存在的結論。當然,這個結論是有據可依的:
第一,雖然人類對野人的考察研究曆史久遠,卻尚未獲得野人存在的直接證據。
作為世界上傳聞野人較多的國家之一,我國自新中國成立後便興師動眾,有組織地深入“野人”聚居區進行了多次大規模的考察,除了找到被疑為“野人”的腳印、毛發和糞便等物外,幾乎一無所獲。但這些又能說明什麼呢?單從對神農架的野人考察活動便能足見一斑。
1977年,有110人同時在方圓3200平方公裏的神農架考察。在眾多的解放軍和民兵的密切配合下,每隔100米或50米,便有百人的隊伍齊肩並進,在尋尋覓覓,連哄帶趕中,每日隻推進10公裏。這樣,兩個月之內足以把整個神農架區域像篦頭發一樣篦一遍,一切大型動物插翅難逃,更何況野人。然而即便如此,考察組仍然空手而歸。
第二,物種的存在形式是種群,野人不具備這個生物學表態特征;生物的生存必須有營養物質,對於大型動物來說,必須有豐富食物來源,必須占有一定的空間。
假如神農架一帶真的有作為一個物種存在的野人,它們應該有一個數量不小的種群存在,才能大量繁衍、生存下來;在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生活環境裏,它們必然每天都在創造著有利於其他動物的痕跡,例如一般動物在大量采食後都會遺留下來的食物殘屑;另外,作為靈長類的一種,野人必須有一個使其種群棲息且持續生存的自然條件。
事實上,人們在神農架既找不到野人的屍體,也找不到野人留下的食物殘屑。世界上許多所謂的野人區根本不具備野人種群棲息和持續生存的自然條件。作為一個物種,它們又怎能生存呢?
第三,有關野人的許多資料,大部分來源於道聽途說,沒有研究價值。
據統計,20世紀20~80年代,在神農架目擊野人者達300人次,在雲南的滄源縣約50人次,在廣西的柳北山區約21人次。近幾年來湧起的“野人熱”,使得一些傳聞捕風捉影,大肆渲染。可謂魚目混珠,真偽難辨。正如一位科學家所言:“野人使人幻想——同時也給人胡說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