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墨鯤那暴躁的戰鬥方式,他不會在確定自己已經和英魂化的羅戰鬥之後好選擇拖延時間尋找機會來爆破場地。
他甚至可以完全不用去管羅,而是直接炸掉地麵。
在無法在平地上直接戰勝自己的情況下還選擇迂回,隻是給自己平添了機會。
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墨鯤是理應不會做的,而因為車輪戰出現了疲憊的雲翰也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這件事。
而墨鯤話裏有話的點醒了自己。
“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是一個人。”
本意應該不是給予雲翰的警告,而是信號。
來不及思考,第一反應是取回自己的長戟對敵。
卻被自己之前的攻擊限製了這個幾乎是本能的反應。長戟已經深深的紮進了墨鯤的身體裏,而自己並沒有能力將其立刻取出。
而利用力量重鑄一支。
時間已然不夠了。
能夠感受到的,雖然沒有辦法反製。
鋒芒已在身後。
張語淩手中的長矛刺進了雲翰的身體。
直到確確實實有鮮血湧出來之後,張語淩才開始嘶吼。
為了不讓自己那賭上墨鯤性命的偷襲被發現。
這原本應該是必勝的一擊。
張語淩的突刺卻因為戰鎧以及雲翰英魂化後變得更加堅韌的肉體而被抵消了大部分的力量。
長矛沒入了雲翰的肺部,手中的武器傳來的觸感讓張語淩確信自己確實已經傷到了雲翰。
她沒有更多的力氣了。
張語淩的口中咳出血來,夾雜著可以清楚看見的部分碎掉的器官組織。
他
她想要通過吼叫激發身體裏最後一點點的潛能。
做不到了,之前的出馬和對身體的修複,耗盡了張語淩能夠調動的所有的力量。
直到此時,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戰鬥的能力,原本,身體的修複就因為那魯莽的英魂過分使用力量而僅僅完成了基本的生命活動的程度。
那衝出來的一擊突刺。
就是她榨幹了自己做為戰士的最後一點血性,所釋放出來的。
而那缺少力量的奇襲,在雲翰麵前已經失去了意義。
他強橫的轉身,直接將張語淩和長矛一並摔了出去,力度並不十分巨大,為了維持自己的傷口不會擴張到無法愈合的程度,一人一矛飛出去的距離並不太遠,甚至隻是離雲翰幾步的距離。
那就是瞬息之間。
雲翰已經衝到張語淩的麵前將那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的人抓了起來。